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透過被風微微吹起的窗簾悄悄鉆進來,給這毫無生色的房間帶來一絲溫暖。
躺在床上的少女微微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撐起身下意識的看向床的另一邊,除了被子沒有任何東西,更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容一眉心微皺,她怎么好像記得昨天晚上常言朝回來了呢。
她起身,瞥見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嘴角一揚,果然她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下了樓,依舊沒有見到常言朝的身影。
容一坐到飯桌前,問“孫姨,爺呢?”
孫姨停下手中的活“爺一早就出去了?!?p> “哦?!比菀粦?yīng)了一聲,低頭開始認真的吃早飯。
如昨日一般,一直到晚上容一打算睡覺了,常言朝也還未回來。
又是半夜,又是熟悉的溫度。
第二日早上又不見了身影。
容一都要懷疑他半夜三更回來睡一覺,是不是就是走個形式,神出鬼沒的。
容一百般無聊的坐在后花園的秋千椅上蕩悠,看了兩天的花園倒也不覺得膩。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叮了一聲。
她拿起,是一條新聞推送。
標題上赫然寫著‘S市藏匿多年的地下賭場終于被查封!大快人心!’。
她點開圖片,一排黑衣服的人整整齊齊的抱頭蹲著,雖看不到他們的臉,卻不乏有她熟悉的‘面孔’,畢竟他們的紋身太過夸張給人印象深刻。
容一點開大圖仔細看著里面蹲著的人,發(fā)現(xiàn)似乎沒有那日的領(lǐng)頭人‘翔哥’。
她嘴角一揚,腦袋靠在抱枕上。
她可不相信有這么巧的事,入輝賭場在S市多年屹立不倒,到他們家鬧過沒兩天剛好就突然被查封了?
她雖不能自戀的說是因為她查封的入輝,但多多少少和她與常言朝脫不了干系。
這種跟在大佬身后躺贏的感覺太好了。
容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懶洋洋的躺在秋千椅上。
這時,一輛寶藍色跑車突然停在別墅前。
車上下來一個一頭金黃色頭發(fā),戴著墨鏡,身著一身淺紫色長裙的高挑女子。
別墅的門開著,孫姨聽到動靜趕忙出來看,看到女子忽地眼前一亮
“小姐,你怎么來了?”孫姨的喜悅之難以言表。
女子摘下墨鏡,露出一雙與常言朝極像的眼睛,她嘴角一彎
“這不是想你和哥哥了嘛?!?p> “小姐說這話可是折煞我了,快進來吧?!?p> 常言晚踩著黑色高跟進了屋。
她把包包隨意的往沙發(fā)上一放,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常言朝的身影,問道
“我哥呢?”
孫姨端了杯水來,答道“爺今天出去了,晚點應(yīng)該會回來?!?p> “哦,沒事。反正我也打算住這住半個月?!?p> “好呀,那我現(xiàn)在就去給您收拾出房間來。”孫姨說著就要跑去樓上收拾了。
常言晚慢悠悠的看了一圈周圍的擺設(shè),果然跟一年前的一點也沒變,是她哥的風格。
常言晚朝后花園走去,不知道那個她鬧騰許久哥哥才冷臉答應(yīng)安裝的秋千椅有沒有被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