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這里已經(jīng)蕭條了好多,而且賭坊的門還是死死地關(guān)著,在里面死死地頂著。推也推不開。
雷斌在那兒推了推窗子,一樣是紋絲不動推不開?!百€坊的看場子的人呢?為什么會沒有人?曉飛,想辦法把門打開。盡量不要破壞了里面的情況?!?p> 曉飛答應了一聲,就要找人撞門。
“別撞。別撞。。。我。。。我來。”王二吭吭哧哧的從對面兒的一個店鋪里跑了出來。懷里抱著一個木頭箱子,對著要踹門的曉飛喊著。
曉飛揉著閃了的腰,齜牙咧嘴的看著始作俑者?!澳阍趺磥??這家伙的,我這腰扭的啊。”
王二蹲在了門前,打開了箱子。露出來里面的一堆小玩意兒。拿著開始在門上捅咕著。。“邊兒去,邊兒去,大不了一會兒請你吃倆腰子就好了么,帶血的最補了?!蓖醵帜_麻利拿著各色的物件兒在那兒撬著門。王二看著雷斌他們都看著他,忍不住出言解釋。“他這個門就一個是門杠頂著,還有一個勁就是里面兒被釘上了。打開了門杠之后,用小鋸子把釘板兒給就開就好了?!?p> “你怎么會這個?”
“我家當鋪的鎖頭比這個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哦。這個小玩意兒啦,窗子之類的應該也是被釘上了,”王二用一把很小的但是不難看出很鋒利的刀子從上到下的劃著,門剛剛打開一條縫,里面兒就是撲鼻的血腥味道冒了出來。王二刀子一收,迅速的就跑到了一邊兒干嘔去了。
雷斌倒是也干脆,用腳踢踢王二,“你這是聽見了什么了???靠邊兒點兒啊,看你這個樣子啊,也是進不去了,刀子給我,我去開門?!崩妆蠼舆^來了那把十分單薄的小刀子,繼續(xù)著王二并沒有完成的活兒。
雖然是早有準備,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會有這樣的血腥甚至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
一張大大的賭桌,完全成了一張刨尸臺,那個姑且被稱為是個人的物體被放在臺子上,至于為什么說那個像是一個腦袋,那就是因為那個疑似頭的物體被一頭的牛皮紙包裹著。代替了骰子盅的位置,那個被放在最中心,嘴被塞的很滿,從露出來的外表看來,露著的是一張黑色的牌子。
“啊嘞?這個是牌九嗎?”楊法醫(yī)顫抖著手指著那個被疑似嘴的地方叼著的黑色物體,自己也有點兒不想進去了。
雷斌扒拉開了楊法醫(yī)的手。“別怕,還有更加的恐怖的,但是你是一個法醫(yī),你不能怕,挺住啊。”雷斌拍拍楊法醫(yī),然后人就去勘察著現(xiàn)場了。雷斌站在門口兒開始找著字跡,要是那個人殺的人的話,那應該會還會留下字跡吧。
雷斌還沒有找到字兒的時候,楊法醫(yī)就先叫了一聲。要是別人叫的話,雷斌還真不會嚇到,但是楊法醫(yī),堂堂一個法醫(yī),嗷的一嗓子,那可就真的嚇人啊,夠得上是捅馬蜂窩了。
雷斌看過去,就看見楊法醫(yī)拿著一個只有一小節(jié)兒但是沒皮膚的東西。另一手扶著賭桌?!皨屟?,一開始我以為這幾個盆子都是血呢,但是一個人根本沒有這么多的血,我撈了一下,結(jié)果里面兒都是小肉塊兒?!睏罘ㄡt(yī)拿著一塊兒紅色的小肉塊兒,“按照著這個的條理分析呢,這一塊兒,是腹部的?!睏罘ㄡt(yī)手指上了桌子旁邊兒的一個位置。
“不可能,六指兒是一個出了名了胖子,圓滾滾的,橫向比縱向都高,你確定這樣的瘦肉能是他的?你開什么玩笑呢?!崩妆罂纯茨菈K兒肉,十分的不屑。
“胖子?不能吧?看著這個身形不像胖子啊?!睏罘ㄡt(yī)不管哪個地上的盆子了,人站起來拿著解剖刀開始在那兒劃開了那個尸體腹部的位置,一劃開,露出來的就是一塊兒肉。。。
雷斌依舊在那兒找著他的字兒。。。在另一張賭桌上,雷斌看到了一張紙。一張寫滿了字兒的紙。紙上的字兒很稚嫩,和墻上的字兒是一模一樣的。內(nèi)容則是一問一答。
把他捆在了桌子上,他試圖買通我,我問他:錢財真的那么好嗎?
他和我說:好,有錢能做有所有的事情。
我問他又問他:錢能買回來你的命嗎?
他很肯定的和我說:能,有錢不光能讓鬼推磨,還能讓磨推鬼。
我告訴他:很抱歉,今天,這個錢已經(jīng)買不回你的命了。
雷斌看著這張類似于問供的條子,眉頭緊緊地皺著。
“不,這個人一開始是一個胖子,但是就在最近這個人就變得非常瘦。”楊法醫(yī)剝完了那一層被呼起來的一層紙,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在那兒大聲的叫著雷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