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這里有酒水嗎?”霍杳笑問。
說著,拿過一塊紫色糕點,糕點十分精致,就是量有點少。
燈光漫在“霍爺”的臉上,本來就略顯病態(tài)的臉上,似乎泛起了冷白,眼眸沉靜清淡,觀察著了好半晌,才慢慢“品嘗”起來。
“有的,霍爺請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拿過來?!?p> 廚師狐疑看了眼霍杳,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找酒水怎么找到后廚來了,宴會廳是準備有酒水、點心,不過語氣依舊畢恭畢敬。
對于“霍爺”的舉動,一時沒往深想。
偌大的后廚聚集了的廚師是國內(nèi)的五星大廚,井然有序,見到霍杳只是輕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霍杳道:“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拿。”
“杳杳,你——”
“也罷,你去拿兩瓶酒水來?!?p> “霍爺,你稍等一會?!?p> 廚師轉(zhuǎn)身大步朝一間暗室走去,暗室是會所存放酒水的地方。
霍杳眉目冷然,額前的碎發(fā)輕曳,只是嘴角仍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纖細略帶薄繭的手隨意搭在一盆剛出鍋的底料盆子旁邊桌上。
在那名廚師看來,“霍爺”只是徒有其名,盛世華庭會所素來都是桃子經(jīng)理在搭理。
病弱無能,十分孱弱。
還是個斷袖。
“宴會廳不是有流水嗎?難道——有什么問題?!鳖佅凡淮_定的說道。
“嗯。確實有問題,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顏子,你去跟桃子說一聲,讓她注意宴會廳的情況,有什么事情急時通知我?!?p> “杳杳,你放心,這事我會辦妥的?!?p> 霍杳最后叮囑,“不可暴露。”
廚師用托盤端著兩杯酒水出來,托盤上還擺放著一瓶開封了的香檳,“霍爺,您需要的酒,您女伴——”
霍杳隨口道:“她去宴會廳玩去了,不用管她?!?p> “抱歉,我以為您和那位小姐需要去總統(tǒng)套房——”
這廚師看著年紀也四十幾了,腦洞還真大。
“不礙事。”
隨手一伸,拿起一杯香檳,輕抿了一口,旋即放回托盤里,“廚師,你忙,我不打擾你?!?p> 拿起托盤上的那瓶開封了的香檳,闊步離開。
廚師見一瓶酒被“霍爺”拿走,眉頭擰成了“川”字。
心也有些噓,雖然早就聽說過霍爺手段的很辣,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盛世華庭的功勞應(yīng)該都是桃子經(jīng)理的。
外界捧得再高也沒用,事實就是事實。
……
霍杳按電梯來到了18層,為賓客準備的房間,2545號房間,剛到門口,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下一個影后提名,你真的能弄到手?沒騙我?”
“自然,我爸那邊有人脈,他去說肯定不成問題,放心吧,顧小姐?!?p> 男人頓了頓又說。
“你不是顧家千金,顧總不給資源捧你?”
“抱歉,忘了你母親以前也是個戲子,你父親出軌跟你母親睡了才有你,成功小-三上位,你家——大半家產(chǎn)都在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手里。”
顧桑夏冷笑,她不可能永遠被那賤-人踩在下面,“影后,我勢在必得?!?p> 男人聽到她的話也笑了,一把將她按在床上,俯身壓了下去,吮著她性感的紅唇,一遍又一遍。
褪去她身上的禮服,男人俯身下去,一寸又一寸,手也沒有休息,不停的感受著,女人的香肌玉膚。
大笑出聲。
“看來顧小姐真是冰清玉潔,身上的痕跡——當時挺瘋狂的吧,看著挺新鮮的,今天的吧。你前一刻在別的男人身下,現(xiàn)在又換成我了?!?p> 顧桑夏怒道:“你若不要,立即放我離開?!?p> “寶貝,我怎么能輸給之前那位兄弟呢,待會我就讓你知道,究竟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p> “我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蹦腥艘餐嗜プ约荷砩系氖`。
聽了那些令人作嘔的話,顧桑夏感到胃里一陣翻涌,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她不能拒絕,她不能輸。
絕不。
男人肥胖的身軀,不斷和她嬌嫩玉潤的肌膚,緊貼著。
……
果然——
那男人還真是厲害。
她還特意去查了下顧桑夏,背景挺大的,可惜了她母親不被顧家認可,整個顧家,大半的江山都落入了同父異母的姐姐手里。
尤其是顧桑夏的母親還是余恩禮的母親的妹妹。
她可小心眼了,說過她壞話的人,她都巴不得別人嘴巴爛掉。
說她臟東西?
呵。
她雖然算是警察,但人家畢竟“情投意合”,她也不好拆散。
霍杳隨手幫里頭的人關(guān)上虛掩著的門,里面的人并不知道,還有一件事等待著他們。
“喂?霍杳,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隊長,盛世華庭會所,2545號房,有人搞顏色,你還管不管了?!被翳么┻^長廊,走進專屬電梯,按了直達頂層的按鍵。
雖然隊長來抓他們——里頭的人面子會倍兒大,可副隊斷然不會同意。
“你在那直接抓不就行了,還要大費周章,你這是在浪費警力,霍杳同學(xué)?!标犻L十分嚴肅道。
“我這不方便,你安排幾個人來,快點,不然人家都要完事了。我會通知保鏢放你們進來?!?p> 隊長沉默了片刻,嘆息道,“那男的不行啊。”
“行了,我這就安排人過去?!?p> 說完那頭的隊長直接掛了電話。
頂層總統(tǒng)套房,房間的格局顯然是精心安排,裝潢更是奢華無比,就連一件擺飾品都是難以形容的昂貴。
借著微光,霍杳看清了床頭柜上的東西,特意準備的安全用品,還有各種其他東西。
霍杳心里簡直嗶了狗了。
她真是謝謝那位精心準備東西的人。
從酒柜拿出一只酒杯,手中的香檳緩緩倒入,霍杳輕輕一抿,妖艷的唇瓣染上了一抹醉人的酒色。
跟剛才那杯明顯不同,加料也不用那些無色無味的,真是蠢到家了。
這種手段還想算計她。
只是淺酌了一口,體內(nèi)的溫度驟然上升,她突然感覺口有著渴,像是小時候發(fā)燒一樣。
看著架勢,那人酒里放了東西,而且還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