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被王二氣的不輕,抬腳就踹,“另一個典故呢?!?p> 王二委屈巴巴的藏好了珠子“另一個就是賺的了,說是有一個掌柜的收到了一幅畫,畫兒的內(nèi)容有片墨竹,竹林下有一口肥豬,頭部已鉆進(jìn)竹林,畫面上部有題款“竹內(nèi)有豬”,沒有下款和時間。這個掌柜的心細(xì)啊,然后就開始研究哎,結(jié)果還真的沒讓這個掌柜的猜錯了,經(jīng)過了觀察,敲打,才發(fā)現(xiàn)了秘密所在,畫軸一般都是實心兒的,而這個幅畫柏是空心的,在畫袖一頭有個塞子,不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不了。他拔出塞子發(fā)現(xiàn)內(nèi)有黃綢子和絲棉包著五顆大珍珠,價值連城。后來這個人也沒有來贖當(dāng),掌柜的因此發(fā)了一筆橫財?!蓖醵柭柤绨蚩焖俚慕o講述著這個故事。
“有財叔為什么要讓你給我講這兩個故事?”雷斌還是沒明白為什么會特地給提示一下,要王二給自己講這兩個故事。
“笨死你的了?!蓖醵靡獾恼f著“有財叔是想告訴你,那堆假貨的來源啊。”
假貨的來源嗎?真貨是肯定存在的。有的甚至是自己還見過的,例如那個同樣被挑選出來的那座白玉佛陀。。。當(dāng)時的那位爺說過,是他父親珍藏的,一共是三座,另外的兩座都被搶走了,念在都是老爺子曾經(jīng)的兄弟,他們夫妻兩個并沒有把東西追回來啊,但是為什么是假的了呢?難道是那兩位換了嗎?不對啊,換了不可能會那么久都不知道啊。那是怎么換的呢?
雷斌眼睛打量著王二,驀的,想起來王二說的那個東珠求當(dāng),難道是?也不對啊,換的件兒數(shù)兒可是不少呢啊,這么短的時間,不可能啊。。。時間長了,也不可能沒人發(fā)現(xiàn)。。。。
還是說,他們到手的時候就是假貨?不對,他們都是跟著那位爺老爺子同一時期的。搶東西的肯定是有這群人的。。那這里面兒究竟有什么問題呢。。。。。
總不能是。。。想起來一個可能,雷斌的臉色驟變。但是隨即又壓了下去,誰能死而復(fù)生呢。那場大火,那個女人肯定是活不下來的??隙ɑ畈幌聛怼?。。
回警局的路上,王二看著雷斌臉色驟變樣子,一會兒一個臉色,忍不住偷笑,真是好玩兒啊,好久沒看見探長這個樣子了啊,真好玩,好玩兒。。。。
雷斌思緒亂糟糟的回到了警局?;厝ゾ桶炎约航o關(guān)在了辦公室里。
王二則是老老實實的在辦公室里做著自己的雜物。
叮鈴鈴。。。。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來,王二跑過去“你好,這里是龍城警署?!?p> “我是楊法醫(yī),探長回來了嗎?回來了就讓探長過來一趟,我這兒有點兒發(fā)現(xiàn)?!?p> “好的,稍等。我馬上通知?!?p> 一刻鐘之后,雷斌帶著小尾巴王二到了警署另一面兒的法醫(yī)室,那里,楊法醫(yī)正在寫著報告。
“楊法醫(y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進(jìn)去,雷斌就著急的問著。
“死者居然是死于吸毒過量,而不是死于失血過多,身上傷口共三處,每一處兒都是大血管。而且是兩天前死的,但是因為血被放的很干凈,人沒有出現(xiàn)什么尸斑,另外盆子里的血不凝固是因為被添加了東西。這是尸檢報告?!睏罘ㄡt(yī)把手里的資料遞過去。
“可是昨天有人看見他被兩個小廝送回來了啊,說是在樓子里喝酒,喝的爛醉如泥。而且上臺階人還會動彈啊。而且還說話了啊?!崩妆笙肫饋韯倓傇儐柕慕Y(jié)果,有人看見他們昨兒回來了啊。
聽見了雷斌的話,楊法醫(yī)笑了,“探長,尸體不會說謊。說是兩天就是兩天。而且,這個人胃內(nèi)很干凈,并沒有喝酒?!睏罘ㄡt(yī)聽見會動彈的時候,眼睛突然一亮“對上了,那就對上了。雷探長,你來看?!?p> 楊法醫(yī)掀開了白單子,露出來死者的腳踝還有手腕。
胳膊上還不明顯,但是腳踝上卻有著一條兒很明顯的劃痕。表皮破損、
“楊法醫(yī),這是什么意思?”王二手比劃比劃,很好奇的問著。
“看過木偶戲嗎?”雷斌問著王二。
“看過啊,很好看啊。”
“知道木偶是怎么被操控的嘛?”雷斌笑笑?!皸罘ㄡt(yī),還得累您檢查一下死者的衣服?!?p> “明白?!睏罘ㄡt(yī)笑笑,接著去工作了。
“探長究竟什么意思嗎?”王二還是沒明白,好奇的問著。
“告訴我你叔叔拉兩個典故的意思,我就告訴你這個是怎么做到的?!崩妆蠓纯蜑橹鞯目粗醵?。
王二好奇心就像是貓抓似的,磨磨牙,“我叔叔的意思是這個是一個大工程,首先要有假的,其次要能接近,這樣才能換真的,既然換了真的的話,那就不可能只換一家。。。。。”
“就好比他就是那個木偶,被人操控著。明白了嗎?”雷斌眼睛亮亮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