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有較嚴重的撞傷,身體多處有挫傷,沒有發(fā)現(xiàn)骨折。”柯南立馬跑到那個女人的跟前摸來摸去,然后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有他的肌肉線條有些僵硬,似乎是練過肌肉?!?p> “胸圍呢?”武田勝一隨口一問。
“大概是c吧!”柯南掃了一眼,立馬給出答案。
“你們兩個,不要在這種時候討論這種問題,現(xiàn)在關鍵的是把這位女士送到醫(yī)院才對吧?”小蘭在后面捏緊拳頭,怒斥道,仿佛有黑化的跡象。
一個七歲小孩說出這種判斷,你們就不應該表示出震驚嗎?不過毛利蘭現(xiàn)在一心想著把撿到的這個女人送進醫(yī)院,顧不了那么多,也可以理解。
柯南瞪著眼睛看向武田勝一,仿佛質問著他剛才為什么要問那種問題。
武田勝一將頭扭到一邊,是你自己回答的,這關我有什么事?雖然外表是個小學生,但內心卻是一個好色偵探。
……
“剛才的那位女士已經被送去檢查了,不過她身上的肌肉線條還是很可疑。”在醫(yī)院的一條凳子上,武田勝一和柯南一起坐著,柯南狐疑的問道。
“練過肌肉,按道理來說應該很正常吧,比如她是一個舞蹈運動員,或者是和毛利同學一樣練習空手道,或者柔道之類的,總不會是什么殺手吧?!蔽涮飫僖徊辉诤醯恼f道。
她又不是庫拉索,難不成還要把她帶去游樂場玩一圈,讓她恢復記憶嗎?而且自己的魔法陣沒有反應,大概是沒什么問題的。
就在他和柯南交流的時候,魔法陣突然閃爍,就在這個時間點,米國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對了,好像已經檢查完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柯南忽然發(fā)現(xiàn)醫(yī)生在招呼著兩個毛利。
…
“剛才的那個女孩子,她還好吧?”毛利小五的熱切的問道。
“她受的傷并不是很嚴重,除了身上的多處擦傷和部分軟組織挫傷,問題最嚴重的應該是頭部,她的頭部受過至少兩次撞擊,所以導致她可能喪失了一部分記憶?!贬t(yī)生拿著手中的單子,對毛利小五郎說道。
這樣的傷還不嚴重嗎?不過又是擦傷,又是失憶的,這不會真的是個女殺手吧?
“哎,失憶?”幾個人同時震驚。
“沒錯,準確的說法是逆行性輕微健忘癥,她部分記憶受到了障礙,只記得自己叫橘真夜。”
“是不是她從天橋上跌落的時候,撞到了扶手,導致失憶的?!泵m想到了她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慘狀。
“我想應該不是的,我記得她還沒跌倒時,就已經搖搖晃晃地走路,這才導致會從樓梯上摔下。”武田勝一回復著毛利蘭,“不過這和頭部撞到欄桿,應該也有很大關系?!?p> “那她還有沒有恢復記憶的可能?”毛利小五郎低沉的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這個需要時間,不過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什么把握?!贬t(yī)生回復著。
這一套說辭,好耳熟啊。霓虹的醫(yī)生都這么官方的嗎?
毛利小五郎突然站了起來,握緊雙拳,“好吧,就讓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來讓真夜小姐的記憶力恢復好了?!?p> 喂,你是不是還該賭上了爺爺?shù)拿x,不對,該說賭上柯南的名義。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泵∥謇烧f著沖了出去,很快便抱著一個果籃和一束花回來了。
霓虹的水果很貴的,不久前你賭馬還輸了,你這么搞,小蘭還能維持著家庭生活,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好,你好,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毛利小五郎推開病房的門,熱情的招呼招呼,“你是真夜小姐,對不對?我叫毛利小五郎,是個偵探?!?p> “你是偵探。”橘真夜躺在病床上,“偵探。”
忽然她看見了武田勝一,“那個,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見過我,是什么鬼?這時候我是不是應該邊流著眼淚邊說我也是?但這也太生草了。
“其實我是一個高中生偵探,你是不是在什么報紙上看到過我?”武田勝一清了清嗓子說道。
“你的名字是?”橘真夜用手撐著額頭,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這樣的劇情也太雷了,就算能夠交換靈魂,這年齡相差也太大了吧?不過,柯學的世界中怎么會有交換靈魂的存在呢?
