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怪他,他實在是太有魅力了!
厲北慕絲毫沒有察覺到她話語里的諷刺,以為找到了共同話題,于是又說起了他的妹妹。
“是呀,我妹妹從小天賦異稟,被稱為最年輕的鑒寶大師,開出的珍貴玉石數(shù)不勝數(shù)?!眳柋蹦降恼Z氣里充滿了自豪。
白鷗已經(jīng)將他劃為了敵方,望向他的眼神也帶有了敵意,絲絲銳利的眼光射在他的身上,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厲北慕已經(jīng)死了。
不管現(xiàn)在的飄搖是不是真的,她白鷗的閨蜜,她就是拼死也要護著,誰敢攔著,就是在找死。
察覺到了赤裸裸的目光,厲北慕的心中雀躍不已。
哈哈哈,小樣兒!還不是拜倒在我的盛世美顏之下,已經(jīng)無法自拔地愛上了我?哎,怪他,他實在是太有魅力了!
“鵝鵝鵝!”厲北慕不自覺地就笑出了聲。
白鷗的一個斜眼撇過去,咧嘴疑惑,這貨是在干嘛?傻笑?抽羊癲瘋?
她懶得搭理他,只是拿出了手機,低頭給飄搖發(fā)去了消息。
【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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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聲,飄搖拿出了手機。
看著白鷗發(fā)來的消息,她猶豫不決,打下了幾個字,卻又按下了回車鍵。
她應(yīng)該怎么和白鷗說。
她不是何飄搖,她是葉飄搖,她是從另一個大陸魂穿過來的,而且知道何飄搖的命運,知道以后會發(fā)生的一切。這些話,能跟她說嗎?
她這段時間有意無意地避免和她的往來,也是害怕她看出些端倪。
白鷗是最了解何飄搖,也是何飄搖唯一能夠依靠的人了,安排相親宴,搶拍賣品,也是她義無反顧地做的。
她卻只能以她看不慣陸景淵為借口,讓她心甘情愿地幫她。
今天的事,她又應(yīng)該怎么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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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鷗時不時地打開手機,盯著屏幕,恍惚的眼神出賣了她的焦慮不安。
“到了!”厲北慕的車停在了白家的家門前。
白鷗魂不守舍地下了車,準(zhǔn)備進門。
“再見!明天記得來取車呀!”厲北慕笑著說道。
而白鷗像是沒聽見一般,往前走去。
而事實情況就是,她真的沒有聽見。
厲北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準(zhǔn)備轉(zhuǎn)頭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白家別墅二樓注視著下面的一個人影,心中的邪念突然就上來了。
他一個騷氣夸張的動作,下了車,邁著大步子繞到了白鷗的身前。
白鷗一個不注意,就一頭撞上了他的胸前。
厲北慕一個懷抱,就扶住了她,都學(xué)會投懷送抱了,果然是愛上了他!
而二樓窗簾后面的那個人影,將這一幕完整地看在了眼里。
白鷗立刻從他的懷里跳了出來,退后了幾步,“你突然躥出來干什么?”
隨后踏著高跟鞋,越過他,走開了。
厲北慕看著空空的懷抱,無奈地笑了笑,一定是在外面,害羞了!他理解的,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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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鷗一進門,本來漆黑一片的一樓客廳突然間亮起了燈,把她嚇了一跳。
而罪魁禍?zhǔn)?,沙發(fā)上端坐著的正是她的大姐,二姐,大哥,二哥,還有她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