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橫濱,一家做“Lupin”的酒吧,一個全身纏著繃帶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一杯威士忌」年輕人說到,隨后他又看向了那個調(diào)酒師「嗯?什么時候換人了,而且,這位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吧臺里那個正在鑿著冰球的姑娘抬起了頭,對那個年輕人笑了笑,說到「太宰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我叫汐華星,是直屬于太宰先生您的部下啊」
「你就是汐華星嗎?呀,太久沒見到了啊,有點記不清楚了」聽到這個名字,太宰治忽然想了起來
「沒關(guān)系,畢竟我的確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BOSS也沒有來找我」星搖搖頭,說到
兩人結(jié)束了對話,太宰坐在了吧臺前的凳子上,回憶關(guān)于這個女孩的事
她是港口黑手黨里最奇怪的成員之一?,F(xiàn)年只有十一歲,本來是一個孤兒,被黑蜥蜴中的廣津柳浪老先生撿回來。在八歲時發(fā)現(xiàn)了異能力,名為[無心],能力是在心情劇烈波動時或強烈的想去到某人身邊時的情況下進行空間轉(zhuǎn)移,人數(shù)不限,但無法帶走死物
本來要加入黑蜥蜴的她在見到太宰后就不知道為什么哭喊著一定要做太宰的部下
完全沒有殺人能力,體弱到甚至連幫人抓貓都做不到,但是因為她的異能力特別適合進行突襲,所以一直把她留在港口黑手黨里
而星也非常有個性的表示沒有任務(wù)自己是不會拿組織里一分錢的,所以在不需要她的時候一直在打工
「太宰先生,您的酒」星的話打斷了太宰的回憶,她給太宰遞上了一杯酒
但太宰并沒有著急喝,而是一下下的動著酒杯里的冰塊
「叮鈴鈴」這時酒吧的門被打開了
「歡迎光臨,請問要喝什么」星轉(zhuǎn)向門前,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
「喲,織田作、安吾,你們居然一起過來了」
「兩杯威士忌」織田作沒有搭理太宰,而是向著星說到
「太宰,這個女孩是誰?看著有點眼熟啊」安吾坐下后向太宰問到
「我的部下,名字叫做汐華星」太宰說到,然后又向星介紹這兩人「這是我的同伴,港口黑手黨的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
「汐華星?就是那個執(zhí)行不了任務(wù)卻因為異能力而留在組織里的那個少女?」
「喂,安吾,這種話不要當著人家面說啊」織田作搭話道
「沒關(guān)系的,安吾先生,織田作先生,這是你們的酒」星笑了笑,向那二人遞出了兩杯酒
太宰三人坐下后就開始了聊天,但聊的都是什么沒營養(yǎng)的話題,而星也時不時插一句話,就這樣星和他們混熟了
兩個月后
很少見的太宰第一個到了酒吧
「一杯威士忌」和往常一樣,點了一杯酒后坐在了吧臺前
「您的酒」星把一杯做好的威士忌放到了桌子上
這時織田作也來到了酒吧里
「喲,織田作」太宰在打了一聲招呼的同時用手指彈了一下酒杯,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織田作走到座位前的時候,本來趴在座位上的一只花貓?zhí)讼聛?,走到了星的面前,星抱起了那只貓,把它放在了吧臺里面的一個座位上
「抱歉啊,老師」太宰開口說道
「老師?你說那只貓嗎?」織田作不解的問到
「不覺得它長得很聰明嗎?有人來的時候就會把座位讓出來」太宰慢慢說到「話說你聽我說啊,織田作,今天發(fā)生了槍戰(zhàn)呢」
說這話時太宰的語氣明顯變得輕快起來
「我們和裝備了機槍車的精力旺盛團體,在倉庫街進行了火拼」太宰笑著說到
「那可是挺厲害的裝備了」織田作應(yīng)付到「那么,你那個新添的傷口,就是火拼造成的嗎?」
「我中途想上廁所,所以在排水溝那里摔倒了」
「是嗎,既然著急的話也沒辦法啊」
「沒辦法啊」太宰和織田作說完話后,就趴在了桌子上,一下一下的動著杯子里漂浮的冰球
「順便說下,我們設(shè)下陷阱給他們吃了點苦頭,他們就哭著逃走了。像是五日元一樣不起眼的家伙」(五日元大概只有人民幣3毛左右)
「托他們的福,我又死不了了」
「啊,真是的」太宰很是煩惱的樣子「就沒有簡單又省心的自殺方法嗎?」
「沒有吧」織田作回答道
「織田作」太宰忽然正經(jīng)了起來「人們都畏懼死亡,但同時又被死亡所吸引。在城市里,在文學中,死亡都在不斷的被重復(fù),被消費。不能換成其他任何東西的一次性的死亡,那就是我的夙愿」太宰看了一眼織田作,舉起了自己的杯子「所以,星,給我來一杯清潔液」
星一邊擦著杯子一邊說「菜單上沒有那種東西哦,太宰先生,所以我不會調(diào)」
「沒有嘛」太宰坐在椅子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又舉起了酒杯「那給我來一杯清潔液雞尾酒」
「菜單上也沒有那種東西哦,太宰先生」
「沒有也沒辦法啊」織田作說到
「那里應(yīng)該吐槽哦,織田作桑」這是安吾也走了進來「就是因為你不吐槽,太宰君才會暴走哦」
「用錘子砸進他的后腦勺就好了」
「那大概會死吧,安吾先生」星忍不住接話道
「那不正好了了他的心愿了嗎?我今天開車了,來一杯番茄汁」
「好的」
…………(以下對話就跳過吧,我也懶得打了,反正和原作一樣,不知道的可以去看看動漫第二季第一集)
「拍照,為什么要拍照?」
織田作發(fā)出了疑問
「現(xiàn)在不拍的話,我覺得承載我們像這樣聚在一起的事實的物件,就會消失。星你也要一起嗎?」
「我就不用了,太宰先生,我?guī)湍銈兣陌伞?p> 「記得把我拍的帥一點」
「好的」
星拿著照相機對準了三人
「織田作先生,請看鏡頭」
正如太宰所說,那天是唯一一次將三人都拍下來的機會,因為不久后,其中一人就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