“武田勝一,這是我的名字。但我并不知道以前見過你。”最終還是把名字說了出來。
“有想起來什么嗎?不用擔心,好好想一想,你還記得你在什么地方失憶的嗎?”毛利小五郎順手抓過一把椅子坐下。
“頭好疼,但是還是想不起來?!遍僬嫒~抓了抓她不長的短發(fā)。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橘小姐應該不會很遠的地方走來,大概是在附近某些地方失憶了,然后無意識的走到天橋上?!蔽涮飫僖幌肓艘幌拢龀鲎约旱呐袛?。
“沒錯,而且真夜姐姐好像有在鍛煉身體,說不定是從附近的體育館或者武館回家的途中失憶的?!笨履宵c了點頭,補充道。
“體育館?”橘真夜默念一遍。
“會不會是啞鈴或者舉重之類的運動?”毛利小五郎不著調的說道。
這種身材,連最輕量級的都達不到,開什么玩笑嘛?
這時柯南發(fā)現(xiàn)了她食指上的傷痕,好奇地問道“真夜姐姐,你是從事金屬弦線方面的工作的,是嗎?”
這時候橘真夜下意識的雙手抱在胸前,緊張地看著四周,口中喃喃自語。
“武田勝一!現(xiàn)在,什么?”她一邊說著,一邊又痛苦地抱住了頭?!昂猛纯?,我的頭好痛,我什么都想不起來,幫幫我。”
金屬絲線,不過要怎么用才會傷到食指末端?吉他?弓箭?拿線把人勒死才會在這個位置造成這樣的傷痕吧!不過這得殺多少人才能留下這么深的印記。
等一下,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事情的真相了,用鐵線殺人的女殺手,再用柯學發(fā)展觀看一下,小蘭上午說的湯田一定和案子有關系,聘請殺手殺人,不過這個殺手也太倒霉了。
“我出去一下,你們在這里等我一會兒?!蔽涮飫僖徽f著便走出病房門。
“喂,目暮警官嗎?”
“沒錯,是我武田勝一。”
“對,毛利偵探在我附近?!?p> “沒有發(fā)生殺人案!”
“我們遇到一個失憶的女殺手,在米花醫(yī)院,請你過來一下。麻煩了。”
武田勝一掛了電話,回到病房。
遇到這種情況,自己調查是很不可取的,這種臟活累活當然得交給警察了。反正他們一來辦案能力不行,二來預防犯罪能力極差,除了幫各種偵探打打下手,幫小學生擦屁股,也沒什么其他用了。
明亮的病房內,淡綠色的窗簾拉開,窗戶開著半扇,帶著泥土芬芳味道的空氣從外面?zhèn)鱽?,把病房內消毒氣體的味道沖淡了不少。
病房內的氣氛也一片和諧,毛利大叔在吹噓著他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案件,橘真夜穿著白色的病號服,坐躺在病床上,原先的衣物和身上的物品都被醫(yī)生收了起來,放在了一邊。
現(xiàn)在就等著警察過來,如果形式不對,直接躲在小蘭后面就可以了,現(xiàn)在的毛利蘭,可不是后期成了危險定位器的毛利蘭,而是實打實的空手道強者,在不涉及鬼怪情況下,基本就是一腳一個。
“咚咚咚?!比暻瞄T聲。
如果是醫(yī)生查房,直接就開門進來了,能敲門的十有八九就是目暮警官了,武田勝一想著,感忙攔住毛利蘭上前把門打開。
打開病房的門,沒錯,依舊是那個穿著棕色風衣,戴著帽子的目暮警官,后面還跟著幾個長相模糊的龍?zhí)拙臁?p> “武田老弟,你說你們遇見了一個殺手,是真的嗎?”目暮警官將武田勝一拉出病房門,小聲問道。
“沒錯,這間病房里躺著的那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一名殺手?!蔽涮飫僖粩蒯斀罔F的說道。
“好,等會兒我就會帶人將她抓捕歸案?!痹诘弥四莻€女人可能是殺手后,目暮警官很快并做出決定。
不過,一個警察為什么會對一個高中生偵探言聽計從?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把人家捉拿歸案。這大概就是工藤新一留下來的后遺癥。
目前還屬于后工藤新一時代,尚未進入小五郎時代,存在各種各樣的工藤新一癥,也是可以理解的。
之后的情節(jié)就很好理解了,幾個彪形大漢,不,警察破門而入,在毛利小五郎一家人的注視下,逮捕了這名受傷的女性。
我來詳細講述一下打斗情節(jié)。
幾個警察進入病房,橘真夜看到警察,下意識想要閃躲,因為兩只腳全部扭傷,然后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被一個女警察沖上前制服。
之后在一個警察及其柯學的提醒下,目暮警官響起來了,這是一名女殺手,之前有過作案記錄的女殺手。
之后的事,差不多就是,安排幾個警察看護著這個女殺手,等她記憶恢復了,審訊一下,這個案子就算這么結了。
東京的警察也只能干些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