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剿滅海賊的大事,許輕城出的是自家的潛舟。
那出力的是誰呢,許輕城憐香惜玉,怎么肯讓阿紫出死力。
而同來的落下姑娘,手中拿著的是牽星堆,那可是天下英雄,海樓府深心系之的寶貝。
許輕城也知道,自己家的潛舟雖然說是天下少有,廣隅僅見的的神物,可是要說有錢了,什么新奇的東西搞不到,哪怕這能夠建造潛舟的人遠在琪國,可是許家還是從琪國把這世上惟二的潛舟搞回來了。
下了這么大的代價,而又秘藏不為人知。
許輕城也不知道自己家怎么就搞回來了這么個東西。
管他呢,今天是派上大用場了,再說海賊為害東南,天下英雄云集,自家怎么能夠光看著不出力。
“天下英雄出少年,少年英雄里怎么能少得了我許輕城”
許輕城把身子靠在船邊,身邊擠著的是阿紫,再邊是的是落下姑娘。
“要說這自古英雄出少年,天下風云出我輩”
許輕城對身邊的姑娘說到:“本公子出手,天下英雄皆仰目”
“可是話以說回來,這潛舟可是天下惟二的神物,事情就難在這里了,哪些什么海樓府,遏云谷,離了這潛舟也得望海興嘆”
他得意的說著,回頭對歐陽遠說到:“喂,再加把勁,使點力”
要是跟不上了本公子可是要白跑一趟啊。
剛說完,這船身突然一個震動,緊接著一陣搖晃。
把許輕城從船邊甩到了船尾。
整個身子爬在地上。頭頂?shù)搅藲W陽的腳上。
他伸開一只手臂,挺在空中,把頭埋在船底。
歐陽遠一看他這樣,臉上一笑,空出手來,抓住他的手,輕輕一拉。
把許輕城提溜了起來。
“許公子,不用這么急的來換我,這才不過離海十里左右,到那大咸島還遠著呢”
許輕城站在哪里,說到:“歐陽遠,你可得把好舵,別跟錯了,也別跟丟了”
“我和阿紫,對你還是有點不放心啊”
他拉了拉歐陽遠的衣衫說到:“這身子骨,不用來行船可惜了”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這船突然一下向下沖去。
剛站穩(wěn)的許輕城,又搖搖晃晃,身子前俯后仰。
幾下沒有站穩(wěn),頭向下面裁去。
眼看又要頭著地了,歐陽遠,伸出一腳,勾住他的脖子,借著船的擺動,緩緩的用腳把他扶穩(wěn),
他的腳搭在許輕城的脖子上,說到:“許公子,你可得小心,仔細,要是再站不穩(wěn),怕是我這腳上的泥巴都要被你啃完了”
許輕城一聽這話,把舌頭在嘴唇上輕輕一添。
他口中吸了一口涼氣,口中有一股土腥味。
他一把扯下歐陽遠的鞋子,說到:“好生開船”
說完回到自己的坐位處。
把船邊抓的牢牢的。
歐陽遠用一只鞋算是讓許輕城把嘴給閉上了。
他才沒有功夫和他搭閑腔呢。
這潛舟雖然在海中,但是上面還是有一種明瓦覆蓋,能夠透進光線,前面海賊的船只的行蹤,他是盯的緊緊的。
生怕跟丟了。
海面上的濁浪在潛舟的上頭掃來掃去。
把潛舟推來推去,這行船比剛才是要難了一些。
“想來已經(jīng)到了深海了吧”
眼前的海賊船,也搖晃的比剛才劇烈了。
他看到海賊船上有一個人,身影綽綽,不斷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里面。
這人影把手伸出去,對著天空,用大拇指就著眼睛在比劃。
“牽星術(shù)是一種遠行的定位術(shù)”
“這種技術(shù),借助天上的星圖判定方位”
“在茫茫大海上,只有夜空中的星星才是最好的航標”
他仔細看著那人影的比劃。
他注意到了人影胸前的,有一串東西在胸前晃來晃去。
他對身后說到:“喂,許公子,快仔細看一看,海賊船上人胸前掛的是什么物件”
耳邊傳來了打呼嚕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那許輕城已經(jīng)在睡覺了。
這呼嚕聲正是他嘴中傳來的。
歐陽遠不由的搖了搖頭:“你可真能睡”
“睡的真是時候”
“只好自己邊搖邊看吧”他嘆氣到。
“海賊船上站著的,看樣子是一個老頭”
聲音是少女的聲音,他回頭一看,自己的身后站了一位姑娘,這位姑娘不是別人,就是白天在場上和自己相視過的那位姑娘,人長的很俊俏,笑容甜美。
她把頭伸出,都超過歐陽遠的身子了,眼睛向頂上的明瓦看去。
這船本身是個棗核形狀的,后面本來地方窄小,兩個人都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姑娘感覺有點失態(tài),不好意思的向歐陽遠一笑。
說到:“歐陽公子,我看到了”
“哪是什么物件,姑娘”
只聽姑娘說到:“這物件可有來頭了,一個一個的很像皇家祭祀用的禮器啊”
歐陽遠一聽,吃了一驚,一個落魄到海上的老者,竟然擁有皇家祭祀用的禮器,看來這老頭的身世可是不簡單啊。
他不由自主的把頭向前伸了伸,用眼睛左右打量,只見那胸前的物件在胸前晃來晃去,發(fā)出了幽幽的光。
他心頭疑惑,把頭一扭,鼻子碰到了阿紫的耳朵上,阿紫一驚,急忙回頭一望。
兩個人四目一下在看在了一起。
這兩雙眸子在這漆黑的艙中,如同兩對深淵中沉睡千萬年的眀珠,光中突然一下多了彼此的影子。
兩個人都是一愣,這種感覺是陌生又熟悉。
但是很快兩個人都把目光收回,尷尬的一笑。
阿紫說到:“公子,你還好嗎?”
歐陽遠一愣,看向阿紫,似乎是要把她的眼睛看穿一樣。
他的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公子,公子”
阿紫叫到。
歐陽遠一個激靈,回答到:“啊,我很好,我很好”
說完用手撓了撓頭。
阿紫也是一驚,自己剛才隨口的問話,好像是在問一個故人一樣,可是兩個人今天才見的呀。
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對歐陽遠完笑了笑說到:“你看那胸前的祭器,在發(fā)光啊”
歐陽遠向外一看,只見那老者把那串脖子上的項鏈,從胸前取了下來。
用右手舉在空中。
身體左右搖擺,那項鏈隨之也中空中晃動了起來。
隨著項鏈在空中左右上下的搖擺。
項鏈上的哪些禮器慢慢的發(fā)出了,一陣一陣的如同呼吸一樣的幽光。
綠色的,藍色,交錯間雜,忽明忽暗,由剛開始的小小的光線,慢慢的變化的大了起來,并在空中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在每個禮器的外面都形成了奇怪形狀的動物形象。
在項鏈上掛著,
仔細分辨,除了魚蝦之類的海里的動物形狀,還有不少,沒有見過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