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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做盟主

3.危機

我在江湖做盟主 浙三級作家 4012 2021-02-07 23:29:50

  首先,找一件衣服,將它一點一點得塞入縫隙之間,直到塞滿為止,其次,右手微微托著她的頭,慢慢得把左手抽出來,最后,左手解救達成?!

  噫!

  都沒知覺了!

  方長捶了捶自己“麻木”的左手,感覺這只手要廢掉了!

  個頭看著小,想不到人還挺沉的!

  月兒那比她大得多了,都沒她這么沉呢。

  他不高興得看向了正舒服得枕著那團衣服睡覺的秦時黎。

  所以,他該怎么報這左手之仇好呢?

  “唔………”

  這邊,秦時黎呢喃了幾聲,嘴角彎彎勾起,像是夢到了什么好事。

  這極大得激起了方長的不滿。

  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帳篷和被子,還睡麻了我的左手,居然毫無心理負擔得睡的那么香!

  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事嗎?

  他看起來像“冤大頭”嗎?

  不可能的!

  “嗖”得一聲,方長毫不留情得抽走了她的被子。

  “唔……”

  不一會兒,失去了被子的秦時黎被凍醒了。

  “醒了?”

  方長抱著被子,站在邊上看著她,心中期待滿滿。

  期待著她來質(zhì)問被子的事情,然后一副張牙舞爪,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光是想想……就大快人心!

  “………”

  然而,秦時黎一睜眼看到方長那張臉,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心虛。

  無它,昨晚那烏黑麻漆的,她就隨便得咬了上去,也不知道咬到的是哪,而現(xiàn)在白天了,她才看清了自己咬到了哪………

  下巴上那一排的牙印實在是太亮眼了!

  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沒眼看了!

  丟人!太丟人了!

  “你做什么?你干嘛捂眼睛?”

  方長感到疑惑,這跟他想的不太一樣啊?

  沒發(fā)火也就算了,甚至還有些………心虛?

  她心虛什么?

  難道!昨晚她………垂涎我的美色?對我做了什么事?

  是了!

  怪不得她不肯離去!還跟我一起睡了!一定是這樣的!

  我該不會被迫做了什么對不起月兒的事吧?

  想到這,方長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得問道:“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做了什么?”

  秦時黎身軀微微一怔,隨即更加心虛了。

  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不過沒關(guān)系,她死不承認就可以了!

  “你胡說什么,你現(xiàn)在丑黑丑黑的,丑成這樣,我對著你這張臉能做什么!”

  “………”

  怎么說呢,稍微有點傷自尊了………

  但在自尊心和清白之間,方長果斷選擇清白。

  他一定要留著他這清白之身去見月兒!不然他此番自證清白之旅將沒有意義!

  “真的沒有?”他再一次確認道。

  秦時黎撇過了頭,答道:“沒有?!?p>  “可我怎么覺著,你有些心虛………”

  說著,方長習(xí)慣性得摸上了自己的下巴………

  ……………

  帳篷外。

  學(xué)子們正在猶豫要不要去叫醒先生,卻聽到了帳篷里頭先生的一聲怒吼:“秦時黎!”

  學(xué)子們:???

  先生這是叫誰的名字呢?

  但這不重要,先生總算是醒了。

  他們松了口氣,走到了帳篷前,恭敬得說道:“先生,早飯好了,您可要吃一些?”

  “………”

  不久后,帳篷里傳來了方長的聲音。

  “放在帳篷門口就行了?!?p>  “是,先生?!?p>  接著,學(xué)子們又問道:“先生,我們何時出發(fā)?”

  “………昨夜風大,我今早起來感覺身體有些不適,需休息一日?!?p>  “今日就在此多停留一日吧,其他的事情你們自行安排?!?p>  學(xué)子們:?

  昨夜風大?但不是有被子嗎?先生的帳篷和被子可是加厚的啊。

  對了!先生定是為我們的事在日夜操勞!把自己給累倒了!

  為了不讓我們有負擔,于是撒謊說自己病倒了。

  合情合理!

  學(xué)子們相視了一眼,感動得回道:“先生請保重身體,我等告退了?!?p>  “………”

  帳篷內(nèi)。

  方長撲在秦時黎身上,右手緊緊得捂住她的嘴,把她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唔唔唔唔………”

  秦時黎憋屈極了,就算是三年前那一次,那也是她在上面的!

