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放狗咬人??!
飄搖緊跟在麻花的身后,自然見到他撞了人就立刻跑上前,而麻花卻像是不知道自己犯了錯,還在刨地。
飄搖走近,準(zhǔn)備將她扶起,剛低下身子,就嗅到她的身上的一股薄荷香,只是突然沖過來一個人,差點(diǎn)把她給撞倒。
她踉蹌了幾步,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撞到她的人是陸林書,陸林霜的弟弟,一直愛慕蘇長微,不過蘇長微可一直都是把他當(dāng)備胎。
這就叫做,當(dāng)舔狗一時爽,一直當(dāng)舔狗一直爽。
“何飄搖!你在做什么?你太過分了!”陸林書怒目而視,慍怒非常,將蘇長微扶起。
“我,我?!憋h搖啞口無言,這的確是她理虧,“你有沒有事???”
“飄搖小姐,我,我沒事的?!碧K長微依偎在陸林書的懷里,微微瑟縮著,驚恐難以掩飾,似乎對飄搖有著一種莫名的畏懼。
“快去醫(yī)院看看吧,麻花定期打過疫苗的,但是這要是我的責(zé)任我會負(fù)責(zé)的!”飄搖說道。
而麻花似乎意識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整個狗趴在了地上,不敢出聲。
“你怎么負(fù)責(zé)?”陸林書明顯不買賬,“你負(fù)得起責(zé)嗎?你遛狗為什么不牽繩?我看,你就是故意放狗咬人!”
“長微,你沒事吧?”陸林書在面對蘇長微的時候,語氣和態(tài)度截然相反,溫柔低沉,滿是關(guān)心和擔(dān)憂。
他捧起了蘇長微的雙手,白嫩的手心蹭破了皮,陸林書頓時心疼不已,虔誠地捧起,輕輕地吹著,眼底的心疼和疼惜毫不掩飾。
這么說飄搖就不樂意了,是她的責(zé)任她一定會負(fù)責(zé),不過,這蘇長微也沒有那么無辜。
剛才麻花對蘇長微出爪的時候,她距離大概有十米的距離,就算她眼神不好使,沒注意到她的出現(xiàn)吧。
但是蘇長微身上有薄荷的味道,狗嗅覺靈敏,對于有薄荷氣味的刺激性氣味,應(yīng)該想的是逃離才對,怎么會去攻擊她?
“你這么做沒用的,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即使就醫(yī)?!憋h搖悻悻然說道。
“你還有臉說!你的狗抓傷了人還不道歉!你還是人嗎?”陸林書憤憤然,指責(zé)著飄搖。
飄搖抱著胸,嘴角一撇,挑眉一笑,本來她也沒有打算跟她計較,這件事就這么過去算了,奈何陸林書這個憨憨非要抓著她不放。
“你說是我的狗撓的是吧?”飄搖上前就抓住了蘇長微的左手,她的傷口在左腿上,所以也應(yīng)該是左手撓的吧。
蘇長微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奈何抵不過飄搖的力氣,被她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飄搖邪魅一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她白凈的手如蔥根一般,指甲稍長,超出指頭兩毫米左右,頭部略尖,豆蔻般的淡粉色,除卻她掌心壓在地上磨出的痕跡以外,可以明顯地看到她指甲里殘留的血跡和上皮組織的混合物。
“蘇小姐,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指甲里會有血跡?”
“你干什么!滾開!”陸林書一把打掉飄搖握著蘇長微的手,“你難道是在說長微是自己抓傷的嗎?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歹毒心腸嗎?你自己是什么樣看別人也就是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