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唐初魚的額頭,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有點疼。
反應過來,唐初魚心跳的飛快,好似要從嘴里跳出一般,精致的小臉迅速染上了櫻紅色,就連耳根也迅速紅了起來。
她怎么就撲到他的懷里了?
現(xiàn)在怎么辦?
她該說些什么?
唐初魚在他懷里抬頭,剛抬頭,清澈,干凈的一塵不染雙眼便與他的黑眸對上了。
他抿著薄唇,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看不出來在想些什么。
“我額頭是不是紅了?”唐初魚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剛說完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些不對,好像不應該這樣說。
“抱歉?!奔o之陽輕咳了一聲,隨后松開了手,還向后退了一步。
“沒……沒事?!碧瞥豸~其實也沒有怪他的意思。
“額頭很疼?”
“是還有那么一點。”
“讓我看看。”
“啊?什……什么?”
唐初魚還沒反應過來,紀之陽已經(jīng)走上前,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并且彎腰,專注的盯著她的額頭看。
他突然離很久,鼻尖全是他身上好聞的薄荷味,唐初魚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用力攥緊小手,就連長長的睫毛也在微微顫動著。
“有點紅,能忍著嗎?”
他好像沒發(fā)現(xiàn)她很緊張,只專注盯著她的光潔飽滿的額頭。
兩人的距離太近,唐初魚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更別提回答他了。
唐初魚一個字也沒有說,紀之陽這才發(fā)現(xiàn)唐初魚非常緊張。
她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白皙的小臉甚至還泛起了紅暈。
“怎么又緊張了?”紀之陽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感受到他沒有彎腰盯著自己看,唐初魚這才睜開眼睛。
怎么又緊張了?
他還這樣問她,她會緊張還不是因為他。
他每次都突然離她很近……
“緊張?沒……沒有?!碧瞥豸~才不會承認自己緊張,打死都不會向他承認的。
某個小丫頭不承認,紀之陽低低的笑出聲:“哦,原來沒緊張啊。”
“那……那肯定的呀!”唐初魚回了一句,說話的聲音還下意識的加大了。
“額頭,現(xiàn)在還疼不疼?”紀之陽懶得逗她了。
聞言,唐初魚伸手揉了揉額頭:“不疼了?!?p> 其實,還有一點點疼。
“真不疼了?”
“嗯,真不疼了?!?p> “那走吧?!?p> “啊?”
“找出去的路?!奔o之陽沒忍住,伸手揉了下她的小腦袋。
怎么傻乎乎的?
聽到是去找出去的路,唐初魚立刻點了點頭:“哦哦,我知道了,我們走吧?!?p> 這里面黑不溜秋的,什么都看不清,她早想出去了。
找出去的路,唐初魚是沒有幫上任何忙的,一直是紀之陽走在前面帶路。
走了好一會,看著前方的獨木橋,唐初魚整個人都傻了。
獨木橋?
不會吧??!
所謂的獨木橋,就是地面有一個很深的坑,上面只搭著一根不是很粗的木頭,坑里則放了一些很恐怖的道具,布置的非常嚇人。
想要繼續(xù)往前走,那就必須要從獨木橋上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