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煩死人的鬧鐘,還能不能讓我有一個清靜的早晨!”我把被子向上拉,將自己小小的身軀全部窩在被子里,“叮鈴鈴叮鈴鈴……”唉誰啊,大早上的來電話,我不耐煩的拿起手機,是顧文的電話,我疑惑的按下接聽鍵,這么早打電話給我干什么,“蘇聽溪,起床了嗎?”“這么早起來干嘛,又不是上課?!鳖櫸哪沁叧聊艘幌拢従彽恼f道:“蘇聽溪,今天是周一?!痹舅垭鼥V的我,一聽這句話立馬從床上坐起來,一邊對電話喊到“顧文,你在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就好!”一邊趕怕緊穿衣服,他低低的“嗯”了一聲,便把電話掛了。
等我咬著一片面包片,坐上他的自行車后座時,正是6:30,我還沒說走吧,他已經(jīng)開始騎了,我緊緊的抓住他的座位下方,不敢碰到他。突然,他一個急剎車,我一下撞到了他的后背,我摸著自己發(fā)疼的鼻子,淚光閃閃的看向他,他并沒有回過頭來,而是說,“如果不想在被撞的話就抱緊我?!蔽业哪樣骋患t,手還是聽話的樓上了他的腰,風輕輕的吹著我們的發(fā)絲,我看見,你的耳朵后面有可笑的紅色。
“好了,你下來吧?!鳖櫸乃偷诫x學校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是班主任查早戀的重地,我坐著顧文的車過去,肯定會被認為是早戀。“嗨,蘇聽溪,你怎么一個人傻站在這里啊?!蔽肄D(zhuǎn)過頭來,是黃有緣,黃有緣可是我們班的班草,長的非常帥,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不笑的時候有些嚴肅,因為他笑起來有酒窩,所以他一笑,又有些像孩子。這個被我們班花癡叫為“禁欲性男神”,呵呵,他哪里有一點兒禁欲的樣子?只不過對別人冷些罷了。
也不知道黃有緣最近抽什么風,下課老找我說話,上課無意間看到她還對我笑,讓我成為了全班女生的公敵.…我也很無語好嗎!誰知道他為什么要對我笑…正當我在腦中吐嘈黃有緣時,一只有力的手把我拉到了他的身旁,是顧文,“黃有緣同學,我和蘇聽溪,有一些事需要談一下,請你回避?!鳖櫸囊话寻盐页兜剿砗笳f道,“你和聽溪是什么關(guān)系,馬上上課了,聽溪應(yīng)該和我一起面回班?!蔽铱匆娝麄儍蓚€的眼神,都像要把對方活活生吞了一樣,我連忙說到:“我和顧文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朋友關(guān)系而己,馬上快要上課了,我們快點走吧?!闭f完這句活的我,非常心虛,不敢抬頭看一眼顧文。顧文冷哼了一聲,卻什么也沒有說,直直的向前走去,黃有緣順了順我的頭發(fā),說道:“趕快走吧?!蔽一仡^,卻正好撞上黃有緣的那雙眸子,他著含笑看著我,我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句話“你的眼里似有星辰?!蔽艺目粗路鹗澜缍紩和T诹诉@一刻。
“蘇聽溪,快要上課了,走?!鳖櫸陌盐依诉^來,緊緊的捏住我的手,不由分說的把我向前扯,只剩下黃有緣站在原地,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我和顧文離去的背影。
很快就到了學校,7:00,還早呢,7:40才上課,我抬頭看向顧文,他怒氣沖沖的模樣竟有些可愛,“蘇聽溪,你和我一起去四樓一下?!彼麌烂C的看著我說,四樓?去四樓干嘛?我的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卻還是一邊答應(yīng),一邊跟著顧文的腳步來到了四樓。剛到四樓,徐健文便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緊張的向后退,最后靠在了墻上,他一支手撐在墻上,低著頭,看著我說:“以后離黃有緣遠一點?!薄盀槭裁础蔽也灰庾R的頂嘴,“沒有為什么。”他說完這句話,臉向我越來越靠近,我看見他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近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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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琦.
作為一個白月光,最基本的就是做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