  想她秦時黎,老爹是江湖上………

  她,何曾被人壓在身下過!

  她拼命得掙扎著,扭動著身子。

  “別吵!”

  方長再加了點勁,用力得按住了她,絲毫沒有覺得此時的姿勢有什么不對的。

  他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邊,直到外頭那些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他這才把秦時黎給放開了。

  “你去死吧!”

  秦時黎一得了自由,便一掌打了過來。

  方長不慌不忙,就站在那給她打。

  沒有內(nèi)力加持,這就是普通的一掌,打在他健碩的身子上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可如果是很多這樣的一掌密集得攻擊過來。

  那他就吃不消了。

  “你,去死!竟敢輕薄我!”

  “還壓我身上!無恥!無恥之尤!”

  秦時黎一掌接一掌得打向他的心窩,發(fā)泄著她心中的怒火。

  “夠了!”方長大喝一聲,抓住了她的手。

  “唔!”

  秦時黎見雙手被封住,一時氣不過,又張嘴咬了上去。

  “嘶!”

  “秦時黎,你丫屬狗的嗎!”方長下巴吃痛,下意識得放開了她,又推了她一把。

  “??!”

  秦時黎屁股著地,痛的驚呼了一聲。

  而這時,一股暖流忽得竄了出來。

  糟了!

  她的臉色猛地一變。

  “唔,都流血了………”

  方長現(xiàn)在不止下巴疼,心也疼。

  他心疼自己的下巴!

  “秦教主,你到底要做什么?昨晚你沒走也就算了,還留下睡……呃,咬我,還打我,現(xiàn)在又咬我一口!”

  他硬忍著痛道:“就現(xiàn)在,我們把話說清楚了吧?!?p>  秦時黎:“………”

  “你怎么不說話了?”

  “嗯?你下面怎么都是血?不會是摔………”

  說到一半,方長想到了什么,又閉上了嘴。

  “………”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許久過后,秦時黎咬咬牙道:“你,你快想想辦法,跟昨日一樣也行………”

  方長搖搖頭道:“不行,這種方法用多了,你會不孕的………”

  “………”

  場面再度有些尷尬。

  許久過后,秦時黎又道:“我不管,你給我想辦法!”

  說完,她冷笑一聲,撇了一眼帳篷門口,說道:“不然我就讓你外頭那些弟子們看看,他們的先生是怎樣一個道貌岸然之徒!”

  威脅之意很明顯了。

  要是不幫她解決了,那她就暴露她自己,敗壞他的名聲!

  方長:“………”

  想不到,他一大早累死累活得解救出他的左手,保護住了他的清譽,結(jié)果現(xiàn)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得又回到了原點。

  可是,不覺得這件事太為難他一個大男人了嗎?

  不過好在,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每天一點生理小常識!

  正巧這時,那些學(xué)子把早餐送來了。

  方長借以生病為理由,趁機向他們要了一盆熱水,還有一碗紅糖水,外加一把剪刀。

  剪刀可是把兇器啊。

  秦時黎警惕得看著他,道:“你要剪刀做什么?”

  “還不是為了你?!?p>  方長不爽得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早餐拿了進來。

  早飯很簡單,就是一大碗粥和幾碟咸菜。

  “我也要吃!”

  秦時黎本來沒覺得餓,但聞到粥的香味就忍不住了。

  “那你安靜點?!狈介L給她打了一小碗。

  秦時黎接過,小口小口得吃了起來,幾下子就把一碗粥給吃完了。

  她意猶未盡得舔了舔唇邊。

  一碗白粥竟如此美味!她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我還要!”她好奇得想再來一碗,一探究竟。

  剛準備給自己打一碗吃的方長:“………”

  這速度,她屬豬的嗎?

  最后,這一大碗粥方長只吃到了碗底的殘渣………

  這特么的!

  穿他的衣服,睡他的被子,………現(xiàn)在還吃他的!

