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是由......”名單是沈景擬定的,是以夏邑及沒有看見過名單,“本次領(lǐng)頭的人是——沈景。”
在場一片嘩然,畢竟需要三星星運官出動的事情,一定不算小事情,三星星運官中,沈景又是最有威望的那個,現(xiàn)在他要親自帶隊,可不就是在面板上說說這次的事情有些難搞么。
而沈景出動的原因很簡單。
九星十班宋黎。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沈硯到底為什么對宋黎的事情這么上心。
既然沈硯瞞著不讓他動,他就偏偏要讓沈硯看看,他是怎么接觸的。
“四星一班晉煙煙,”此刻說道晉煙煙,在場的很多人沒有用剛剛那么震驚,雖然晉煙煙幾乎是管著整個九星,但是她的影響威懾力畢竟沒有沈景大。
“五星一班軒轅顰,六星三班陳梓熙,八星二班李可染,八星六班王怡,八星八班于星,九星一班萬羅,九星一班烏雅,九星二班鐘備,九星十班宋義方,”
“最后一個,九星十班宋黎?!?p> 夏邑及報完所有的名字,繼而合上了整個名單,交到了沈景的手里。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p> 夏邑及似乎是還有事情,匆匆交代完就離開了。
剩下的人見他走了,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比九星高的紛紛向九星的班長門請教這個九星十班是什么來頭,跟一班一樣去了兩個人?
等所有的信息都快速共享,幾乎是整個學(xué)院的人都知道了從來都是鐵面無私的欸歐尼斯學(xué)院混進(jìn)來了一顆老鼠屎。
本來對于學(xué)院委派一個什么星運考試都沒有參加過的人就心生不爽,雖然沒有人發(fā)起過游街示威,但是每個人對于這件事情的不爽都是真的。
不過現(xiàn)在,來了一個更加不爽的事情。
這個什么宋黎,不光是插班生,一來就可以去游歷?
這根本不公平!對他們來說這根本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這么多學(xué)生,憑什么他們沒有去游歷的資格?
“沈景學(xué)長,”
夏邑及說完以后,沈景就沒有打算多補充點什么東西了,畢竟他的時間寶貴,不能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面。
蒼山之行雖然他對于自己信心滿滿,但是,還有兩個不是星運官的人跟著一起去呢。
畢竟他是帶頭的那個人,把人好好地帶出去,也得把人好好地帶回來,一個人也不許少,一點傷都不能收。
然而——面前站著的敢于攔住自己的人,好像鼓足了莫大的勇氣。
“什么事?”沈景停下來,正對著那人緩緩發(fā)問。
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沒事找事的話,沈景發(fā)誓,一定讓他好好知道知道人心險惡。
站起來的是個肥頭油耳的家伙,嘴唇極其厚實,雙眼瞪開,一臉兇相,看起來比沈景老了不知道多少,卻恭恭敬敬地低了低頭,“沈?qū)W長,我想問為什么有星級的星運官都去不了這次試煉,兩個根本沒有經(jīng)過星運官考試的家伙竟然可以去!?”
說完他便氣喘吁吁,接著他又用一種極其悲憤慷慨的聲音說道,“這是不是不公平?”
沈景只消瞇了他一眼,他身上的各種氣焰便都收了起來。
“公平?”沈景笑了笑,也對,也就只有這些低星的星運官,掙扎著想要一份公平,等到了高星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所謂的公平,實則是些令人發(fā)笑的東西。
“本次試煉名單皆有星運推測而出,有疑問的,不如自己算一算。”
沈景放大了自己的聲音,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聽見他到底在說些什么,隨后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話地威懾作用很大,但是——
萬羅在名單上,所以語氣略微緩和,“說是讓自己算,可是高星和低星之間的區(qū)別實在太大了,義方,要不是你的才能,我還真就以為你是走后門的。”
宋義方冷笑了一聲,想到宋黎的嘴臉,也許,他還真的是走后門所以才能去游歷。
不管怎么說,能去游歷,就是好事情。
“咱們一起,還能有個照應(yīng)?!比f羅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拍了拍宋義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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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九星十班的門口,宋義方二十多年都沒有生出來過的遲疑在這下全生出來了。
說點什么呢?
