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是回不了家,或者說是只能暫時的回來一會兒,過一會兒人還是要去警署的,完完全全的被迫的。在案發(fā)現(xiàn)場之后,還是要去和合作者一堆兒去配合合作去。
不過好在,通過齊雪不要形象的死活撒皮的把劉昀給送回了家里面去,畢竟別人的身體還是可以忍受呢,但是劉昀呢,身體還真的是受不了的,糟糕極了。
坐在床沿上,齊雪棲身給劉昀掖了一下被子,看著靠在床上的劉昀,柔和幸福的笑著。一雙精神的杏眼已經(jīng)瞇成了一條縫了,彎彎的兩道彩虹掛在了齊雪的臉上。
劉昀看著齊雪的笑,伸手揉了一下齊雪的腦袋,也跟著容你的笑,也只有這個時候,這兩個人才像是一對兒小夫妻一樣,一對兒普通人一樣,相處的是那么的淡然,幸福。
“笑什么呢。”
“笑我家小郎君啊,怎么就到了我們家了呢。那么帥氣逼人,那么的端莊俊秀,那么的風流倜儻、那么的儀表堂堂,那么的溫文爾雅,那么的器宇軒昂,那么的文質(zhì)彬彬,那么的博學多才,那么的一表人才,那么。。?!?p> “停?!眲㈥辣蛔约曳蛉说鸟R屁給拍的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自己不就是一個長的病態(tài)美的小瘸子,阿不,現(xiàn)在不是小瘸子了,現(xiàn)在是老瘸子,已經(jīng)人到中年了啊。
“停不了,詞兒還挺多的呢。”齊雪眼巴巴的看著劉昀。
“夫人還是要去忙吧,家里的我要睡覺了?!眲㈥雷鲃菀蚝筇?。還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哈欠,對著齊雪擺擺手。
“不去,放著夫人這樣一個水靈靈的俊俏小郎君在這兒獨守空房多不好啊?!饼R雪裝作大餓狼一般的模樣,一改剛剛的小女人的模樣,惡棍是的,伸手就要掀開劉昀身上的被子,色瞇瞇的說著。
“哎呀兒子在呢,兒子在呢。”劉昀黃花大姑娘是的,躲著齊雪伸出來的手。
小兩口兒笑著,鬧著。腦袋抵著腦袋,眼里只有對方,柔情蜜意。
“夫人,真的要去嗎?現(xiàn)在抽身還來得及?!笔畮追昼娺^去,劉昀靠在床頭,再一次問著齊雪。
齊雪在那兒慢慢地整理著剛剛亂掉的頭發(fā),一頭烏絲盤了起來,那朵漂亮的曼陀羅又插在了頭上,妖冶的紅色,墜著幾顆漂亮的晶瑩剔透的珠子。
“不起咱們躲得開嗎?昀哥,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事兒,從最早,就是在針對著咱們劉家。從十幾年的事兒開始算,每一樁,每一件事兒,都是在針對著咱們家?!?p> “從十七年前的第一起的那個殺人事件,你還記得死者是誰嗎?那個死者,是尚爺放在外面的一個暗線。之后的每一次出來,最少都有一個人或者是相關(guān)的人員被他們給去了。從那個杠子,到最近的那個老實人周通,都是咱們的人?!?p> 老實人周通,就是被邊鋒給在城里的一個小院子給去掉的人,只是他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自己這面的人,聯(lián)系的也就是那么三四個人,而且并不是真實的見面,而是留暗號,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被人知道的。
就連連他去了,都不能點出來,不能說出來。甚至連想要去祭奠一下他都不能去他的分錢,只能在另外的一個山腳下給燒了一點紙錢兒。
劉昀十分擔心的看向了齊雪。眼睛里都是復雜的情緒,就連聲音都是陰沉沉的。一改剛剛的如玉君子的模樣。
“其實我也知道,可是我總覺得現(xiàn)在并不是最好的動手的時機。還欠缺一些火候。”
“沒辦法了,人家不會給咱們一個織網(wǎng)的機會,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小狐貍,未來的每一步,就看你的了?!?p> 齊雪站了起來,手里拿著右耳朵上的耳釘,并不去著急帶上,只是精神奕奕的看著劉昀。
“不管怎么說,只要是有你在,有昀哥你指揮,我就不亂,不怕他,管他是貓是狗呢,到了老娘的地盤上,他就得給老娘爬?!饼R雪慢慢地晃晃腦袋,人冷靜霸氣的對著門外說著。眼睛看向了外面廣闊的天空。
“夫人,放心大膽的去吧。后線,有我?!?p> “好、有你,有我。”
是的,有你,有我。
劉昀目送著齊雪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她依舊是那個被父親看好了,說是最好最好的接班人,就是這樣的無畏,堅定。
目送著齊雪離開劉宅,目送著齊雪消失在人群。劉昀依舊在看著。
臥室的們被打開了,劉非推開門看了一眼劉昀,看著他果然是看在看著外面呢,果然是自己媽媽說的對啊,暴風雨要來了,老爹不安心啊。
“爸,我媽媽說擔心您,要讓您休息?!毙⒎亲诹舜采希瑤椭职忠匆幢蛔?,笑瞇瞇的說著。
“好,休息。來,你也上來陪著我躺會兒。”劉昀招呼著劉非上來。
小劉非歡快的答應了一聲,然后就笑瞇瞇的甩掉了小鞋子,上了床,難得的,靠在了老爹的旁邊兒,父子相依,一起在暖暖的陽光中慢慢地睡了過去。
此時外面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無知的人們在那兒樂滋滋的生活著,討價還價著,絲毫不知道著有人還在這個時候,擔心著,煩躁著,卻也還是干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