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就這么優(yōu)秀!
箓竹符院有內(nèi)三堂和外三堂之分,其中逐風堂、颶風堂以及俠風堂為內(nèi)三堂,落云堂、青云堂和炎云堂為外三堂。
現(xiàn)在院長點了內(nèi)三堂的名,自然是打算將這兩位天才安排在內(nèi)三堂之中。
能收得兩位地符根的弟子,內(nèi)三堂理應高興雀躍,只可惜這兩位弟子的樣貌實在太過“出眾”,在場的兩位堂主竟沒有任何表示。
院長看在眼里,輕咳了兩聲后,這才繼續(xù)說道:“這兩位弟子是我院從成立至今到現(xiàn)在為止,天賦最好的兩個。我和八大長老早就商量過,對這兩位弟子將不惜代價,全力培養(yǎng)。中院的五行爐和藏經(jīng)閣對這兩位弟子不設限,他們可以自由出入,每月的靈丹、開銷也按照內(nèi)堂弟子的標準翻倍。你們內(nèi)三堂若是哪個堂收了他們?yōu)榈茏?,只要能在三年?nèi)讓他們的修為晉升三品符師,堂主將破格晉升為長老,一生享受朝廷俸祿?!?p> 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勇夫談不上,可面對這么大的誘惑,逐風堂和颶風堂的堂主已經(jīng)有些按捺不住了。
院長這邊話音剛落,逐風堂堂主鄭有良便高聲說道:“院長大人,我愿意收這二子為徒,定全力教導,務必讓他們在三年內(nèi)晉升三品符師?!?p> 颶風堂的堂主封不顛見此,趕忙也說道:“院長大人,我也愿收這二子為徒。我颶風堂的弟子不如逐風堂那么多,我也能多些心力傳授他們修煉之法和適合他們的符技。”
鄭有良一聽此言,臉色不由得一變,當即言道:“封師兄的弟子雖不如我的弟子多,可也不少。若是按照弟子人數(shù)多少來衡量,豈不是讓他們加入蘇師弟的俠風堂更加合適?院長大人,依我之見,不如將這兩位弟子一人分給我們一個。到時候誰完不成任務,自己領罰!”
院長聽此,稍稍思量了一會兒,接著哈哈大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啊!只是把這兩個弟子分給你們一人一個,蘇師弟回來后,我又該如何交代啊?”
封不顛眼珠一轉(zhuǎn),立刻言道:“院長大人,蘇師弟收徒向來隨緣。如果他那么愿意收徒,俠風堂又豈會只有這么幾個弟子?況且據(jù)我所知,他早已經(jīng)有心儀弟子,天賦也是不俗。我們不與他爭搶他心儀的那位,他又怎好跟我們搶奪這兩位弟子呢?”
院長聞此,故作為難地道:“唉!就算蘇師弟有心儀的弟子,也不能保證這兩位弟子不是他心儀之選???蘇師弟的脾氣向來暴烈,若是不能讓他服氣,不免傷了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情分?。 ?p> 封不顛和鄭有良聽此,都一下子無言以對了。
站在人群中的白子墨聽著幾位師長的對話,對自己這位素未蒙面的師父又增加了幾分好奇,能讓院長都如此在意,可見這位新師父不是一般人啊。
正在院長和兩位堂主為難之際,突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在眾人的身后響起。
“不就是兩個地符根的弟子嗎?你們想要,拿去便是。咕嚕……嗯,好酒,真是好酒??!哈哈……”
聽聞此聲,眾人紛紛尋聲看去。
就見一位身著黑色半身皮甲的粗野漢子,正拎著一壇酒搖搖晃晃地向圓臺走來。
這粗野漢子不是旁人,正是箓竹符院俠風堂的堂主蘇震天。
其實蘇震天昨晚就已經(jīng)抵達傲天城,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直接睡倒在了酒肆,直到半柱香前,他醒了酒,才返回了符院。
諸葛洪和芷渃一看師父回來了,兩人都高興不已。
可院長和其他堂主、長老們見到了蘇震天歸來,卻都表情有些不那么自然了。
眼看著蘇震天搖搖晃晃地走來,院長在短暫的沉默后,終于開口笑道:“蘇師弟,你這是何時歸來的?怎么也不給院里來封信,我也好備下酒菜為你接風啊!”
蘇震天灌了一口酒,然后有些含糊不清地道:“昨天?不對,今天?也不對!管他呢,反正老子活著回來了。院長師兄,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一次去北疆,可是撞見了五階魔獸,差一點兒老子就回不來了?!?p> 一聽到“五階魔獸”四個字,在場的眾人無不為之一驚。
“五階魔獸?你們此行前去北疆,除了你這個五品大符師外,可還有其他五品?”
“就老子一個五品,其他都是三品四品。不過還好,那五階魔獸沒有對我們趕盡殺絕,吼了幾嗓子,就自行離去了。”
院長聽此,故作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呵呵笑道:“蘇師弟福大命大,能在五階魔獸手中活命,真不愧我傲立國的戰(zhàn)神??!回來就好,咱們還是先商量一下,這兩個地符根的弟子如何安排吧!”
蘇震天看都沒看百里小寶和百里小貝一樣,而是看向了芷渃,并開口問道:“丫頭,你跟為師說的小師弟呢?讓他出來給老子看看。”
芷渃一聽,趕忙轉(zhuǎn)身向白子墨說道:“快點兒過去,師父要見你。”
白子墨有點兒無語,他可不想出什么風頭,奈何這位自稱“老子”的師父卻偏要他當眾露個面。沒辦法,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出人群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抬腿走了出來。
可能是百里小寶和百里小貝長得太過寒磣,他這一露面,倒是成了“稀罕物”了。
“不錯,此子樣貌不俗,舉止有度,看來是出自大戶人家?。√K師弟,你這新收的徒弟一看就是人中之龍,他日成就不可限量。”
這話雖然是在夸白子墨,可白子墨心里清楚,這純粹是在恭維蘇震天。僅從面相就知道他日后成就不可限量,那不是胡說八道嗎?
但沒想到,蘇震天竟十分受用,并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老子的徒弟各個不俗。小子,以后老子就是你師父了。來,打一張符給老子瞧瞧。”
白子墨心里那個無奈,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猴子,耍猴的讓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得,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乖乖聽話吧!
伸手進入符袋,他立刻將一張金靈符抽出來夾在指間。
“愣著干什么?用你手中的靈符全力打向老子!”
白子墨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即確認道:“打向你?”
“沒錯,使出全力打向老子!”
白子墨懶得多問,猛地將體內(nèi)的符氣源源不絕地注入到金靈符之中。在符氣的注入下,白色的金靈符立刻泛起醒目的金光來。
然后,他手臂奮力一揮,吸收了足量符氣的金靈符瞬間斬向了蘇震天。
“金甲技,去!”
金光一閃,化為金刃的金靈符呼嘯而至。
蘇震天見此,僅是一掌拍出。
就聽到“砰”的一聲響,金靈符在蘇震天一掌之下,直接碎成了點點星光。
“二品?這小子竟然已是二品符師了?”
“什么?二品?這怎么可能?他才多大?”
此言一出,人群之中立刻議論紛紛起來。
白子墨暗嘆一聲,他想謙遜,不想張揚,奈何實力太強,想不出風頭,怕是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