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女人啞然,酒量不太好的她,半瓶酒下去,今晚還能不能順利回去還不說,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她虧大了。
“薄少,人家不能喝酒,要不……這酒就算了吧。”
女人捏著嗓子,雙手也不著痕跡的撫在薄昀庭的手臂上,那隨意敞開的襯衣,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那如瓷器般的肌膚下,一層密實的肌肉。
早就聽說過薄昀庭是個極品,誰不想上?往日瞧著也知道他特別合適去干某種特殊職業(yè),如今親身感受一番,真是出其意料的極品。
果真適合去干某種特殊職業(yè),估計還能成為鎮(zhèn)店之寶。
衣冠楚楚,偽君子。
“Lisa,游戲規(guī)則,你這……還怎么玩下去啊?!?p> “Lisa,你酒量要是不好也別硬撐,大不了叫薄少幫你喝了這半瓶酒,薄少如此憐香惜玉,那能讓你真喝完半瓶酒啊?!?p> “薄少,我看Lisa真不能喝酒,她是今天新來的,要不就算了?!?p> 不同的人,不同的話。
只是聽在Lisa耳中,變相的在奉承薄昀庭,這幾個男人中,薄家權(quán)勢最大,說白了,他們也只是陪玩小弟。
連她一個木家就能頂?shù)蒙纤麄儙讉€加起來。
“不能喝酒,出來做陪-酒小姐?還是出來賣的?嗯?”薄昀庭喝完半瓶酒的最后一口,神情依舊,只是多了一絲玩味。
他才是,該死的死種-馬,就他一個月玩的女人就夠白馬會說里的一個男人一年的客流量。
要不是這個月私家偵探查不到他跟其他女人的來往證據(jù),她用得著自己出馬!晚上收工直接托了關(guān)系混進他們包廂外訂的小姐里面。
眾人嘩然一片,就連陪-酒小姐也暗暗嗤笑了幾聲,臉上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們干這一行的,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只能捧著,他們要什么就給什么,配合就是,想讓男人掏錢,還能立貞潔牌坊?
Lisa這會沒了轍,半瞇著眸子,盯了桌面上那半瓶威士忌,眸子里恨不得將薄昀庭千刀萬剮了。
蒸了再煮,煮了再炸,炸了再煎!
無奈之下木芷晴只好拿過那半瓶酒,對著瓶口,就是干。
不勝酒力的木芷晴,半瓶酒下去,此時已然有些微醺,酒瓶子里沒了酒,緩緩從木芷晴手中脫離,“刺啦”一聲,瓶子碎成了幾片。
“可以了?”木芷晴質(zhì)問一邊的薄昀庭。
酒她如他愿喝完了,這下可以放她離開了吧?下次她再也不親自出馬,寧愿花一筆錢請人來,反正像薄昀庭這種男人,又不挑食。
“游戲是你自己要參與,何況你本身不就是來陪喝酒的?現(xiàn)在問我這個問題,陪-酒的Lisa小姐不覺可笑?”
薄昀庭輕笑。
木芷晴又看到薄昀庭那熟悉的嫌棄眼神,恨不得反手一巴掌甩過去。
說話這么好聽,上廁所擦過嘴吧。
碰到薄昀庭倒霉的事全給她撞上了。
忍。
不能氣,等解除婚約了再把“好運”還給他。
一定要忍住,不就是薄昀庭嘛,還能吃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