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真是不知好歹,怎么頂著她的臉作了這般的孽,往后若是上仙真的來到魔界尋她了,她又該怎么跟上仙解釋呢?
她慌里慌張地伸手在月月面前晃了晃,忙道,“祖宗,趕緊把人給送走,你再不把上仙送走,我怕你要把我整個(gè)人都給賣給上仙了?!?p> 月月一張小臉花容失色,忙從白景墨的話中掙脫了,“上仙若是在我的閨房久留,怕是會(huì)引來閑言碎語,還請(qǐng)上仙多為我思慮。”
白景墨伸手把她給扶穩(wěn),手指輕敲了敲她的額頭,寵溺似地說道,“我心下此刻只心心念念著你,自是有些思慮不周全的地方,望你不與我介懷才是?!?p> 月月聽了她的話倒是乖巧,直接同他行禮,“那便恭送上仙了?!?p> 白景墨雖潛意識(shí)覺得此刻的她同往常的分外不同,但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又說不出什么確切不同的點(diǎn),只得不舍地望了她一眼,便悄然離去了。
待白景墨走后,符星顏便自己解除了隱身術(shù),把仍遙遙相望那白景墨早已看不見背影的月月從地上給拎了起來,氣憤地道,“你同我好好解釋一番,你剛剛所言是何意思?”
月月此時(shí)也恢復(fù)了她自己的容貌,眉毛擰巴成了一團(tuán),嘴巴癟著,委屈地說道,“從未,從未有人告訴過我……上仙生得如此好看,我便一時(shí)之間失了分寸?!?p> 符星顏:“……”
誠然白景墨生得確實(shí)好看,但他同白匪陽站在一起,便立分高下,故而她初見白景墨之時(shí),一雙眼睛全被那白匪陽給勾了去。
月月瞧見白景墨都尚且如此,她很難想象,若是讓她看見了白匪陽,她又得生出什么事來。
她深吸了兩口氣,努力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方才同月月回道,“誠然子墨上仙長得不賴,但我們與之仙魔有別,你萬不可動(dòng)別的心思,不然到頭來苦的是你自己?!?p> “還有,你若是在人界頂著我這張臉對(duì)上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我定要到你師父那好好把你的罪狀給一一羅列,看你師父如何處置你。”
月月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吸了吸鼻子,險(xiǎn)些要哭出來,她忙從懷里掏出帕子來往她手里一塞,“我可最見不得人掉眼淚,你若哭了,我也要同你師父好好分說分說你的所作所為?!?p> 這話出口,面前的人委屈地擦了擦眼睛,又仰頭試圖把她的眼淚給憋回去,看得她倒有些哭笑不得。
月月哽咽著嗓子,同她可憐巴巴地說道,“星顏姐姐,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剛才我那是一時(shí)被美色所迷,方才蒙了心?!?p> “你這副樣子,我定然是不放心明日便走的,我會(huì)同師父解釋,再在人界停留一二日?!彼斐鍪謥恚膊恢绾螌捨吭略?,本已經(jīng)伸手到了頭頂,繼而又想起了什么,最終也只是拍了拍月月的肩。
好在剩下三日之中,月月倒是沒有給她惹出什么其他的禍?zhǔn)聛怼?p> 不得不說,這個(gè)月月除了腦袋有些愚笨之外,靈力、咒術(shù)都是一等一的厲害,對(duì)她的話分外言聽計(jì)從,簡直不像是她印象里莫水琴教出來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