  他是欠她的嗎……

  ……好吧,好像還真欠了………

  “先生,熱水,紅糖水,還有剪刀,我放外頭了。”

  雖然覺得先生的要求很奇怪,但學(xué)子們還是照做了。

  等他們走后,方長把這些拿了進來。

  “喝完紅糖水,你自己拿熱水擦一擦………”

  “放心,我不看你?!?p>  他拿著剪刀背過了身去,咔嚓一聲,他把被子給剪開了………

  秦時黎看了看那碗紅糖水,又看了看那盆熱水,再看了看方長的背影,一時之間,千般說不清萬般道不明的滋味涌上心頭。

  她的父母雖早逝,但她還依稀的記得,娘每次不舒服的時候,爹都會哄她,喂她喝紅糖水,還用熱水幫她擦臉,擦………

  現(xiàn)在,方長對她幾乎全做了一遍。

  她心底隱隱得觸動了幾分。

  “做好了,月事帶,我真是個天才!”

  方長歡喜得把布料地遞給了秦時黎,說道:“給,快換上吧?!?p>  “啪嗒”幾聲,秦時黎的眼淚落了下來。

  “你干嘛?你怎么………”

  “爹爹………”

  方長:“………”

  其實吧,他也不介意自己多一個女兒的,但是吧,他怕月兒介意………

  ……………

  外頭的營地。

  學(xué)子們散心的散心,看書的看書,閑聊的閑聊。

  總之,他們玩的不亦樂乎。

  幾個學(xué)子坐在河邊一邊釣魚,一邊閑聊道:

  “先生的身體是怎么了?到底得了什么?。俊?p>  “是啊,怎么又是熱水,又是紅糖水的?而且還要了剪刀………”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聽家里的長輩們說過了,紅糖水可以治腹痛!先生他定是病到腹痛了!”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陣陣倒吸涼氣聲。

  “先生,竟累到如此地步!”

  一想到先生為了他們操勞到此,他們就心痛不已。

  “我們一定要高中報答先生!”

  “對,不如我們今日在野外辦個學(xué)習(xí)會吧!”

  “好!我贊成!”

  學(xué)子們紛紛附和道。

  不遠處的樹林。

  三個傷痕累累,身上衣物沾滿血跡的人正在往營地這邊趕來。

  他們行色匆匆,似乎是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趕著。

  “老四他一夜未歸,只怕是兇多吉少了?!?p>  “大哥,我們現(xiàn)在自己都兇多吉少了,你還擔心他做什么!”

  “老三,那是老四!那是我們拜把子的弟兄??!你怎么就不擔心呢!說!你是不是還在怪他搶了你的女人?”

  “大哥!你說什么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點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怪老四呢?要不是他,我怎么能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我多謝他還來不及呢………”

  “那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中間那男子無奈道:“大哥,三弟,覆天教的人在身后追得那么緊!這些事還是等日后再說吧………”

  忽得,那年紀最大的男子停了下來,說道:“我留下斷后!你們走!”

  “大哥!”

  “走!帶著這件東西快走!”

  說著,他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小木盒子,扔了過去。

  中間那血染白衣的男子接過,抱在了懷中,他眼中噙滿了淚水,喊道:“大哥!何至于此啊!”

  “走!逃得越遠越好!”他背過了身去,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fā)。

  站在林子的出口,頗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二哥,我們快走吧?!?p>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不要辜負了老大的犧牲?。《?!”

  “好,走!”白衣男子擦擦眼淚,臉帶悲憤得把這小木盒子收進了懷里,轉(zhuǎn)身離去。

  然而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他的嘴邊卻詭異得笑了。

  自然,他也沒注意到身邊的兄弟已經(jīng)對他露出了貪婪之色。

  但他們更沒注意到身后,他們的大哥把他們的神態(tài)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早就知道,得到了這東西之后,四兄弟除了頭腦單純的老四外,他們這三兄弟早就離心離德了!

  因此,他怎么可能會把這寶貝交給他們呢?

  在做了一些引導(dǎo)追殺之人的痕跡后,他緊捂著懷中的東西,往另一個方向逃走了。

  另一邊,兩兄弟逃到了營地附近。

  “二哥,前面河邊有人安營………”

  “三弟,小心些?!?p>  “二哥放心,我知道的?!?p>  他們小心得,慢慢得靠近著,漸漸得,人聲清晰了起來。

  “子曰: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

  “二哥,他們好像是昨天那些人?”

  白衣男子陰笑道:“我記得昨日………他們有馬車吧?”

  “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二哥,你放心,我這就去解決了!搶了他們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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