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的心會飛到宇宙洪荒
返觀世間,我其實什么都沒有
有的只是一身的毛病
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
可能就已經撒手人寰
想到這里我時常為此懷揣恐懼
在熱鬧的大街上
看著人來人往
從他們的表情里
我看不到關于死亡的一切信息
三五成群的臉上洋溢著生活的美好
是的我看見了生老病死
那些極力被人們所排斥的
我用這顆疲憊的心
麻木的去經歷所有的滄桑
我已經可以理解原諒所有傷害過我的人
我知道生而為人的不易
下一個明天
我們不會再相遇
你也不會記得我
那些道路看起來曲折
那些故事聽起來蒼白
而我還在勉強的活著
在那些硬著頭皮的日子里
我始終都保持不虧欠
我曉得的是人是沒有來生的
干凈的來干凈的去
只有自己清楚
混蛋的過完這輩子當然也可以
但連面對自己內心的勇氣都沒有
我覺著這輩子枉費了時間
改變的前提是面對
面對的前提是醒悟
其實這場人生夢
在三年前就該醒醒了
那些年我對人還是抱有很大希望
后來將心比心
我只能保證自己的手不伸進別人的口袋
自己的眼睛不看不該看的事情
自己的嘴巴不說三道四
不給別人添麻煩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能保證
因為我無法確定明天
就像我無法猜測準確的人性
你容不下一個人,就容不下一份事業(yè)。
你過得不好,只是心魔在作祟。
要明白的是,你與旁人除了皮囊并沒有多大的不同。
若是不懷揣恐懼,怎能擁有人間美好。
你一切都看透的模樣,實在與這世界格格不入。
男人遠離你,因為你不懂虛偽
而你又對女人敬而遠之
這似乎是孤獨的終極狀態(tài)
可以的話請把一輩子縮短到一月吧
這一月里我會把所有的熱情都奉獻給你
再可能的話就請把一月縮短到一日吧
這一日里我想和你去看看落日的霞光
如果還可以的話就請把一日縮短到一刻吧
這一刻里我們只有彼此的眼睛
心中有宇宙的人類不會去在乎某個微不足道的星系。
只會在類似于極光的美好基礎上去感受譬如地球的太陽余溫。
似乎活著的意義,也許不那么難以找尋。在無數次的反思與獨立中,緬懷過去的種種,認真的對待當下正在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情,我曉得的是,人永遠無法去逃避的一些東西,你也許在許多個夜晚不知道該如何自處,面對內心的譴責,親愛的,我明白那并不容易。因此永遠無法像表面上過得那么輕松,這一過程我反復來回的走過,只是因為這顆貌似勇敢卻脆弱的內心,世俗的嘈雜,生存的困境,迫使人急需一個安靜且無人的環(huán)境,以此找尋生命的真諦。
我喜歡文字,只因它能更好的表達我關于生命這個載體的定義,誠如你所想的,我是一個想法較多的人,寫到這我甚至還在顧及盯在手機屏幕前的你是不是會受到影響,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出于對待一種生命的尊重,接下來我可能會說一些小故事,可能關于我,可能關于他,也可能你正在經歷的,我并不是智者,我是一個愚笨且反應較慢的人,然而這種處事方式確實不太適應這個社會。
勤于挑戰(zhàn)試探人性的同時,也漸漸在不知不覺中與情感背離,這其中涉及了臉面與臺階的問題。
當某天,思及此,愿身旁,有所依。
像我們這種敏感的人,到最后好像都沒能有個知心的女人相伴一生,比起挨餓受苦,這是真正困難的,因為這種遺憾,在你看透生命過程的起伏中,是你一直想要渴求的,得到的前提是,需要認清自己。
我把無數人的影子放在靈魂深處,只為了磨合出一個合乎時宜的非常態(tài)。
我把無數人的影子抽出靈魂深處,只為了淬煉成一個傲霜斗雪的獨行者。
———沿著城市這條路,走啊走,也不知道是到了哪,我只知道我的心低到了樹上,公交車站臺的鐵凳上,滿天塵土當中,那是來源于某種物質上的強制性,使我錯覺般回到了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當中。于是我明白了,我只是一個單純的生命,也許在多年后的一天,風會把我的種子從遠方帶來進行傳播,這時候我又像是一棵歪脖子樹,根部稀松,枝葉微黃。
沒有人知道這是出于何種心境寫下這些
沒有人知道他準備投身于何種囹圄困境
來自于某個公交站臺下的常駐客
在奔波中徒耗錢財,在自責中荒唐度日。
有一天會露宿街頭的,不用擔心。
世俗中品味荒誕的味道。
如果我是一個作家,這世界上一定都是典故。
深挖自卑的土壤,埋下自責的種子,不同的是有人開出了花朵受人愛戴,而有人只露出了芽尖車輪碾壓。他們本是一個物種,都來自三十年代那把土里,他們的祖祖輩輩都曾攜著希望活在不為人所知的永夜痛苦中,有的在這痛苦中昏昏沉沉,因為沒有選擇的余地,自欺欺人也沒什么不好,有的被生而為人的信念驅使著。前輩們太懂得堅持這回事了,好與不好,到最后總會有個結果。如我這樣的年輕人,大概吃一點真正的苦頭才會幡然醒悟,人與人之間的尊卑,三六九等,言語之間的虛情假意,收起那顆破碎的心吧,把它藏在腳踝,讓你走的每一步都踏實。
我從遙遠的南方趕來,只是為了一睹“你”的冷漠,這里的城市彌漫著烏草的味道,你知道那種讓人崩潰的感覺。在此時我惶恐不安,想起了失業(yè)這種可怕的字眼,我汗毛顫栗,不怕你笑話,我連自己都無法顧全,我沒車沒房,有的只是一身毛病,我何時變得這樣難以教化,我聽不進去人們所說的每一個字,因為他們總認為那樣或這樣是正確。
酒色
佛邊無渡吾自明,渺間聊城似夜郎。
小杯探語換嘰喳,某心藏處確無方。
默眠
南邊小鎮(zhèn)雨噼噼,聞音深處幽靈頻。
煩事當歸此力湮,風消雨停明日耀,
緣生
途道厥難持善心,千事百物非極度。
命中有此前世因,情深不憎舊良人。
三月六號凌晨一時二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