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法醫(yī)已經(jīng)在辦公室?guī)Я巳炝?,盯著那些從女孩兒的那里拿來的東西。自己模擬著做了一套兒,做起來不難,但是用起來卻不是那么簡單的。
到了上頭給的最后的期限,雷斌走進了楊法醫(yī)的辦公室。
“還沒研究出來嗎?”
“沒,這個東西絕對不是一個人能使用的,還有,她一個小婦道人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完全無反抗。那可是一個男人。一個力氣要比她大出去不只一點半點兒的男人,我做過測試,條件反射之下,她絕對沒有那么大的力氣?!睏罘ㄡt(yī)擺弄著手里的工具,看著雷斌“要不您試試,看看自己能不能自動上套兒?!?p> 雷斌看著楊法醫(yī)扔過來的那些東西。完全就是跟女孩兒的作案工具一模一樣,只是把漁網(wǎng)線給換成了彈性很好的牛筋,刀片兒則是紙片兒,不會傷人。
“我去接著問問吧?!崩妆蟀褨|西扔給楊法醫(yī),路過辦公室門口兒的時候,順道招呼了一下王二,讓他跟著做筆記去。
打開了牢籠的大門,雷斌直接的問著紅袖。“紅袖,你的幫手在哪兒。。”
紅袖抬起頭來,很平淡的說著,牢籠里的紅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坐牢的人,頭發(fā)雖然披散了,但是卻還是很旅順,十分的精神,“雷探長您說笑了,殺人可是大罪啊,紅袖那里敢找?guī)褪职。t袖可怕牽連了別人。”
“可是憑借著你根本做不到?!?p> “做不到嗎?雷探長,您還是小看了女人?!奔t袖輕輕地笑著,根本不像是一個沾滿了血腥的女人。
之后任憑雷斌怎么勸,怎么威脅恐嚇,紅袖都未在發(fā)一言。只是那么帶著輕柔的笑看著雷斌。
無計可施,也不想真的對著女孩兒用刑,雷斌頭大的出去了,她這兒不說,多查查相關(guān)人員的話,也還是能查過來的。王二小跟屁蟲似的跟著雷斌,但是因為低著頭在紙上寫著什么東西,沒注意到前面兒的雷斌,一個不穩(wěn),摔了下去。
“艾瑪,探長啊,你怎么不看著點兒呢,不知道我在寫東西啊,可摔死我了啊摔死了我?!蓖醵嘀约核さ暮芴鄣牡胤?,凄慘的對著雷斌叫著。
“成了,知道你怕疼啊,趕緊的出去吧。找地兒上藥去?!?p> 雷斌雖然沒有完全的躲開,但是好歹也沒摔了,知道這個小兄弟怕疼,伸手拉起來王二。
“你手怎么這么涼啊?!崩妆笠馔獾呐龅搅艘幌峦醵氖?,被冰的一個機靈。
“您也不看看我這一身兒,冷啊,探長,快都凍成冰塊兒了?!蓖醵叨哙锣碌耐浦妆笸庾?。
拘留室里,又陷入了安靜,冬天了啊,真冷。女孩兒慢慢地站起來,走向了監(jiān)牢的門口兒。
王二回去穿衣服,雷斌過去找楊法醫(yī)了,接著商量去了。。。
雷斌和楊法醫(yī)還沒商量出來一個結(jié)果呢。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的時候,一個小警員過來推開了門闖了進來。
“探長,雷探長,您快去看看吧,那個人。。死了。。?!毙⌒【瘑T驚愕的對著雷斌喊著。
雷斌和楊法醫(yī)站起來,推開了門口兒礙事兒的小警員,跑出了法醫(yī)室。
站在監(jiān)牢的門口兒,雷斌手指揉的卡拉卡拉的響。
“你們怎么看的?!鄙焓肿プ×苏谡緧彽男【瘑T。咬著牙問著。
“雷探長我們一直沒有聽見什么異常啊?!毙【瘑T吭哧吭哧的解釋著。
楊法醫(yī)看不過去了,伸手拉了一下雷斌“老雷,畢竟是男女有別,他們也不好直接的看著人家啊,現(xiàn)在還是先。。。?!笨粗妆蟮难凵駜?,楊法醫(yī)拍拍雷斌“辦正事兒吧。”
一句正事兒,雷斌松開了抓著小警員的手?!熬烤乖趺椿厥聝??!?p> “之前也是這樣,半天半天的沒動靜,我們不定時的過去看一眼,交班的時候我們過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毙【瘑T這樣說完了,連楊法醫(yī)都嘆氣了,其實小警員是放松了,但是他們的放松完全是鑒于那個女孩兒之前的老實。。
拘留室的墻上,幾個鮮紅的字兒,‘仇恨用仇恨來解決,無盡之循環(huán),善惡已久未分,孽者,死?!?p> 看著這幾個鮮紅的字兒,看著女孩兒身上那身白色被血染紅了的牢服。。。這就是她給自己批語嗎,雷斌看著正在給女孩兒做檢查的楊法醫(yī)。
“去了,可是她應(yīng)該是解脫了吧。笑的那樣的開心。那樣的幸福?!睏罘ㄡt(yī)看著女孩兒面上的笑。。?!袄性斐傻膫?,沒找到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