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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劍動風雷

第三十三章 事有蹊蹺

神劍動風雷 遠處白云生 3166 2020-07-03 12:55:09

  羽林軍副總管諸葛云的遺體被入殮之后,被寄放于黃龍寺,康王當夜也下榻于寺內。

  客舍之中,他神色嚴峻,質問文超塵:“那個忽然出現(xiàn)的,究竟是什么人,為何如此之巧?”

  “下官也不知道,”文超塵也皺著眉頭,“或許,此人當真是齊王的心腹之人?”

  “鈞天道派,高手甚多,”康王面色愈發(fā)陰沉,“說不定此人便是玉柱山悄悄藏在三郎身邊的一顆暗子。”

  “還是有些蹊蹺,”他又皺眉搖頭,“總之,回京之后,得與母妃,和阿舅詳細商議?!?p>  兩人密談之際,羽林軍官兵們在言伯濤、霍文龍的率領之下,將黃龍寺層層護衛(wèi)住。

  秦霜雪擔憂霍文龍傷勢,巡視一圈之后又來瞧他。

  漫天繁星,沒有月光,天氣倒是頗為涼爽。

  兩個提著燈籠的軍士跟在霍文龍身后,襯得他英俊的面龐晦暗不明。

  秦霜雪覷著他面色,有些放心不下:“霍大哥的傷勢,要不要緊?”

  “我沒有事,副總管捐軀,咱們這些人說不得只好更辛苦些?!被粑凝埲套‰[隱的疼痛,示意秦霜雪跟著自己到僻靜處,又四下瞧瞧,才低聲說道,“那藏于神像之后的刺客,是被康王殿下親手所殺?!?p>  “是,那位出手相助咱們的公子,只是射傷了他。”秦霜雪回想峰頂情形,仍覺心有余悸,“今日之事,當真是兇險萬分?!?p>  霍文龍盯著秦霜雪:“康王殿下最后那一劍,乃是攬云境界。”

  “奴也覺得有些奇怪,”秦霜雪一陣躊躇,“此前他一直說自己才是登樓境,想必他前些時日突飛猛進,晉入攬云,也未可知?!?p>  “就算他突破神速,那也不用瞞著大家?!被粑凝埪曇魤旱酶土耍皼r且,他與言旅將、文長史一道對付那刺客之時,可沒顯出攬云境之手段?!?p>  “此事確實教人疑惑,”秦霜雪終于不能不正視霍文龍的疑問,“或許他在這生死關頭,驟然提升,也未可知?!?p>  霍文龍輕輕搖頭:“此事太過蹊蹺,往后咱們還是小心些為好?!?p>  “的確巧合之處太多,可是總不會是殿下自己召來這些刺客罷,他難道要與自家性命過不去?”秦霜雪下意識替康王辯解,只是她自己也不敢深究,連忙岔開話題,“輕羽妹妹被那位公子帶走,也不知如今究竟是怎樣了?”

  兩日之后,大理寺卿陳夢廉、刑部侍郎顧純修,連同原鎮(zhèn)北道巡查御史何文鑄等人,一塊趕到了壽山小鎮(zhèn)。

  何文鑄清廉剛直之名,百官皆知,此時前來,蘇長政便知大事不好。

  果然,陳夢廉宣讀永慶帝詔令,蘇長政立即革職,由何文鑄接任重安府刺史。

  蘇長政失魂落魄,默默拱手接詔。

  大家都有些同情地瞧著他,這真是飛來橫禍。

  陳夢廉、顧純修兩位二品大員,還帶來了多名主簿,跟隨康王同行之人,無不嚴加勘問,就連景維乾也不放過。

  黃龍寺內,亂作一團,上下文武官員,無不心中栗栗。

  就在這時,齊墨云護送任輕羽,由程青柏跟隨,來到了黃龍寺。

  得知任輕羽返回,霍文龍和秦霜雪兩個,連忙趕至寺門之外。

  任輕羽身穿齊墨云的墨色長袍,愈發(fā)顯得體態(tài)嬌弱,她依然輕紗蒙面,氣色瞧著卻好了許多。

  秦霜雪上下打量師妹,很是欣喜:“這么快痊愈了?”

  “我也奇怪,”身穿青色道袍的齊墨云負手站立任輕羽身旁,“原以為至少要旬月工夫方可痊愈,不料才過一日,她的傷口就恢復如初了?!?p>  他打量秦霜雪面容,微微沉吟:“或許你們兩個,都是寒冰體質?這個卻是少見?!?p>  他又嫌棄說道:“境界太差,還需多多苦練?!?p>  秦霜雪十分羞惱,卻無言以對。

  便在這時,一個身穿團花紫袍的中年文官,領著言伯濤和一隊軍士趕了過來。

  此人面色嚴厲,盯著任輕羽:“身為羽林軍營將,擅自脫離,這是大罪。左右,將她拿下,嚴加拷問,有何內情,都給本官一五一十,詳細招來?!?p>  言伯濤覷著任輕羽身旁神色不屑的齊墨云,一時猶豫,不敢下令。

  任輕羽清澈的眼神注目這位朝廷大員,很是困惑不解。

  “顧侍郎,還請網開一面。”霍文龍連忙躬身抱拳,“任校尉乃是護衛(wèi)殿下之時,被刺客擊傷。因此才被這位公子接走,治傷調養(yǎng)去也,并非故意走脫,還請侍郎明察?!?p>  “是,卑職可以擔保,”秦霜雪也抱拳說道,“霍校尉所言,句句是實。任師妹的確是受了傷?!?p>  “公子?甚么公子,”顧純修冷眼打量一身道袍的齊墨云,“此人來歷不明,出現(xiàn)得十分蹊蹺,焉知不是刺客同黨?給本官一并拿了!”

