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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病弱王爺?shù)膶欏?/h2>

第五十八章 鬧劇與否

  不說就不說吧,反正遲早都會被人知道的。

  “什么丑事?她躺在這里做什么?流螢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快些說?!?p>  樊尚又不是傻子,那高興地心思頃刻間也就煙消云散了,他又何嘗沒有發(fā)覺事情不太對呢。

  原本是要算計樊靈萱,讓樊靈萱無顏再回來,一輩子青燈古佛也就那么過了,別擋了他們的路。

  想著留樊靈萱一命已經(jīng)很仁慈了,畢竟最開始是要斬草除根的,可總要趁機給自己樹個寬善待人的名聲,一石二鳥最好,何樂而不為。

  做事不能做絕這還是樊昌說的,他聽了,也信了。

  樊流螢:“那些賊人放火燒了寺廟,母親被嚇得暈了過去。”

  她自然是不敢實話實說的,她原本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也只不過是看到她母親和那兩個人一起出現(xiàn)而已。當(dāng)時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樊靈萱,甚至是另外兩個男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

  “那來這里做什么?還不回去!”

  樊尚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肯定是沒有辦成了,如若不然也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灰頭土臉的了。

  可是不直接回院子里來這里做什么?

  這實在是一個很可疑的舉動。

  “哦?!?p>  樊流螢看來樊若賢一眼,她沒辦法安心,畢竟樊若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多說。

  “這么早,都早些回去吧,母親只怕一時半會兒沒那么早醒?!?p>  樊尚難免失落,畢竟大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他又怎么可能會甘心。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辦法,也只能等著下一次了。

  這一次不過是樊靈萱幸運而已,下一次可就絕對不會有這么幸運了。

  樊若賢也只是看著他爹,他的這位父親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難不成這件事還能就這么過去了嗎?

  他怎么就覺得不行呢,二房在家里耀武揚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如今也是時候挫一挫他們的銳氣了,但大好機會為什么要放棄呢?

  他知道他二伯是絕對不會另娶她人的,畢竟二夫人是官家小姐,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可能摒棄糟糠之妻,從來都不是因為真愛,就只是權(quán)衡利弊。

  好大的一頂綠帽子戴下來,他二伯也只能受著,畢竟還有著一個樊流螢,當(dāng)國丈的野心可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為了自己又或者是為了樊流螢也就只能忍著了。

  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

  “二伯難道就不去問問別人嗎?畢竟當(dāng)時在當(dāng)場的可不僅僅只有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知道的,自然也就會告訴你?!?p>  樊尚聽著這話一頭霧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難不成樊流螢說得不對嗎?

  “你想要說什么,不妨直接說出來,一大早的何必弄些彎彎繞繞的,讓人聽不明白呢?!?p>  樊若賢欲言又止,也只是說道:“我不知道。”

  ……

  至于是不是一場鬧劇沒人知道,樊靈萱卻已經(jīng)洗漱完畢,如今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發(fā)。

  溫水清洗過的頭發(fā)又濕又滑,她拿著梳子一點一點的梳著。

  “姑娘嚇壞了吧,喝碗姜湯暖暖身子?!?p>  蘭溪是完好無缺的,她卻也沒有受到什么驚嚇,有張?zhí)鲈?,簡直就是給了她大膽的勇氣,畢竟無論如何都不能輸給一個小孩子。

  因此她一點兒也不害怕,雖然心里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可是卻絕對不可以表現(xiàn)出來。

  “你也被嚇到了吧,沒事的。”

  樊靈萱自然對這種事見怪不怪,再大的場面她都經(jīng)歷過,這對于她而言不過如此,自然是嚇不倒她的,只是蘭溪只怕是頭一回見。

  “奴婢不怕的,奴婢早早的就逃下了山,就遇到了顧將軍那些人,遠(yuǎn)沒有姑娘波折,這一夜可真是不安穩(wěn)?!?p>  蘭溪送上了姜湯。

  樊靈萱放下了手里的發(fā)梳,接過了姜湯。

  碗是溫?zé)岬模齾s不著急喝。

  “姑娘,那個顧將軍真的是姑娘的未婚夫嗎?不會是什么騙子吧?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

  蘭溪心里始終想著那個人,原本是偶遇,怎么就成了一家人了?

  這可真是讓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也不知道究竟是緣分使然,還是哪里冒出來的騙子。

  樊靈萱卻覺得有些好笑,顧昭的出現(xiàn)未免也太過于突如其來了,這場婚約也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有人懷疑是應(yīng)該的。

  “父母之命,怎敢不從。更何況顧將軍是朝廷命官,他把我救了,總歸不是假的吧。你無需懷疑那是騙子?!?p>  蘭溪只怕她家姑娘犯了傻,老爺夫人如今都在肅平,這事終究還是需要去一封書信驗證真假的,總不能聽信一面之詞。

  “姑娘,咱們經(jīng)不得騙,要不然給老爺夫人去封書信,也能安心一些。如若不然府上的這些人也是難以安撫的,尤其是老夫人?!?p>  樊靈萱自然知道蘭溪在擔(dān)心什么,無非就是事情的真假,還有樊老夫人的態(tài)度。

  樊老夫人雖然看起來并不理事,可是卻什么都想知道一些,無非就是想要找一找存在感。

  如今她的婚事越過了所有人,樊老夫人更是半點消息都沒有,現(xiàn)在知道了必定是要挑理的,更何況本來就看不上她,時常針對。

  蘭溪所擔(dān)心的也是有些道理的。

  “也好,正好我也該給父親母親寫封書信關(guān)心一下父親的病情了,前些日子一直病著也就忘了,可真是該死?!?p>  “好,我?guī)凸媚镉浿?,姑娘先把姜湯喝了吧,然后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一下?!?p>  樊靈萱原本是想要喝了的,可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張?zhí)瞿兀吭趺床灰娙擞???p>  “在院子里坐著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整個人看起來都呆呆的,好像有什么心事。只怕是被嚇到了,奴婢一會兒就去看看,姑娘無需擔(dān)心?!?p>  樊靈萱是知道張?zhí)瞿懽哟螅^對不會被嚇到的,只怕是在想別的事。

  “把他叫進(jìn)來,我來跟他說?!?p>  蘭溪也沒有反對,照做了。

  張?zhí)龀霈F(xiàn)在樊靈萱的面前,怏怏不樂,好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

  可是他明明是那個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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