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回來再說這劉壇主和張家堡的張公子。
這張公子對當年當陽的傳奇故事從劉壇主的嘴里面也算弄了個明白。
不由的心想:“三位公子真的是一時人杰,連挫連敗墨龍教大軍,可謂墨龍教的大克星呀!”
心中暗暗盤算:“中原士子近來以歐陽為尊,子夏士子和其他學宮,在其鋒芒下,暗色無光
墨龍教一時之盛,或有可圖,今日出戰(zhàn),為我所奴,正中下懷。”
心中不由的冷笑起來。
劉壇主看到這位張公子有一時間沒有說話。
臉上陰晴不定,神情恍惚。
于是大聲的說到:“張公子,眼看到駱家的地盤了,你可留神了”
張公子一看;果然這路邊多了許多“駱”字的標志。
眼前就快到一處鎮(zhèn)子了。
小鎮(zhèn)名鳳棲鎮(zhèn),看來駱家的老巢不遠了。
小鎮(zhèn)上由于時間還早,天色剛亮,路上沒有多少個行人,只有一些早起的商家,飲食攤子,
有少許的人在準備買賣。
也有少許早起的人,站在自家的門前說著閑話。
有些人多的地方也有人圍起來,說的熱鬧。
一到一處人多的地方,只聽圍在中間的人說到:“可不得了了,昨晚上鎮(zhèn)子西頭的天柱崖上好像不太正常呀!”
又有一個人說到:“你是說昨晚上的那一束自京城方向來的那一道光影嗎?”
有人接話說:“好像有東本自京城從天上飛過,落到了天柱崖上了”
下面一個眼睛瞇著,眼角不停的有眼屎流出來的人說到:“你們可得了,我昨晚聽到的是像鶴鳴一樣的鳥叫聲,還有羽毛的破空的聲音?!?p> 旁邊有人接著說到:“還是你耳朵好使,我說聽見鶴的叫聲了,我老婆還罵我說我,老渾了,耳朵有毛病了”
周圍的人一時都來了精神。
紛紛議論到:“莫非咱們鎮(zhèn)子上的傳說不是僅僅說說,是有真事呀,”
可不事嗎:“此地名為鳳棲鎮(zhèn),傳說有鳳在天柱山頂筑巢?!?p> 有人不信說:“這都是沒人信的傳說而已,就是個地名而已”
轉頭又說:“這天柱山從來沒人上去過,也不可能有人上去,這都是明排的事吧,”
又不屑的說:“連人都上不去,想編什么就是什么,是吧?”
周圍的人聽他這么一說:“這天柱山,天柱山,人要能上去就不叫天柱山了,但是每年桐花開的時節(jié),從山頂飄落的桐花,乃是此地一景,大家每年不是都能看到的嗎”
有一個文人模樣的人說:“鳳凰神鳥非寶地不落,非梧桐不棲”
這人又接著說到:“傳說也許真有其事”
劉壇主也不想聽他們的閑天,一行人腳步不停直奔駱家老巢,駱家塞而去。
話說這鎮(zhèn)子上街道本來不夠寬,這一下涌出這么多人經過,這一行人一是顯眼,
二是占道,致使本來就不寬的街道更加的擁擠。
而從對面也來了一隊商人模樣的人,行色匆匆,象是趕路的樣子。
兩隊人馬擦肩而過的時候,張公子突然覺得被什么東東西狠狠的抽了一下。
回頭一看過去的人,手中空空,只見衣袂飄動。原來走的急,被這衣袂所觸,原來是個老者。
手中卷著一桿旗桿,
兀自離去。
也不回頭跟著商隊去了。
張公子也沒多想,只想盡快找到駱家兄弟。
這一路人馬,徑直向鳳棲鎮(zhèn)邊上的駱家塞而去。
話說駱家兄弟長年打獵昨天晚上,那玄鳳顯然是被他們首先發(fā)現異常。
又聽楊家堡那邊,有大生意上門,他們兄弟想來個截胡,早早埋伏,準備動手。
這就發(fā)生了昨天的晚上的一幕。
這一陣正到回走呢。
劉壇主已經殺到了駱家塞,要駱家塞的人出來算賬。
這一陣子正挨家挨戶的找張家堡的人和駱家兄弟。
他們還是撲空了。
人家還沒有回來呢。
劉壇主一一問到:“你們把駱家兄弟交出來,咱們相安無事,要是交不出來,踏平你們的塞子”
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駱家兄弟長年打獵,出沒不定,去向不定,生死不定,昨天晚上剛出去,啥時候回,沒個準”
得這一下撲了個空,你說背不背。
張公子借兵不易,但是撲了空好不氣惱。
對劉壇主說:“他們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讓我們從長計議吧,我們先回去吧?!?p> 劉壇主說:“好的,量他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回頭再來要人,我們回吧”
這才拍馬回程沒走幾丈,張公子突然覺的腿上劇痛,馬上脫下衣服一看,腿上紅腫的不成樣子。
心想:“怎么會成這個樣子?”
再一想:“一定是剛才擦肩而過的老頭搞的鬼”
這一時痛的鉆心痛,臉上一陣青一陣紫一陣黑的由不得自己。
劉壇主一看這張公子傷勢不輕,莫非遭到了暗算。
對張公子說到:“怎么會這樣,早上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呀?”
“在那個地方被誰給打的?”
張公子說到:“肯定是剛才在街上碰到的那一群商人有人暗算”
劉壇主說:“這還了得,沒有王法了,找他們算賬”
低下的人一聽,張公子被一群商人暗算,馬上打馬去追。
一路向來路追去。
這一隊人馬來的馬不停蹄,去的時候更是飛快。
向一陣風卷過鳳棲陣。
剛才那隊人已經過了鳳棲鎮(zhèn),向長安方向去了。
話說剛才的人,卷著的旗子其實是鏢旗。
過街過鎮(zhèn)把鏢旗卷起來,是這一行的不規(guī)矩。
人家出了鎮(zhèn)子,到了野路上又把旗子展有起來。
劉壇主這一撥墨龍教的人,追上來一看,前面一根長竿挑著一個三角形的黃色旗子。
上面用圈圈著一個大字:“鏢”。
得明白了是鏢師壓著的一路商人。
你相別說,人家壓鏢的就一個人,一竿旗子。
也是少見。
劉壇主率領墨龍教一陣緊趕慢趕,可算是趕了上來。
這壓鏢的是個老頭。
看后面來人不善,忙讓前面的商人在一棵大樹起停腳歇息,自己護在前面以觀其變。
劉壇主一來,馬上讓人把老頭圍了一圈。
說到:“老頭,你今天闖大禍了,敢對我教內張兄,下手,你可知道血債要用錢來還嗎”
老頭說到:“還沒請教尊姓大名,怎么個血債,我是有所不知呀”
劉壇主說到:“本人乃是墨龍教的中圣使,統(tǒng)理中原教務,今天你要不拿錢消災,讓我張兄滿意,我可要掰斷你這破旗,打了你的刧,為我張兄出氣”
你看墨龍教為些貨色,沒有底線,一點小事就想劫財。
老頭說到:“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這戴家的鏢,道上的朋友還算給面子,從來沒有人為難的”
老頭一來亮出旗號,乃時山西戴家,自報家門,亮明身份,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二是表明我是不怕事的,老子從來沒有慫過。
想劫戴家的戴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此話一出,一般的小賊還不嚇破膽。
敢一個人壓鏢,就不怕,有這戴家的鏢旗走到那里都不怕。
可要說劉壇主就是財迷心竅,不依不饒。非得奪財不可。
這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