  言伯濤立即后退一步。

  “真是笑話,”齊墨云嗤笑一聲,傲然說道,“拼死護駕之人,你就這般對待?本座當日在峰頂,所有情形,俱瞧在眼里。這幾位校尉,無不拼死護衛(wèi)康王,個個皆是有功之臣。所有訊問,實乃畫蛇添足,無用之舉。某的話,便可為憑證——你可以吩咐隨從人等,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了。”

  “好大的口氣,”顧純修只覺十分好笑,“甚么本座?區(qū)區(qū)一個野道,也敢對本官指手畫腳,死到臨頭還不知天高地厚——左右,怎么還不動手?”

  “這位大人怎么不分青紅皂白?”跟在齊墨云身后的程青柏忍不住搶上前來,氣憤說道,“前日若不是齊公子出手,只怕火神殿內,連同那個什么康王殿下,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這位是齊墨云齊公子,你是瞎了眼,沒瞧出來?”

  “齊,齊墨云?”顧純修微微變色,再次打量這個身穿道袍的年輕男子,“閣下有何憑信?”

  齊墨云摸出那塊昊天門金玉牌,丟了過去。

  顧純修慌忙接住,定睛一瞧,一時竟有些進退不得。

  天元境大能,那是連皇帝都會以禮相待的人物,何況此人名氣之大,南楚國內,無不視若神明。

  霍文龍神色激動,連忙向齊墨云躬身抱拳:“在下鶴州武院霍文龍,見過大師兄。”

  “不必多禮,”齊墨云注視著這個陌生師弟,“山長和石學監(jiān)可都安好?你內傷未愈,這幾日萬萬不可與人動手,回京之后,要小心調治。”

  “是,小弟知道了。”霍文龍遲疑一會,還是說道,“徐山長去歲之時,已經身故了。”

  齊墨云聞言,不禁一怔,心下涌出淡淡悔意。

  顧純修捏著那塊金玉牌正不知如何是好,他身后的言伯濤回想峰頂情形,不禁冷汗涔涔,又退了一步。

  “顧侍郎,所有訊問,即刻停止。安排人手,護送康王返京,不必在此過多逗留。”齊墨云向顧純修拱手說道,“火神殿之事,在下便是見證之人,這番愿與諸位一道返京。有什么要問的,只管來問在下便是。”

  顧純修神色尷尬,將金玉牌遞給霍文龍,由他交還,這才拱手說道:“方才不知,多有怠慢。不過茲事體大,非下官所能定奪,還得與康王殿下、陳廷尉一道商議才是。”

  “沒事,你們慢慢商議?!饼R墨云神色淡然,“齊某就不在此等候了,這位任小娘子,要隨某先行返京,那么諸位,咱們京城再見?!?p>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顧純修也不敢對一位天元境宗師,再口出惡言,只好拱手道:“還請齊公子自便,不必理會下官。”

  任輕羽瞧瞧齊墨云,又瞧瞧師姐,有些不知所措。

  齊墨云卻不容她多想,輕輕攬住她瘦削的肩:“你先跟我走。”

  “哦?!比屋p羽只覺有些不妥,卻不敢違抗。

  “齊施主,且請留步?!?p>  齊墨云聞言轉頭望去,但見一僧一道,聯(lián)袂趕來,從顧純修身后擠過,那和尚向他合十說道:“貧僧濟海,忝為本處住持,還請施主,往禪室一敘?!?p>  道士也作揖笑道:“貧道光天觀主,沖睿是也。”

  這兩個都是騰龍境界,算得上一方高手。

  若是當日兩人之中有一個留在峰頂,局面或許會大不相同。

  程青柏連忙躬身行禮:“見過沖睿師伯,弟子程青柏,是紫竹觀玄微道長門下?!?p>  “原來是玄微道友之弟子,那就都進來罷?!睕_睿一派仙風道骨,含笑伸手相邀。

  齊墨云想了想,輕輕點頭,示意任輕羽和程青柏,都跟著自己。

  方丈室內,濟海老和尚再次向齊墨云合十道謝:“若非齊施主果斷出手,敝處定然難逃干系,老衲替一眾佛子,謝過施主?!?p>  “言重了,”齊墨云注視案前茶盅,沉吟說道,“那個走脫的假頭陀,的確是一名佛宗高手,不知大和尚和道長,可能推測出其人來歷?”

  濟海和沖睿齊齊搖頭。

  “我等方外清修,此事卻涉及皇子,干系重大。”沖睿微微嘆息,“其幕后主使之人,必定極有權勢,非貧道所能料想?!?p>  齊墨云輕輕點頭:“能置身事外,那便是再好不過?!?p>  “善哉,貧僧修為雖淺,”濟海注目齊墨云,“卻知施主大非常人,乃是菩薩降臨,度厄眾生。如今時局,雖云盛世,其實大有隱憂,還請施主,以天下蒼生為念,以大神通護持之?!?p>  齊墨云輕嗯一聲,沒有接話。

  “還有這位女檀越,”濟海又轉頭對跪坐一旁的任輕羽說道,“也是大有來歷?!?

遠處白云生

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暫時只能一天一更。不過很快會恢復一天兩更。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這本書...還是說明一下比較好。   此前沒有寫過玄幻文,其實我自己很喜歡,所以以后應該會堅持一直寫下去。   慢慢來吧,凡事都有一個過程,積累得多了,應該能寫出比較好的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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