關于國醫(yī)館張貼出來的這三不治,許多人都在熱烈討論當中。
今天,杜明就在這個大的公告欄下面看見幾個人,對著公告指指點點。
“哎,老張,你看這個國醫(yī)館,自從換了一個主人,現(xiàn)在就這般搞,這讓我們怎么看病嘛?”
“對啊,對啊?!?p> “你說這孫醫(yī)生怎么想的嘛,這國醫(yī)館這么好的生意和口碑,怎么說轉(zhuǎn)就轉(zhuǎn)了呢?”
“唉,誰知道呢,還是回家吧?!?p> 其中一人嘆了一口氣,便要離去,其余之人也是急忙跟著離開了。
杜明看著那些村民走遠,眉頭也不經(jīng)皺起來,“這些村民說的也有道理,看來得叫秦焱幫忙弄個和之前一樣的小診所,前面看病,我在后面就負責救人了!”
杜明這剛想完,要去找秦焱,這個醫(yī)館的前任主人已經(jīng)搶先一步找上門來。
“杜小子,之前醫(yī)館交給你的時候,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說你會好好開,絕不砸了醫(yī)館的招牌?!?p> “可是現(xiàn)在才幾天???你就這樣搞,我還沒走呢!”
孫德義走到杜明面前,根本沒有和他客套,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
“呃,孫老,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杜明此刻有些尷尬,畢竟之前自己確實是這般答應他的。
孫德義聽到杜明說誤會,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誤會個屁??!村里的人都打電話到我這里了!”
“孫老,你也知道,我這就我一個人,人手不夠撐起一整個醫(yī)館,所以不得已,只能展開一部分的業(yè)務?!?p> 杜明眼中露出一絲狡黠之色,繼續(xù)說道:“要是孫老您和您孫女能夠留下來幫我,我肯定會把這醫(yī)館打造成整個夏河市實力最強的醫(yī)院!”
“你少吹牛b,既然你這樣說,我留在這幾個月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等你找齊人手,我還是要走的!”
“那行,一言為定,孫老你可不能反悔??!”
杜明見孫德義答應,笑得合不攏嘴。
就這樣,醫(yī)館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走上了正軌。
因為有秦家在后面幫忙運轉(zhuǎn),還調(diào)了幾個秦家下屬醫(yī)院的幾個住院醫(yī)師來著坐診,據(jù)說還是分時間段的,一三五是一個醫(yī)生,二四六又是一個醫(yī)生,再加上孫德義這老國醫(yī),給村民看看頭疼腦熱什么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這段時間杜明的醫(yī)館生意是真的很好,可是這好像也不關杜明的事。
醫(yī)館開張至今,已經(jīng)過去差不多一個多星期,可是一個重癥的病人都沒有碰到,這讓他想要通過救人快速提升實力的想法,有點落空。
今日,杜明還是和往常一樣,一大早就起來,在醫(yī)館里的小院子里耍了一套拳。
雖然杜明是修魔者,但是必要的煉體,還是要的,否則肉身強度要是跟不上,那自己本身的實力自然而然也是無法提升的。
“不好了,不好了!”
杜明剛耍完一套拳,屋外就傳出一陣喧鬧,而后就是一個姓張的小醫(yī)生跑進來,嘴里大叫著不好了。
“不好的個屁,我好的很呢!”
杜明聽到囔囔聲,原本大好的心情,現(xiàn)在都被破壞了,罵罵咧咧的朝外走去。
沒辦法,誰讓他現(xiàn)在是這里的老板呢。
“咋咋呼呼的,怎么回事?”
杜明一走出來就看到自己的醫(yī)館外面圍著一群黑衣墨鏡男,只見他們手挽著手,形成一堵人墻,將這醫(yī)館大門圍得水泄不通,不放一個人進來。
小張醫(yī)生一溜煙的跑過來,見到杜明,他就仿佛見到主心骨一般。
他可是聽了秦焱的吩咐,有什么不知道的,一定要多和杜明杜大師溝通,杜大師是個奇人,什么事情都能解決。
“杜大師,那伙人將我們醫(yī)館給圍了,不讓外面的村民進來看病,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嗯,我看到了,這里交給我吧,你帶著孫老去后面休息?!?p> 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會比較血腥,不適合小朋友觀看!
不過這個話,杜明可沒有說出口,但是杜明心里卻是這么想的,待會這些個人,一個都跑不掉,全部都要教訓一遍,尤其是那帶頭的。
“你們誰是帶頭的,出來說話!”
杜明的聲音不怒自威,無形之中就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
話音落下,杜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帶頭的是一個剃著公雞頭的一紋身男子,此時他正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來是沒少干這種事。
不過這家伙的造型挺別致的,讓杜明想起一個笑話,紋身——皮膚屬性加10防御力。
而隨著杜明的一聲響亮的大喝,這公雞被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差點沒站穩(wěn)。
“你是誰?”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慫什么?不能慫啊,他就一個人,自己有一群人。
“你們來之前沒有調(diào)查清楚嗎?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嗯?”
“哈哈,真是好笑!識相的話,就別站在這里礙手礙腳,我兄弟們還要看風景呢!”
幾句話下來,杜明沒有套出什么有用的話,看來自己的口才還是不行啊,后面得練練,不然和人交談總是容易吃虧,就像是今天這樣。
所以,杜明迫不得已,只能動粗了。
只見他左腳一蹬,整個人騰空跳到公雞男的面前,一把拽著他的“雞冠”,質(zhì)問道:“你說什么?能夠在說一遍嗎?我沒有聽清!”
“啊,疼,我奉勸你最好給我松手,不然我...我夏河山雞哥,肯定把你這破醫(yī)館砸了!”
公雞男一邊喊著輕點,一邊一死鴨子嘴硬,還開口威脅杜明。
杜明手一甩,公雞男就被甩到醫(yī)館的門墻上,砰的一聲,又被反彈回地上。
“啊...”
公雞男此刻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shen吟著。
“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上啊,沒看到山雞哥都躺地上了嗎?”
黑衣人中,一個剃著光頭的家伙見自己的大哥被杜明一下丟了出去,頓時目眥欲裂,朝自己身后的一票兄弟大吼一聲,就要上前去給老大報仇。
慘叫聲、叫罵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