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突破,四品大符師!
次日,天剛放亮,秦若寒就早早地開始收拾東西了。
可等他收拾完包袱,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白子墨那邊卻還在修煉之中。
“子墨,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動身去鷹烈關(guān)了!子墨?”
白子墨沒有睜眼,更沒有開口,仍舊盤膝而坐著,好像睡著了一般。
秦若寒不敢驚擾,就這么耐心地等了起來。
但誰成想,他等了足足半個多時辰,白子墨竟還是保持修煉的姿勢,一動不動。
“怎么回事兒?子墨這是怎么了?他平常也不這樣???”
秦若寒有些擔(dān)心,猶豫了一會兒后,他終于抬腿走到了白子墨的跟前。
“子墨,醒醒了,子墨……”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去推白子墨的肩膀。
而就在他手指即將碰到白子墨之際,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竟突然從白子墨的體內(nèi)涌出,將他的手猛地彈開。
秦若寒活動了一下有些發(fā)麻的手,愣了愣神道:“好強(qiáng)的符氣,三品天級符師果然厲害??!既然他不醒,那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等著吧!”
不敢再碰白子墨,他轉(zhuǎn)身又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繼續(xù)等候。
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午時。
沒吃早飯,又到了午飯的時候了,秦若寒不免有些饑腸轆轆。
他向仍在修煉之中的白子墨看了看,隨即站起身來。
反正去向老板娘要兩個餅也用不了多大功夫,應(yīng)該沒什么事。
抬腿走出房間,他直奔著客棧的大堂而去。
如此一來,房間之中就只剩下了白子墨一人。
快步趕到大堂的秦若寒并沒有看到客棧的老板娘,只得高聲喊道:“老板娘,你在哪兒?可否出來說話?”
“來了,這就來!”
聽到老板娘的聲音從里屋傳來,秦若寒直接說道:“給我兩張餅,一壺水?!?p> “好嘞,你等一會兒?。 ?p> 秦若寒有點(diǎn)無語,進(jìn)了這么一家破店,還是一家黑店,真夠倒霉的。
閑來無事,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和白子墨的馬。
昨晚刮了大風(fēng),也不知道那兩匹馬怎么樣了。
可等他走到門口兒,這么一看后,怒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兩匹馬竟然不翼而飛了,若不是被昨晚的那兩個殺手牽走,就肯定是那該死的梁捕快偷了去。
這兩匹馬可是白子墨花了大價錢買的良駒,本指望騎著它們趕往長城堡壘。
現(xiàn)在好了,馬都沒了,難道要靠兩條腿走到長城堡壘嗎?
客棧的老板娘和那梁捕快狼狽為奸,這馬兒若是被梁捕快偷了去,這老板娘肯定知曉。
想到這兒,怒火中燒的秦若寒立刻氣沖沖地向著客棧的里屋走去。
然而就在他前腳踏入里屋,未等開口質(zhì)問老板娘之際,一記悶棍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后腦上。
兩眼一黑,他直接迎面摔倒在地,昏了過去。
“隊(duì)長,你下手可真夠狠的,要是敲死了可怎么辦?”
“怎么辦?敲死了是他活該,誰叫他跟那小子同伴而行。老板娘,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yīng)該明白吧?”
里屋的房門兩側(cè)各站著一個手持木棍的漢子,他們都穿著黑衣,以黑布蒙面,估摸著正是昨晚的殺手口中提到的其他小隊(duì)。
客棧老板娘好花一臉淤青,顯然是已經(jīng)挨過了打。
“明……明白!二位大爺,你們……你們還有其他吩咐不?要是沒有的話,俺就……就出去進(jìn)貨了。”
“站??!進(jìn)貨?我看你是想趁機(jī)報官去吧?我告訴你,就算官差來了也奈何不了我們。想活命的話,就去把另一個小子叫過來。我們就在這兒等他!”
“大爺,那位公子他……他是符師,把他叫過來,你們恐怕……”
“恐怕什么?你盡管把他叫來便是,我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符師怎么了?只要他不是四品大符師,我們就能宰了他。還愣著做什么?找打嗎?”
“別別別,俺這就去,這就去?!?p> 說著,老板娘一路小跑的出了里屋。
客房內(nèi),白子墨仍在修煉之中。
不過較之剛才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身上竟被五色彩光所環(huán)繞。
這一幕十分熟悉,他從一品突破到二品,從二品突破到三品,都出現(xiàn)了五色彩光。
現(xiàn)在又是這般景象,莫非……莫非他的修為又要升品了嗎?
客棧老板娘一邊向著白子墨的房間走去,一邊委屈地道:“老娘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打過,這兩個狗犢子,也太欺負(fù)人了?,F(xiàn)在又讓俺害人,這天底下還有公理嗎?俺……唉呀媽呀!這房里這是咋了?”
一看到有光從白子墨房間的門縫里射出來,把她嚇了一大跳。
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房門口兒。
門縫里的光已經(jīng)暗了一些,她這才偷偷地向房里看了過去。
“嘎吱”一聲,還未等她看到什么,房門竟被人從里面一把拉開了。
“老板娘,你怎么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開門的不是旁人,正是白子墨。
此刻的他好像一下子長高了不少,整個人神采奕奕,氣質(zhì)脫凡。
老板娘一見是他,趕忙說道:“公子啊,你快點(diǎn)兒跟俺走。出事了。”
白子墨聽此,微微一笑道:“別急,你不妨先說說,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你……你那個同伴,就是黑衣服的公子,他被人給打暈了,現(xiàn)在就躺在俺的里屋呢?!?p> 白子墨一聽此言,立刻冷聲道:“被人打暈了?被什么人打暈的?”
“俺也不認(rèn)識啊,他們穿著黑衣服,還蒙著面。你瞅瞅俺這張臉,都被打成啥樣了。公子啊,你可得幫俺出這口惡氣??!俺就指望你了!”
白子墨冷哼一聲道:“他們來得還真夠早的,帶我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本事?!?p> 跟在老板娘的身后,白子墨氣勢洶洶。
不用猜也知道,將秦若寒打暈的人,肯定就是那十隊(duì)殺手中的某一隊(duì)。
本打算去鷹烈關(guān)找他們,他們竟火急火燎的自己送上門來了,白子墨當(dāng)然不會手下留情。
“公子,他們就在里面。俺……俺就不進(jìn)去了!”
白子墨沒有說話,直接一步上前,就這么踏了進(jìn)去。
而就在他剛剛踏入里屋之中,一捧粉末猛地向他揚(yáng)了過來。
他雖及時符氣外散,可還是不小心將一些粉末吸入了鼻中。
這粉末很香,就像是女人的香粉一般。但卻讓人的腦袋有些暈,骨頭都好像軟了似的。
“哈哈……吸入了鎮(zhèn)氣散,任你是多厲害的符師,只要沒有達(dá)到四品,就難逃一死。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白子墨聽此,晃了晃腦袋,長出了一口氣道:“原來只對四品以下符師有效,那就不擔(dān)心了?!?p>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白子墨嘴角微翹,驕傲地道:“就在剛剛,我正好突破了三品?,F(xiàn)在的我,正是四品黃級大符師!”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