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容一便帶著媽媽出院了,許愛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精神上受到了打擊。
將媽媽送回家后,容一洗了個澡,將一身的疲憊洗去。
這幾年她都在國外,回國也顯少與父母住在一起,所以家里她的衣服并不多,她隨意挑了一件淡藍色長裙換上,長裙一如當(dāng)年襯的她細腰盈盈一握,淡藍色使她的皮膚愈加白皙。
容一化了個淡妝,她眉目如畫,眼含星辰,鼻如聳立的山峰,唇如兩片含珠的花瓣,美的不可方物。
她知道自己漂亮,從小便知道。
容一收拾好,與媽媽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
她要去見一個人。
站在碩大的別墅前,容一突然猶豫了要不要進去。
再三考慮過后容一咬咬牙,進去了。
她需要力量,她需要有人幫她。
鴨鴨固然是她好友,但鴨鴨家里的企業(yè),與容氏相比,是不可抗衡的。
門口的保安沒有攔她。
別墅大門沒有上鎖,容一輕輕一按便打開了。
客廳里是兩個幾乎要坦誠相見的男女,少兒不宜的喘息聲也在容一開門的一瞬間戛然而止。
兩個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容一。
容一也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但她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目光掃了一眼男子后,微微彎腰“對不起,打擾了?!闭f完她便打算轉(zhuǎn)身離去。
“既然來了,就坐會兒。”男子從驚愕轉(zhuǎn)為玩世不恭的笑,他松開懷里的女子,將自己散落在沙發(fā)上的襯衫套上,一旁的女子不滿的輕哼了一聲,男子瞥了她一眼,女人渾身一抖不敢再吭聲,她是知道這個主的脾氣的。
女子拿起衣服套上,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離開時還不忘瞪容一一眼。
容一心里嘆氣,默默說一句對不起,打攪他們好事了。
“進來吧?!比缴谐抒紤械淖谏嘲l(fā)上。
容一沒敢回頭,輕聲問“衣服穿好了嗎?”
冉尚呈嘴角一揚,看著背對著他的身影,戲謔的說道“怎么,你怕了?”
容一咬咬牙轉(zhuǎn)過身來,見他真的穿好了,心里松了口氣。
容一坐到他一旁的沙發(fā)上,冉尚呈見她如此拘謹(jǐn)?shù)哪有闹猩鹨唤z不悅。
“昨天的容小姐好是狼狽啊?!?p> 容一皺眉,她突然覺得來找他是個錯誤決定,她可能會啥也沒得到,反而遭羞辱一番。
冉家同她容家一樣,財大氣粗,所以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來找冉尚呈。
可好死不死,她以前總欺負冉尚呈,但那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xiàn)在看來冉尚呈還記著仇呢。
容一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模樣,深吸一口氣,近乎祈求的語氣“冉尚呈,你能不能幫幫我?!?p> 冉尚呈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靠在沙發(fā)上“需要我?guī)偷臅r候想起我了?”
容一扶額,心里嘀咕這不是沒辦法了么,不然我也不想的惹你這個大魔王,她心里雖這么想,嘴上卻是不敢這么說的。
“你知道的,我父親昨日跳樓自殺,我們家的股權(quán)表面上是被神秘人收購,其實那人就是容廷飛”容一談到父親,面色有些沉重。
容家的事情錯綜復(fù)雜,一兩句話她也解釋不清,她只希望能得到冉尚呈的一個肯定回答。扳倒容廷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這是一個得細心計劃慎重實行的計劃,而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囤積自己的力量,無權(quán)無財就會是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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