“宋義方,你站門口做什么?!彼瘟x方一出現(xiàn)。宋黎就察覺到了,現(xiàn)下她不會算牌,也沒有籠統(tǒng)的學(xué)習(xí)資料,就是百無聊賴地看看門口,等宋義方出現(xiàn)了,再作弄作弄他。
至于別的事情,宋黎暫時還想不到。
“......”這女人確實挺無聊的,果真是沒什么事情可干的人。
“等等,你還是宋義方嗎?”宋黎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對于人情緒眼神的變化,宋黎一向都能察覺的到,眼前這個宋義方還是原來的宋義方,但是眼睛里面卻沒有原來的不耐煩和厭惡。
似乎,似乎是藏著一點點好奇和疑惑。
總之,眼神看起來深沉了一個檔次。
不就是開了一個什么班長大會?還能讓人瞬間變得深沉?
“撲哧——”盯著宋義方嚴(yán)肅的娃娃臉,宋黎僅僅兩秒鐘就沒有憋住。
“為什么?”她的笑好像激怒了宋義方,他一錘桌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yōu)閻琅?p> “你有病啊,情緒變化也太大了吧?!彼卫杵婀值目粗瑢嵲谑窍氩幻靼缀煤瞄_個會,怎么給人弄成這個傻了吧唧的模樣了。
“宋黎,別裝傻。”宋義方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這幾個字,想他宋義方活這么大,什么時候受過這種不明不白的恩惠?這女人偏偏還笑得一臉沒心沒肺的,看著就覺得來氣。
“......我不裝了,班長大會說什么了?”
既然是班長大會回來以后孩子變傻的,那就肯定是和那個可惡的班長大會有關(guān)系啦。
“游歷,我們都在名單上。”
游歷?宋黎好像在誰的嘴里聽說過,但是——這個游歷不游歷的,宋黎也沒什么想法,她尋思著她好像還沒報過名?。吭趺淳透嬖V自己自己得去游歷了?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
“嗯。”宋黎漫不經(jīng)心,在看到宋義方有些變化的臉色以后,決心開口換一個說法,“去就去吧,這種學(xué)習(xí)的事情,沒我們不行,我知道你不是很想去,但是沒關(guān)系,多一段經(jīng)驗。”
宋義方確定了,他在雞同鴨講,這個女人根本就連什么是游歷都不知道,她該不會以為游歷就是跟游學(xué)一樣,或者是交換生學(xué)習(xí)吧?
“那可不好說,游歷這種事情,可是要人命的?!彼瘟x方沉重的點點頭,這話當(dāng)然是假的,游歷是會有危險,但是領(lǐng)隊的高星星運官會提前把所有的路線都預(yù)測一遍,按照計劃,并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但是宋黎不是這樣想的,危險?她想了想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胳膊,實在太讓人難堪了。
“這個游歷名單,可以改嗎?”
這個游歷該去問沈硯有沒有用,宋黎的滿腦子就都是約沈硯看星星,以至于沒有看見面前宋義方復(fù)雜而又奇怪的神色。
“宋黎,你是真的不知道啊,”宋義方拉過她坐下,然后徑自去關(guān)了前面的門,有些話還得關(guān)起門來說,“這個游歷,是每個欸歐尼斯學(xué)院的人都向往的,而名額只有十二個。”
意思是所有人的人搶這十二個名額反而她中了?這游歷該不會是搖號去的吧?
“這......我該說我的運氣好還是不好?那游歷途中出現(xiàn)什么事故豈不是得不償失?”
“......”宋義方略微抓狂,游歷是一個鍛煉,“剛剛我是騙你的,其實游歷沒什么危險,只有好處。”
“......”宋黎扯了扯嘴角,“這么說來,你是懷疑我又走后門了?”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教室后面的門。
宋義方鄭重地點了點頭。
“老宋,”
宋黎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宋義方的肩膀,“你的想法我很贊同,但是我現(xiàn)在想走后門不去游歷?!?p> “......”
宋義方努力忍住自己脫口而出的臟話,果然他在和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絕頂聰明的人說話。
H莼菜妹
加油加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