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戾色,她低下頭看了眼身上的裙子,白色的裙子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灰色的,她的身上臉上也沾了不少的灰,頭發(fā)被扯的亂糟糟的,可她卻開始不緊不慢的整理著自己的裙子。
看著容一突然鎮(zhèn)靜下來的樣子,葛寮竹不耐煩的站起身,伸出手正欲抓起容一的頭發(fā)時,后面的大門突然傳來動靜。
“不許動!都舉起手!”白行一腳踹開了鐵門,一時間倉庫里涌入五六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每個人的手里都握著把黑色的手槍指著倉庫里的眾人。
葛寮竹縮回手,在他的臉上容一沒有看到一絲驚慌的神色,他不緊不慢的轉(zhuǎn)過身,看見熟悉的面孔,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忽然暴怒的大步走到他的手下身邊,給了他一拳“不是叫你們把位置藏好的嗎?!他們!他們是怎么找過來的!”
挨打的男子沒敢說話,雙手抱著頭。
在聽到白行聲音的那一刻,容一終于放下心來。
白行面色嚴(yán)肅的看了一眼容一,見她沒有明顯的傷痕,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發(fā)生什么太過分的事。
爺果然料事如神,太觸碰底線的事,葛寮竹還不敢做。
男人迎著光而來,昏黃的燈光溫柔的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他眉頭輕皺一眼便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女孩。
他脫下西裝大步的向她走去,彎下身,將西裝蓋在她身上,目光碰見她眼角的淚時,心不自覺的一緊,他抱起她,輕聲說道“來晚了。”
容一環(huán)住他的脖頸,腦袋埋在他懷里,止不住的抽泣,帶著哭腔的聲音哽咽道“常言朝,我真的嚇?biāo)懒?,他,他還要拿鞭子抽我?!毖蹨I像小珍珠般一滴一滴從她眼里掉落,沾濕了他的胸膛。
“沒事了?!彼p聲安慰道,摟著她的力道又緊了緊,他一記冷眼看向白行繼而冷聲道“都帶走?!?p>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一眼葛寮竹,而葛寮竹卻在他進入倉庫的那一刻起目光就死死的盯在他身上。
那種恨意那種癲狂,似是要把常言朝撕碎。
常言朝抱著容一走出了倉庫,常言晚與魏由就在外面守著,見他倆出來趕忙迎上去。
“容一沒事吧?”魏由皺著眉嚴(yán)肅的問道。
容一未抬頭,閉著眼安心的窩在常言朝懷里,她搖搖頭“沒事。”
“一會兒回去我給你做個檢查。”魏由還是不放心,以葛寮竹對言朝這么多年的叫囂,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作為醫(yī)生他一直嚴(yán)重懷疑葛寮竹有精神疾病,他的心理極度扭曲。
“應(yīng)該沒多大事,就手上受了點皮外傷。”容一側(cè)過頭,從常言朝的懷里露出小臉,勉強對著他們笑了笑。
常言晚觀察著常言朝陰鷙的臉色,又看了看容一,目光在他倆之間徘徊,動了動嘴還是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先回山莊再看吧?!蔽河蓳狭藫项^,摸出口袋里的車鑰匙,徑直朝車的方向走去,常言晚緊跟其后。
常言朝抱著容一上了車,不一會兒白行就回到了駕駛座,葛寮竹幾個被分開安排在另外幾輛車上。
葛寮竹不緊不慢的在車?yán)稂c了火抽起了煙,閉著眼靠在車座上,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旁邊看守他的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繼而都將目光轉(zhuǎn)移在他身上。
能落在也手里還能這么淡定的,這個人絕對是第一個。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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