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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尺量人

第九十九章 戲說文案

玉尺量人 明年春色 2125 2022-04-16 08:11:23

  連墨龍教的人都在嘲笑剛才站出來的士子。

  司馬亮一看,就放了士子。

  士子只覺得,剛才身上錯位的筋脈,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人是前后晃了幾晃,終于站穩(wěn)了身子。

  司馬亮問到:“現(xiàn)在沒有人敢攔我了吧,今天晚上就用這個玉尺第的牌匾好好燒一壺茶,跟我陳兄好好品一品這玉尺匾燒的茶低是什么味道”

  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向玉尺第的門前。

  前面攔著的人攝于兩人的戰(zhàn)力。

  紛紛讓開。

  在外面看著的姑娘心中有一點著急。

  這可是玉樹公子家的牌匾。

  “嘻,嘻,”

  “不能讓你輕易拿走”

  說著從懷中取出羽翎刀。

  正準備向空中揮去,抬頭一看。

  天上的云彩突然涌動,變化。

  大家都在圍觀這地上的爭斗,沒有人去抬頭看天上。

  這時從門里傳來了一陣戲曲的吟唱。

  “話說那,子夏宮,耕讀他,書來一贊……”

  眾人一聽,這是一段戲曲的念白。

  “得,字正腔圓,一定是名家”

  大家紛紛的向門內(nèi)望去。

  這一個一從就象被人抓住頭頂向上提一樣。

  整齊劃一的掂著腳尖,等著看是誰在唱戲。

  只有女公子在看著天上,這國陣天上的云彩又變幻了起來。

  就像有人在用什么東西在天上攪動一樣。

  而攪動的中心就在門前。

  耳邊傳來一陣“嗯,喂,依呀的聲音,念白不白,還有韻腳。

  “聽這調(diào)子是老的,可這詞是新編的”

  旁邊有人,聽出了調(diào)子,而且搖頭晃腦,眼睛瞇著,和著節(jié)奏。

  又有人說:“你還別說,這調(diào)子,這詞和轍壓韻,聽著真舒服”

  又聽到里面的人唱到:“司馬亮,等身琴,沒了聲音……”

  又是一陣“依,依,呀呀”

  耳釘男和司馬亮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明顯戲里面唱的是耕讀公子在子夏學(xué)宮和自己那場切磋。

  “這誰呀,這事都編成戲來唱了”

  兩個人當(dāng)時頭就大了,很漲。

  “我們兩個當(dāng)時可都是在耕讀公子手下走了麥城”

  兩個人同時說到:“這可把人丟大了,丟到戲里面去了”

  “我的天呀,沒天理呀!”

  既然被人揭了自己的老底,這心里面虛的發(fā)慌。

  只有站在原地,看誰在唱戲。

  隨前一句:“走了麥城,依依呀呀”只見兩個人,前后走了出來。

  這一出來。

  有人喊到:“原來是李玉樓,張叫天”

  他這一喊可好。

  下面的人都跟瘋了一樣,狂叫起來。

  口哨聲,呼喊聲,震天響起。

  原來是四亮班的,兩個臺柱子,李玉樓和張叫天。

  這兩個平時里,難見真容的名角兒。

  突然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還是同時出現(xiàn)。

  那場面。

  大家的魂都被李玉樓和張叫天給收走了。

  這李叫天一開嗓子“起身就拜,啊呀依……”

  下面的人失魂落魄,沒心沒肺的,沉醉的搖起了頭。

  隨即一起大聲叫好。

  向兩個人涌去。

  這耳釘男和長發(fā)瘦子,也像被抽了筋一樣,沒了剛才的威風(fēng)。

  捂著臉向外退去。

  再不退,這戲聽下去,這臉就得割下來,掛起來,任人笑話了。

  邊退邊說到:“好你個歐陽震,這一招用的可真夠無恥”

  只聽身邊一位耳朵不好的人,用手護著耳朵,仔細的聽著,生怕露了一句唱詞。

  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說到:“什么芝麻醬,豆腐腦的,聽半天串不起來”

  又拉著身邊的司馬亮問到:“他是不是唱的芝麻醬,豆腐腦,我怎么覺得這戲詞串不起來呀”

  司馬亮把嘴都快裂到頭頂了。

  說到:“別,別,詞就是這樣的,就是一個賣芝麻醬的,還捎帶賣豆腐腦”

  你看這關(guān)節(jié)眼上,還給自己打掩護。

  兩個一相互一看,好不狼狽。

  這時只聽見李玉樓,念到:“剛才誰要拿歐陽文宗家的玉尺匾燒茶喝的”

  這一句,問的兩個人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

  走吧,人家說你,吹大話,不敢認。

  留吧,人家說你看你當(dāng)年多熊。

  這真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急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這時剛才那位耳朵不好的,說到:“是芝麻醬”

  這聾子聲音向來很大。

  這聲音大的旁邊的人震的耳朵發(fā)麻。

  “你個死老漢,聲音這么大”

  耳釘男和司馬亮,當(dāng)時就想在地上挖個洞鉆進去。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這人丟大了。

  只聽見張叫天字正腔圓的念到:“芝麻醬,你出來,讓我看看是那位”

  得,不依不饒了。

  司馬亮強裝鎮(zhèn)靜的說到:“不就是輸給了耕讀公子,至于編到戲里埋汰人嗎?”

  圍觀的人說到:“好你個芝麻醬,知道耕讀公子是誰的學(xué)生嗎”

  “就是歐陽文宗大人的學(xué)生。”

  司馬亮說到:“你看,你也說耕讀公子是歐陽震的學(xué)生,然后就把琪國公子的狀元給搶了,給了耕讀公子了”

  “這就是所謂的玉尺第的主人作出的事”

  只聽張叫天說到:“這聽?wèi)蛞犎?,看花要看全盛,你著急叫什么叫?p>  “后面的事情們四亮班的掌筆師爺,早就寫好了,大家想看,想聽,來四亮班就是了”

  “我們四亮班所謂的四亮指的是什么?有沒有朋友回答一下”

  只見剛才站出來的士子這一會氣力也恢復(fù)了。

  說到“燈亮,廂亮,聲亮,人亮”

  大家一聽連連給士子鼓掌。

  這李玉樓也開聲了說到:“還有這戲是常演常新,剛才念的就是我們新編的戲”

  “這前朝的文案,謎底就在我們四亮班的新戲里”

  “歡迎大家到時觀看,揭開這前朝文案的最終答案”

  司馬亮在下面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己才說了一句。

  這李玉樓,張叫天就吧嗒,吧嗒連說帶唱,中間還插播廣告,老半天。

  不對,是廣告中插播了故事線索。

  這意思,他們家的才是掌握了宇宙真理。

  司馬亮氣呼呼的說到:“好吧,我看你們歐陽家怎么黑白顛倒,今天先放過這玉尺第的牌匾”

  圍觀的人發(fā)出了不屑的聲音。

  “這也太會給自己找臺階下了”

  “那你晚上喝洗腳水去!”

  各種怪話都來了。

  什么就人言可謂。

  積毀銷骨。

  三人成虎。

  他司馬亮,不光牛皮大話沖天,強梁不分黑白,狡辯掩飾狂心。

  沒理也要強辯,放話用匾燒茶,回家只有洗腳水。

  連名字都成了芝麻醬。

  這份委屈,只有司馬亮知道有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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