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了你“以為”的感覺,
誰給了你構建與揣想的感覺,
你在什么時候會“望見”,
在間隙中還是在最適宜思考的獨身的時候。
我們站在不同的島嶼上,
然而那么必然與日常一般
你觸碰時、你發(fā)生時,
像兩個宇宙在碰撞,
像兩端系著的永恒繩索在抖動、選擇與行為,
像面對一面鏡子,
人影在其中面對面對著你,
必然的、如此的歌像噩夢般精絕一定要響起,
它們永遠靜默才好,在一片欺騙的家居里。
“和諧”的、穩(wěn)定的點,
去思緒與抓住的理智汁液的生理性,
成為一種器質性的缺陷與誘騙,
你只是躺在一個流淌著油膩粘液的沙發(fā)里;
那叫囂的、正義的嘶吼聲
永遠指向一個高絕的形象和判定的使者,
要你永遠望見真相,
望見存在本體就在你沉默的、還飄遠的胸腔里,
要相信堅韌的士兵第二日、第三日永遠會將狡詐做作處的敵人圍抱,
永遠將那生活在草叢中的虛偽造作的兩棲類索取。
你沒有構建與營造你花園的權力,
你在怎樣的旋風與沼澤蒸汽里翻舞,
你在怎樣短暫的如神降臨的一瞬間表達出自身,
都像多么貧乏而卑鄙的手掌。
你生活在這叢林與神圣里,
那說夠了謊言與耽溺在各種廉價時刻的商品里的意志軀體的德性,
太會選擇在最合適的時候絮絮嚷嚷,
它像是闊別了自己原鄉(xiāng)土壤的浮蕩的植物,
一切記憶里的金鐲與還潛伏著的獵鷹與它無緣。
關于現(xiàn)實與人那天生的習性,
隔著一道河流的距離,
隔著毫無威嚴與刺透性力量的主體性池水的沖刷,
它們要靠一個東西來連結,
在那一刻,
船艙撞擊在海中懸崖,
巖石坍塌,重量才會壓在那實體上,
這才是對那思考著災難與事實品質的精神的真正的整改,
——這“思考”的作坊里,太難以找到一絲真正的男子氣概,
太難以真正表露過一柄劍的鋒利;
啊,因為“他”此刻生活在這里時刻的土壤?。?p> ——有“他”一個人就夠而已,
立在“他”眼前的莊嚴與不可違逆的前方世界
成了最為缺乏事實性骨骼的謊言的一塊幕景一般。
你站在謊言處,如同感覺,
雷鳴的現(xiàn)實之神還未來審判你,
你關于它的一切,只是一個看起來誠實而沉重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