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邪尊修長好看的手指朝著修火火一點,一道白光閃現(xiàn),她的四周便立刻出現(xiàn)一個圓形的保護(hù)光球?qū)⑺\罩其中,下一秒修火火便覺得呼吸順暢沒有了威壓的感覺。
反觀王大柄與修月言修月吟三人則是喉頭一甜,直接吐出一大口鮮血來,接著便開始七竅流血,鮮紅的血液掛在他們原本嬌好的臉上,看上去甚是恐怖。
“啊……”他們發(fā)出撕心裂肺的痛喊。
修火火心情愉悅的看著九夜邪尊:“哇,好帥呀,一如繼往的霸氣。不過帥哥,你要是把他們都弄死在這里了,那我這不就成兇宅啦?!?p> 九夜邪尊深遂的眸子看向修火火:“你在怪本尊?”
修火火笑容一僵,“哪,哪敢啊?!?p> 九夜邪尊收起靈力,逼近修火火,冰冷的寒眸緊盯著她:“本尊看,你沒什么是不敢的?!?p> 修火火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臉,雖然被面具遮擋未顯真容,但不知為何,卻讓她感覺多了一抹神秘感,而且內(nèi)心還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一抹紅暈浮現(xiàn)在修火火的臉上,九夜邪尊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繼而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淡淡說道:“放心,尸體自會有人處理?!?p> “啊?”修火火一愣,這都哪跟哪兒啊,“不,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宅子還沒住進(jìn)來就死了人不吉利。”
“本尊那吉。”
“你那吉關(guān)我什么事,我還能搬進(jìn)去住著不成?!?p> 修火火聞言低著頭小聲嘀咕。
“如此甚好,你再闖禍就省了本尊四處奔走。”
九夜邪尊那平淡到無一絲感情的話語飄進(jìn)修火火的耳中,驚得她神情一愣:“你嫌我給你惹事?”
九夜邪尊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本尊很忙?!?p> 修火火有些無奈的聳聳肩:“我又沒讓你來保護(hù)我?!?p> 九夜邪尊心中哭笑不得:這丫頭,還真是不知好逮。要知道這世上能讓他九夜邪尊這樣保護(hù)縱容的人,她算是唯一的一個,其他人不管怎么求都還求不到呢。
“本尊接了你的單子便會護(hù)你周全,為了杜絕你給本尊招惹麻煩的機(jī)會,本尊覺得應(yīng)該做點什么?!?p> 隨著尾音落下,九夜邪尊冰冷的眸子望向王大柄,嚇得他心里一陣哆嗦,聲音顫抖的說:“邪,邪尊你要干什么?”
“殺你?!?p>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輕輕的自九夜邪尊的口中蹦出,那語氣淡得就如同在說今天吃什么菜一樣,平靜到毫無波瀾。
王大柄聞言卻是臉色大變,在這個強(qiáng)大如斯的男人面前他是半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唯有顫抖著身子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旁邊的修月言則是嚇得一臉菜色冷汗直流,畏懼的看向九夜邪尊,小心翼翼的說:“雖然不知道我夫君是怎么惹到了邪尊,但求求您,饒他一命吧?!?p> 修月言眼含淚水一臉哀求,九夜邪尊卻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暗處隱藏已久的戎戒突然閃身出來,一身黑衣,臉上戴著的鬼面面具遮住了他的整張臉,只有一雙毫無感情的冰冷眼眸露了出來。
“鬼,鬼面使者!”
王大柄在看到戎戒的瞬間嚇得更是面如死灰,江湖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九夜宮所接懸賞暗殺任務(wù)皆是由鬼面使者去執(zhí)行,傳聞中他們?nèi)缤眵纫话?,黑衣鬼面是?biāo)準(zhǔn)標(biāo)識,他們神出鬼沒身形詭異,不但殺人于無形而且自出現(xiàn)以來就從未失過手。
王大柄瞪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戎戒看,想起那句話,見鬼面者必死無疑!難道他今天就要命喪于此了嗎?!
戎戒長發(fā)飄搖臉上的鬼面使他看上去如同地獄的使者般,詭異如同修羅,冰眸鎖定目標(biāo)王大柄,大手朝著他一伸。
王大柄就像是被某種強(qiáng)大的力量吸住了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戎戒而去。直到到了戎戒面前,脖子分毫不差,準(zhǔn)確的卡在戎戒的大掌中,面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
不過此紅潤卻并非氣色好的紅潤,而是硬生生被戎戒給掐出來的。
戎戒故意給王大柄留了一小絲氣孔,王大柄艱難的呼吸著,那種被人掐住脖子還無力反抗的感覺讓他崩潰。
九夜邪尊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兩條罪,其一,本尊說過,這丫頭為本尊所護(hù),誰惹動她,殺無赦。”
“其二,你明開武道會館,實則行土匪行徑,打家劫舍證據(jù)確鑿,該死!”
九夜邪尊以談?wù)撎鞖獍愕钠降捳Z就決定了王大柄的生死。
可此刻修火火卻再一次覺得他帥呆了,居然能帥到將那種狠辣的話當(dāng)成家常便飯般說得云淡風(fēng)輕。
王大柄臉上已經(jīng)被嚇得血色全無,他不住的辯解著說:“沒,沒有,求邪尊明查,我自從與夫人成婚以來就已經(jīng)改過了,絕對沒有再做那些傷人害人的勾當(dāng)?!?p> 九夜邪尊冷冷一笑:“本尊從不說沒查證過的事?!?p> 九夜宮在情報上確實是從未出過錯,甚至有些連朝廷都查不到的事在他們那也能輕易得到解決。
是以,九夜宮對玦盛國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它神秘、強(qiáng)大、富有、詭異,就連當(dāng)今的皇上都不敢動它分毫。
更何況那話還是從九夜宮之主,九夜邪尊嘴里說出來的,那就更加錯不了。
修月言有些呆愣的看著王大柄,問道:“邪尊說的可都是真的?”
“不,不是,夫人,你不要聽他亂說,你知道的,我每日不是在武館教學(xué)就是在家陪你,哪里還有時間去打家劫舍啊,再說啦,我與夫人情瑟和諧,早就已經(jīng)改過從良了,你說我有什么理由放著戰(zhàn)神府的姑父身份不要非得去做那些事呢?!?p> 王大柄看著修月言慌亂的解釋著,眼神之中滿是哀求:“夫人,救我,救救我。”
修月言望著他沉默了幾秒,而后求著九夜邪尊:“邪尊請饒命,我夫君說得對,他現(xiàn)在是修家的姑爺,每天過得錦衣玉食的,實在是沒有理由再去做那檔子的齷齪事呀?!?p> 九夜邪尊指著地上那些之前被他震得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說:“他們就是證據(jù)?!?p> “你胡說,他們都是我的學(xué)員?!蓖醮蟊辜钡?。
那欲蓋彌章的樣子讓原本還想相信他的修月言都有了些懷疑,她從來沒有細(xì)看過那些學(xué)員,平時見到也都是大嫂大嫂的叫她,現(xiàn)在一仔細(xì)看起來,她發(fā)現(xiàn)那些人竟跟當(dāng)初她被搶到山上時所見到的土匪有幾分相似。
修月言不禁有些怒了:“你個混蛋羔子,還想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