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她吃。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我吧!”阿麗嘴里含糊不清,帶著陣陣的顫音,嘶喊之中聽得出她的恐懼。
“我讓你說!”楊青橘一把捏住她的脖頸,眼中發(fā)出陣陣寒光,捏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我,我,”阿麗大口地喘著氣,啞著嗓子。
楊青橘這才把她放開,阿麗哽咽著回答,“我,我給她吃餿掉的飯菜,還罵她沒用?!?p> “只是這樣嗎?”楊青橘幽幽然問道,槍口直接抵上她的腦門。
“我,我,”阿麗劇烈抖動著雙唇,瞳孔里滿是驚恐,“我,掐過她的大腿,打過她的耳光,還,還讓她吃,吃過大便。”
楊青橘眼中的風(fēng)暴瞬間席卷而來,拽住她的后頸上的頭發(fā),“你他娘的還真特么的不是人!”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而阿麗身后的阿蘭只能強忍著懼意默不作聲,害怕地閉上了雙眼。
楊青橘強忍著怒火,指了指身旁的兩個人,“交給你們了!”
隨之她就出了那個陰暗的角落,身后傳來了一陣陣捶打聲和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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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鳥雀飛過屋檐,東方既白。
飄搖早早地醒了,她一開門見杜若若側(cè)身睡著,松了一口氣,悄悄地合上了門。
而在她離開以后,杜若若就睜開了雙眼,從床上坐起,眼神陰郁,整個人籠罩在一陣陰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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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家。
一輛瑪莎拉蒂停在外面。
“你想好怎么解釋了嗎?”
車里飄搖坐在副駕駛,而她的身旁,正是白鷗。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厲雅蘭怎么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你當做腳踩兩條船的渣女了,她要是真的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厲北慕,那你昨天做的一切都白費功夫了!”
飄搖無精打采地躺著,頭望著車頂,“我有我的理由。”
她答應(yīng)過若若,不能說的。
“你為什么不能和我說呢?你把我當什么了?”白鷗突然之間爆發(fā),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眼中就已經(jīng)盈滿了淚水,兩行清淚無聲滑落。
“我,”飄搖轉(zhuǎn)頭看著她,她無聲控訴的樣子,讓她生出一股無力感。
“對不起?!?p> 白鷗悲哀地輕笑了一聲,“怎么?現(xiàn)在和我已經(jīng)沒有話說了嗎?”
她突然之間加大了音量,嘶吼道,“還是說你在心虛呀!你到底是誰?。。 ?p> 飄搖的心一陣陣地抽痛,她分不清是原身的還是她自己的。她是已經(jīng)懷疑她不是何飄搖了嗎?
兩人陷入沉默之中。
“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白鷗哽咽著說道,“你走吧,以后,我們就當做不認識?!?p> 白鷗擦了擦眼淚,打開了車門下了車,留飄搖一個人在車里。
飄搖將雙手撲在副駕駛座前的儲物盒上,將頭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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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二十分鐘,白鷗從厲家出來了,看到車里空蕩蕩的,不免有些失落,揚起了一個自嘲的笑。
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是你讓她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