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初中同班、是前后桌,高中同校放學(xué),經(jīng)常一起走,大學(xué)……我忘了……”紀(jì)晨雙手撐著身子邊流淚,邊有些啜泣的說。
一條充滿年代感的小街上,溫黃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看起來僅供兩輛車并行,路旁還有著兩排行道樹,周圍房屋都不高破破爛爛的,像是二十世紀(jì)五六十年代的建筑,有的地方還有著工地圍墻圍著,這些樓倒是建的很高。
往里走小街并不是通的,路的盡頭是一所高中,同樣這里充滿著年代感,破破爛爛的,此時正值晚上放學(xué)之時,大概九點多,學(xué)生不斷涌出有人走著也有人推著車子,當(dāng)然也有人騎著車子竄了出來,他們都穿著藍(lán)色的,褲縫和手臂外側(cè)都有兩條白道的校服,有說有笑透露著青春的氣息。哦,對也有一些穿著發(fā)型都有些怪異的三五成群的聚在校門口。
學(xué)校里兩個穿著校服的人,正往外走著,他們都帶著眼鏡,一個臉有點方下巴尖尖、一個瓜子臉,透露著一絲稚嫩的氣息與熟悉的感覺,臉有點方的那位明顯不太高興,而瓜子臉的哪位卻正相反,笑的極嗨。其實準(zhǔn)確形容是臉有點方的哪位等在樓下向遠(yuǎn)方樓后的小路望著,而瓜子臉的哪位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二位打了個招呼,隨即向外走去。
“暄哥,咱起個字號吧。”瓜子臉哪位奇嗨無比的說到。
“啊?”被稱為暄哥的哪位,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今天我們老師給我們講了一下起字號什么的,我起了一個叫‘子鯤’,給你想了一個叫‘子仁’,一個叫‘子玄’一個叫……你覺得那個好?”瓜子臉這位一氣不斷的嗨著說到。
這位臉有點方,被稱為暄哥的明顯有些不在線,臉色極差,情緒很是低落,尤其在聽到子和仁的時候有些不對,:“好了你別‘仁’了,我現(xiàn)在用‘冰’還差不多。”
“那叫‘子冰’,也不合適啊?!苯o自己起外號為子鯤的哪位說到。
暄哥有些無奈:“不是你怎么就跟子杠上了?我今天真沒心情。”
“咋啦,因為那個誰……”子鯤隨口說到。
“真聰明啊。”
兩人邊聊邊往外走,出了校門又騎上車子已然離開學(xué)校有個幾百米了。
子鯤說到:“不是你子冰,他是真的不通順”
暄哥明顯有些不耐煩,有些無奈的說到:“我跟你說的是心情……我現(xiàn)在真的不在狀態(tài),要不加個‘寒’?”
子鯤也有些要瘋:“寒冰?你看我這個鵬對鯤,李白自太白,曹操……”
冰潤思考了一下,說到:“那就加個潤。”
“冰潤?寒冰潤?”子鯤一臉嫌棄的說到。
“嗯‘寒冰潤’?!北环Q為暄哥的哪位異??隙ǖ拇鸬剑S即又說:“寒對……冰對……潤對暄,沒毛病吧,暄有太陽溫度的意思,其他幾個字也……”
子鯤一臉嫌棄的思考了一會兒,免為其難的說到:“行吧,寒冰潤,就寒冰潤吧。”
……
紀(jì)晨坐在山崖邊,靜靜的看著遠(yuǎn)方,眼睛紅潤,滿臉淚痕。
身后還站著,蹲著幾個身穿戰(zhàn)服之人,仿佛實在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