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個輪回,如果說性格是你的命運,那么本領(lǐng)可能就是你命運天平上的砝碼。
如果你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本領(lǐng),那么你的命運大多數(shù)的可能也是奇奇怪怪的。
怪到什么程度,怪到你會進入一個怪圈,這個圈讓你感覺不到,一遍又一遍的深陷其中。
知識改變命運,本領(lǐng)帶你走進輪回。
如同寫好了程序的機械,命運的凸輪把你頂?shù)哪康煽诖?,對了我說的是肖堂主。
你是這樣的人,你是這樣的靈牙,你總是華麗出場,而后又消失在人的視野。
你的同類總是忌憚身邊的你,你總是把滿腔的熱情招呼來一陣驚嚇,然后被山類掛在沒有人愿意呆的地方,這樣的命運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讀者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作者寫起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華麗的出場,草草的收場。
你是這樣的人,火云堂的肖堂主。
一句話可以總結(jié)你的命運,那就是“狗見了你都要搖頭,別說人了”
有人說命運是水中的漣漪,石子入水只要一瞬間但是漣漪卻要永遠的留在水面,永遠的蕩漾下去。
石子“咣當”的入水,隨即絕望的在水中翻滾,然后眼見天空離自己越來越遠,世界越來越模糊。
水是越來越冰冷,石頭下落的越來越快,如同被吸入一個黑洞,石頭雖然掙扎但是了無幫助,從空中的那一刻起,只有一個結(jié)局就是下落。
就這樣翻滾著石頭落在了水底。而他的故事卻留在了水面。
起起伏伏的,展開了自己的故事。
肖堂主正是那一個石頭。
而故事卻留在了折梅山莊的小院子里面。
院子里的硫磺味,如內(nèi)摧命符一樣,帶著死亡的氣息,折梅山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
只見黑云翻滾,如同張牙舞爪的死神,猙獰的笑。
黑云,或者是黑霧里面的縹緲城主已經(jīng)滿頭大汗,滿臉通紅,他心中恨恨的,只想一拳把眼前這個家伙打個對穿,才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可是這已經(jīng)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出手了,手打在對方的身上如同打在一個長滿了牙的鐵柱上?!斑邸薄斑邸钡闹宦牭铰曇繇懀灰娙说瓜?。
更加讓他無法容忍的是對方那不屑一顧的表情。
他更加的來氣了,一腳上踢,一連串的聲音如同在向他發(fā)出嘲笑。對方根本沒有一絲的動搖。
“這一身的甲胄可真是如同長在身上一樣,一個肉身有了鐵衣,這不就是一個怪物嗎?”
縹緲城主打的心灰意懶。
身邊的白霧變成了黑色的他也沒有覺察到。
可是對方的甲胄在他的攻擊下,竟然有點火星在竄出來。
一點一點的火星,隨著他力度的加大,火星子也越來越多了。他終于聞到了硫磺的味道。
“原來我的白霧變成了黑霧,而且全是硫磺”
他打出幾拳,盲生臉上一陣的抽搐,鼻子里面突然竄出一條火蛇。
這家伙嚇的在場的靈牙一個激靈。
“原來人挨打真的通被打的火冒三丈啊”
又是幾拳重擊,盲生這下是七竅冒火整個人如同一個點燃的草人。
有煙有火的。
果然肖堂主一出場總能給人帶來驚嚇。
“太嚇人了”
盲生打了個噴嚏,那口鼻里的火瞬間噴出老遠,站在最遠處的靈牙都能感覺自己被火燒的臉上一陣子的痛。
“這樣下去,這里全得變成烤豬阿”
絲蘿花主不淡定了。
他一個轉(zhuǎn)身,手上已經(jīng)有了一個長長的藤鞭,一個甩手,藤鞭子如同打了一個機靈,空氣中一陣亂流,沖出。邊上的人急忙身邊上的邊上躲去。
“好家伙,又有一個不怕死的家伙要出手了”
那絲蘿花主你倒是想幫誰呢,他當然是看不下去盲生的狼狽樣子了。
這藤鞭子如同長了眼睛一樣的,直直的向黑霧里面的黑影就去了。
沒有錯,黑霧的里面的黑影不是別人是那縹緲城主。
有了盲生噴出的火,縹緲城主也不縹緲城主了,他就是個縹緲的黑影。
這個藤鞭一下子套在了縹緲城主的脖子上,絲蘿花主一使勁,把縹緲城主拉了個拔地而起,人如同風(fēng)箏一樣的被接到了天上。
隨著一聲慘叫,人在空中伴隨著一團白霧就不見了。
絲蘿花主一看,兩臂用力如同一個鳥張開了翅膀。
人也跳了起來。
再向下一個千斤墜,落在地上,又是幾個轉(zhuǎn)身,那長長的藤鞭在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生生的把縹緲城主接到了地下。
隨著“撲通”一聲的落地聲。
絲蘿花主得意的在聲長笑。
“還得看我的”
“我要不出手,這里的人得全變成烤豬”
他還沒有笑幾聲,就聽到空中一陣風(fēng)的響聲。
接著就是幾下清脆的響聲。
絲蘿花主在這聲過后,突然就用手把臉給捂住了,嗎到“誰要打我的臉”
只見一個長發(fā),散發(fā),黑色的頭發(fā),的女子,露出半個被黑發(fā)遮住的臉,又把手伸了出來。
絲蘿花主一個激靈,馬上向身后一跳。
看來很怕這個女子。
不由得不怕。
絲蘿花主只覺得這個巴掌打的有點邪乎。
不光臉痛,這痛是從頭頂天靈蓋痛到了腳后跟。
他痛的是臉上都變形了。他可不想再挨第二下。
好吧,看來有些家伙你打一頓就老實了。
別看他自已老實了,可是眼前黑影一閃,他以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他痛的差點就要斷氣了。
臉上都沒有血色了。
眼看受不了了,他急忙把手一伸說到:“好男不跟女斗,你先住手,有話好好說”
這話一出,引來了周圍一陣的冷笑和白眼。
絲蘿花主一看,頭一抬說到:“我是怕你們這樣打下去,我們還怎么沖出去,四大姓會撥了我們的皮啊”
這話一出,一院子的人都冷靜了。
急忙圍了過來,來到院子的中間,把縹緲城主圍在中央,關(guān)切的看著縹緲城主。
“我還沒死”
“不要這樣看我”
縹緲城主冷冷的說,邊上的人小心的聽著。
邊上的盲生打了個噴嚏,一陣黑煙升起。
“我也還沒死”盲生說到。
“你還是早點去死好一點啊”盲生聽了當時差點背過氣去。
“看來我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他急忙圍了過來,拉著縹緲城主的衣角說到“我過夠了一天餓三頓的日子”
“我也過夠了一天三頓打的日子”說話的是絲蘿花主,他邊說邊用手捂著臉看著那個黑發(fā)遮面的女子。
“要說你們西黨國怎么就老出妖蛾子呢”
“縹緲城主我可不是一個輕易原諒人的人”
“但是如果在對付四大姓的時候,有這個精神頭,我倒是可通考慮原諒你們”
他說完摸了摸鼻子。
“四大姓,本城主失的面子,在你們哪里,里子面子都得找補回來”
他把眼睛看了一眼邊上的黑發(fā)女子。
黑發(fā)女子,說到:“都聽到了嗎,城主說話了”
下面的靈牙,說到:“活捉四大姓,賣給韓得狠”
“賣給韓得狠,作成鹽蛤蟆”
得這一伙人什么時候都不忘記:“有錢不賺是傻子!”
可憐的四大姓要變成鹽蛤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