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之前真的藏著了吧。又或者是幾年的同事關(guān)系,這倆人真的相處的很明白了,雷斌的一個動作,王威就明白了雷斌的意思,咧著嘴壞壞的笑。
雷斌被王二笑的發(fā)毛,之前看著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小白兔兒啊,但是為啥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一個混蛋呢。雷斌抓起來一個酒瓶子砸了過去“笑什么笑?”
王二接過來酒瓶子,打開,繼續(xù)的喝著,他果然是他說的那樣,真的是裝醉啊,這兩瓶子酒下去了,人依舊是面不改色,還是有說有笑的樣子,十分的開心。
“笑你啊,笑你忘了咱們昀爺是什么名號了。你別忘了,那可是被稱為玉算子的,號稱一算絕無遺漏。為啥他就算是癱了,兄弟們也還沒翻天嗎?那就是這天翻不了。當(dāng)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兄弟們都服,不管是昀爺,還是夫人,那就是領(lǐng)頭的。就是我們的主子?!?p> 雷斌點點頭,這個玉算子的稱號還是真的聽說過的,尤其是想當(dāng)初有一件事兒,赫赫有名,讓這位爺還在少年的時候就成名天下。但是究竟是什么事兒,雷斌也只是知道個大概。并不詳細(xì)。
放棄糾結(jié)之前的事兒,雷斌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抬頭看著王二。
“今兒你究竟是干嘛來了?能和我說了嗎?”
王二笑瞇瞇的拿出來一根黑色簽子,十分的漂亮大氣的簽子,放在了腿上,已經(jīng)沒有茶幾可以放東西了,畢竟茶幾剛被雷斌給用拳頭碎的不能再碎了。
“來給你答疑解惑。我今兒可是奉了昀爺?shù)拿钸^來的啊,今兒想問什么,我就告訴你什么,要是過了今兒,那可就要看時候了。別那么看著我啊,這個簽子你總認(rèn)識吧?!?p> “認(rèn)識。怎么能不認(rèn)識呢?!崩妆簏c點頭“老規(guī)矩,一個簽子三個問題嗎?”
“今兒我算是照看一下老友兒,再給你加兩個,算你優(yōu)惠價,五個。”王二伸出來一只手,晃悠著五根手指頭?!斑@就可以開始問了啊。過時不候?!?p> 雷斌伸手拿過來那跟簽子,這條簽子是黑路上用的,有著,黑路上的門面,都會給一個面子,尤其是和劉家交好的,或者與劉家有瓜葛的,出了事兒,這條簽子出來了,就意味著劉家介入了,他們站了隊,要管這個事兒。有些人也會上門來拿著簽子求問。當(dāng)然了和這個簽子也不便宜,就在劉家的茶樓頂上擱著。買一枚簽子,價格為天。
“第一個,昀爺和夫人是怎么離開的?我們可是挖地三尺都沒找到夫人他們離開的路徑?!?p> “地下。沙灘,暗涌?!?p> 三個詞兒,雷斌都明白,但是混在一起,加上之前跑路的事情,那可就不明白了。“地下我能猜到,但是沙灘?沙灘他們怎么可能離開,就算是挖地道也做不到吧?”
“能,只要手段用得好,甭說是地道,就是空中樓閣也能給你建出來,這是技術(shù)活兒,不過話說回來啊,之前夫人都不知道哪里有暗道,夫人是真的打算自己給那個黑暗王朝殉葬的。可是爺從地道里出來了。帶走了夫人?!蓖醵庥兴傅恼f著“至于痕跡么,那天可是漲大潮的,只要撤掉了支撐點,那么所有的痕跡,都會被大水和泥沙給抹平。大火燃燒了一天一夜,時間足夠了。足夠爺抹掉所有的痕跡。地上的焦尸自然便是障眼法罷了。連個活人都不是?!蓖跬B比劃帶講解的,說的都好像是他親生經(jīng)歷了似的,十分的清楚。連細(xì)節(jié)都給連分析帶解釋的說了出來。
“第二個,這次的踏雪尋梅究竟和昀爺有關(guān)系嗎?”
聽著雷斌的第二個問題,王二笑了笑的十分的開心,夫人說的那個也太準(zhǔn)了吧,而且居然連前兩個的問題都是一模一樣的啊,甚至連口氣都很像很像。
“有,也沒有。畫兒是爺買回去的,而殺人,卻不是爺,爺說過,殺人是世間除了毒賭嫖之外一樣是下下品。他不喜歡殺人。再加上夫人管著,你覺得我們昀爺會殺人嗎?還殺那么幾個無賴混混兒?平白的臟了手,不值得?!?p> 買畫兒?這里面兒怎么還又出來了一個買畫兒了啊,究竟是哪里不對啊,怎么會。。。既然不是夫人他們出來復(fù)仇的,那為什么會又出了兩條人命啊,不可能啊,但是這個事兒他們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撒謊啊。雷斌的腦袋大了不止一圈兒。
“你是說他們買畫兒?”
“對,那副畫兒是尚爺親手畫的,昀爺作為兒子是很想要把那個花兒給買回來的。所以昀爺和夫人從外地一回來,過來就是找他們買畫兒。”王二肯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