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許然的錯覺,越走近那個男人,越能聞到那種奇怪的氣味,可是墨寒和影四卻聞不到。
許然看了看手里的水,這藥可以等藥效自然消失,但是還是破水最快了。
許然把水放到一邊,一會兒再用。
許然問道:“你用香水或者帶有香味的化妝品嗎?”
影四一聽這問題,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夫人啊,您這問題真是……登峰造極。(咦?這個詞用在這里好像不對,管他呢,反正夫人是真牛。)
墨寒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這是什么意思,這丫頭竟然去關心一個陌生男人噴不噴香水,用不用化妝品?真是……欠收拾!
那男人木訥的說:“沒有?!?p> 許然再一次懷疑,自己鼻子有問題?
“你在黑洞組織是什么身份,負責什么?”
“我是……死士,負責……負責……噗。”那男人噴出一口黑色的血倒了下去。
許然上前探了探脈搏,回頭對墨寒搖了搖頭。
沒想到竟然中毒了。
許然回想著他的話,他是死士,正常的死士是為了別人賣命,替別人突擊或暗殺,被抓到后會服毒自盡,為了守住秘密。
可是……他被抓后沒有立刻自盡,反而供出了一些信息,然后才死。
而且,現在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那輛車追殺的人,實力根本不行,如果真的是為了殺了她或者抓住她,是不是太草率了?
好像……他的作用只是為了被抓,在他們審訊的過程中死掉??墒牵傆X得哪里不對?
許然又想起那股異香,心中有些不安,好像忘了點什么,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墨寒對影四說:“把尸體處理了?!?p> “是?!?p> 墨寒走到許然身邊,“我們先回去吧。”
許然回過神,點點頭。
剛走到門口,許然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有點頭暈。
許然連忙扶住墻,晃了晃腦袋。
“?。 币魂噭×业念^痛,讓許然差點跌坐。
墨寒趕緊跑過去抱著許然,緊張的問:“怎么了?然然!你沒事吧?”轉頭對影四說:“快讓醫(yī)生過來!實在不行,讓陸行川和顧承鋒都給我滾過來!”說完抱起許然就往錦園臥室沖去。
許然一時說不了話,狠狠地搖了下頭,一切不適都煙消云散,這不適感,來的快去得也快,如果不是濕透的衣服提醒她剛剛的經歷,她自己都快以為是幻覺了。
許然抓住墨寒的手,墨寒連忙看向許然:“怎么了?堅持一下馬上就到!”
許然扯了扯墨寒的衣袖,墨寒低頭看著許然略帶慘白的臉,聲音顫抖的問:“怎么了?還是很難受嗎?再堅持一下,影四已經去叫醫(yī)生來了?!闭f著話,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慢下來。
許然恢復正常的說:“放我下來,我沒事了。”
墨寒還是快步走到臥室,推開門,把許然慢慢放到床上,然后握著拳,緊張焦急的看著門外。
許然走起來又一次說:“我沒事了?!?p> 墨寒看著許然除了臉色有點白,沒有其他的變化。
墨寒問道:“頭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