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我會去參加,晚宴是在大禮廳是吧?”霍杳起身抬步走到酒柜,拿了瓶愛爾蘭威士忌出來,倒上一點點。
濃烈的愛爾蘭威士忌的清香纏繞在鼻息間,霍杳輕抿了一口,淡淡的口紅印留在了酒杯上。
最近氣溫挺低的,喝點酒暖暖。
趁著賀景言沒找到她,先玩?zhèn)€兩天再回去,到時候,他應(yīng)該氣也消了。
柳曦頷首,恭敬的道,“是在大禮廳,霍杳,需要我們?yōu)槟鷾?zhǔn)備禮服嗎?”
“嗯,準(zhǔn)備套男士禮服,對了記得要請化妝師來?!?p> 霍爺據(jù)說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難怪要打扮成男人,原來是懼內(nèi)啊。
不過霍爺結(jié)婚這事,還是只有會所的幾個內(nèi)部高層人員知道,她也只是在桃子姐口中得知的消息。
畢竟霍爺可是她偶像。
外界也都以為霍爺是個男人,以“男人”出席慈善拍賣會合情合理。
才不過短短幾年,他把一個小酒吧打造成一個海城高級會所,有些人傾其一輩子也未必能做到。
“好的,霍爺,那我先去準(zhǔn)備晚宴的事情,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霍杳頷首。
……
夜里的風(fēng),很冷。
縱然凜冽的寒風(fēng)不斷侵襲著海城這座繁華的城市,人們的激情似乎未被冷卻半分。?
顧宅。
“顧小姐,您這皮膚保養(yǎng)的真好,雙腿纖細(xì)又筆直,顧總和顧夫人的基因真好,我們的只能穿松垮垮的衣服遮掩。”化妝師贊嘆不已。
顧桑夏對著鏡子淺笑,從鏡子里打量著化妝師,“基因這東西沒辦法改變,我也只能慶幸遺傳了父親和母親的好基因,還是要感謝我父母,否則我也不能站在銀幕上?!?p> “煙兒,去把今天我買的那件禮服拿過來,今晚的慈善拍賣會就穿它吧,對了,發(fā)型師呢?”
“發(fā)型師還沒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來了,二小姐,要不我去看看?”煙兒囁嚅道。
“不用,你去先把我的禮服拿來。”
煙兒聽了跑去顧桑夏的衣帽間去拿禮服。
走前窺了眼顧桑夏的長腿,這雙腿不知道砸了多少錢,私人教練更是請了無數(shù)。
圈子里顧桑夏以甜美的長相,多才多藝被稱為玉女,冰清玉潔,高貴圣潔不可污染。
顧家特以給她準(zhǔn)備了一間偌大的健身房,只給她一個人使用,經(jīng)常要跟教練運(yùn)動,當(dāng)然能達(dá)到健身的目的。
衣帽間各類的奢侈品整日擺放。
衣帽間的每一樣?xùn)|西都是她擺放,沒一樣?xùn)|西的位置都必須記得,所以她能極快找到。
“小姐,你的禮服?!?p> “還有,小姐,今晚的盛世華庭會所晚宴在晚上八點鐘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五點了?!?p> 煙兒拿著這禮服,服侍顧桑夏穿上。
發(fā)型師和化妝師都出了化妝室,現(xiàn)在化妝室只剩下煙兒和顧桑夏兩人。
禮服比較繁瑣,自己一個人穿十分困難。
顧桑夏從小隔間里面出來,身上只穿了條丁字低-褲,因為禮服是抹胸裙,所以貼上了胸貼。
她自己習(xí)慣了,看見了并沒有任何感覺,就連顧桑夏和教練在健身房做運(yùn)動時,她都撞見過。
顧桑夏可謂是男人眼里的天生尤物。
剛穿好禮服,外面有女傭來敲門說,教練來了,說他不知道今天顧桑夏要去參加晚宴。
想和顧桑夏交代幾句話,說完便離開。
煙兒有些面露為難,“小姐,教練來了,正在樓下,他說有幾句話要交代,是否需要請他來化妝間?!?p> 顧桑夏柳眉輕挑,轉(zhuǎn)身睨著煙兒,“這種事還需要我交代嗎,他來了就讓他上來?!?p> 煙兒不敢反駁。
“是,小姐。”
……
男人身材挺拔,休閑裝下隱隱約約的肌肉顯露,漫不經(jīng)心地低下頭喝茶。
煙兒下樓看見了教練,“教練,我家小姐有請,請隨我來?!?p> “顧小姐今天不用訓(xùn)練了?”男人問。
煙兒解釋道:“不用,小姐今晚要去參加盛世華庭會所的晚宴,今天沒有空余時間訓(xùn)練,真是抱歉,沒有提前通知您,讓您白跑一趟?!?p> 男人不語,不知道是因為白跑了一趟還是因為別的不開心。
把人帶到化妝室門口,煙兒自行退下。
男人打量了眼樓上的每一處奢華,從來都是止步于樓下健身房的他,沒有上過樓上。
自身的優(yōu)勢條件,讓他有了資本游走在上流的圈子,有錢人,錢多得燒不完,男人在外面養(yǎng)小五小六,女人得不到某種方面的需求,還有為了平衡感,他找,她也找。
現(xiàn)在這個是他找到了最有優(yōu)勢的一個,而且還是個尤物,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推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jìn)去,隨手關(guān)上門。
“顧小姐,今天你真美。這條禮服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也只有你才能穿出設(shè)計師想要的效果。”
男人靠近坐在化妝桌前的顧桑夏。
“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趕緊說,我等會還要去參加盛世華庭會所的晚宴?!鳖櫳O奈兆∧腥擞巫咴谒砩系氖?。
“因為你拍戲,我們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見面了,你-難道不想我?!?p> 男人特意‘想‘字是咬重音。
顧桑夏猶豫了會,半晌才開口。
“可我已經(jīng)上妝了,待會還要去參加盛世華庭舉報的慈善晚宴?!?p> 男人一把將女人抱起,坐在化妝桌上,俯身在女人耳畔說,“你化不化都一樣美,等會再讓化妝師重新化,我想你了,難道你想讓我一直餓著?!?p> “晚宴不急,以你的娛樂圈的地位,還有顧二小姐的身份,遲到一會誰敢說你不是。”
灼熱的呼吸噴撒在顧桑夏的脖頸上,男人性感的薄唇輕咬著顧桑夏的耳垂,順著她的臉頰一直到她那柔軟的唇瓣。
撫在顧桑夏腰上的手不斷往下移,動作越來越親密,尺度也逐漸加大。
最后男人直接褪去了顧桑夏身上最后一道防線的束縛。
“別,等會?!鳖櫳O耐饺缓巴?,指著不遠(yuǎn)處沙發(fā)上的包包,“把我的包包拿來。”
男人起身去拿包包,把包包遞給顧桑夏,問道,“怎么了?!?p> 顧桑夏打開包包,拿出了一個東西給男人,“安全起見,我可不想現(xiàn)在有寶寶,現(xiàn)在正是我事業(yè)升上期?!?p> 他接過顧桑夏遞來的小東西,在顧桑夏低頭拉上包包時,鬼使神差的換了另一個他提前準(zhǔn)備好的。
做過手腳的東西。
釣到的魚他豈會放回河里。
兩人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自然而然,顧桑夏蝕骨銷魂的樣子,讓男人內(nèi)心的極速得到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