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王琳瑯再一此睜開眼睛時(shí),月光正好穿過窗欞,傾斜在床前。那鋪灑了一地的光,皎潔而美好,像是銀色的光幕一下。她的視線順著那光向上,穿過廣袤的空間,落在九天之上那輪孤單的圓月之上。
月亮很圓,很亮,像是一個(gè)大大的玉盤一樣,懸掛在中天之上。它那銀白色的清輝,無聲無息地,灑滿了寂靜的大地。這照耀了人世間萬萬年的月亮,它的光亮,跟千萬年前一模一樣,可是它照著的人,卻是永遠(yuǎn)不是最初的那個(gè)人。...
云語
月亮很圓,很亮,像是一個(gè)大大的玉盤一樣,懸掛在中天之上。它那銀白色的清輝,無聲無息地,灑滿了寂靜的大地。這照耀了人世間萬萬年的月亮,它的光亮,跟千萬年前一模一樣,可是它照著的人,卻是永遠(yuǎn)不是最初的那個(gè)人。 寫這段話時(shí),腦中不約地想起了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己,江月年年只相似。 從古到今,多少人對(duì)月慨嘆,而月兒卻沉默不已,只是高高下掛在中天之下,冷冷地看著人世的變遷,世事的翻覆。 時(shí)間是永恒的,月兒也好像是永恒的,唯有人自己,好似只是這無盡時(shí)間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