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去外面打了一通電話,沒一會進來兩個黑衣人收拾床單。
那束刺眼的紅玫瑰也被丟掉了。
整頓好一切,江霧癱坐在床上。
濃郁的血腥味還沒散去,沈晏關上門,打開窗戶。
一股冷風吹了進來。
他余光注意到江霧手里的紙團,“給我看看?!?p> “什么?”
“你手里的紙團?!?p> 江霧遞給他。
他接過,看到上面寫的內(nèi)容以后,眸光冷了幾分。
沈晏沒有把卡片還給江霧,“拍完戲,搬來和我一起住。
江霧詫異的抬起頭,“你說什么?”
“我能保障你的安全,房屋水電費全免,你每天只需要乖乖的等我回家。”
她果斷拒絕,“不要,這樣和金絲雀有什么區(qū)別?!?p> 沈晏沒說話,有些事情一旦決定了,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
這是命令,不是商量。
民宿外面的垃圾場。
老板娘看到垃圾箱里面的東西,直接跌倒在地上,隨即大哭出來,“大咪,小花!”
“究竟是哪個豬狗不如東西把你們弄成這樣啊!”
“禽獸啊,真是禽獸啊!”
秦書緩緩地走上前,抱起垃圾箱旁邊的玫瑰花,目光流露出惋惜。
“這么完美,說丟就丟了?!?p> 老板娘抬起頭瞪著他,“是不是你弄死的大咪小花,是不是!”
“你從小就愛虐待動物,要不是當年你媽攔著,我非要打斷你的手不可!”
秦書面無表情的撫摸著玫瑰花,“丑陋的東西,本就不該存在。”
“你說是不是呢,玫瑰花?”
老板娘從地上爬起來,抬手就要打他,“你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還沒碰到臉,手腕就被有緊緊的攥住,“你以為我還是從前的那個秦書?”
老板娘奮力掙扎著,“臭小子,你給我放開!”
“清明節(jié)假惺惺的給我媽上兩炷香,你心里的罪孽能減輕多少?”
她聞言,一下子慌了,“你別亂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媽的事?!?p> “嘖?!?p> 秦書嫌惡地松開她的手,“真臟?!?p> 話音落下,他抱著玫瑰花大步離開。
老板娘卻久久沒有回過神。
傍晚時分。
江霧一直窩在房間里睡覺,她夢見黑粉拿著玫瑰花要刺殺她。
窗外天色漸暗,她打算去公用洗手間洗把臉,下樓迎接周落。
剛走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矸饺舻穆曇?,“知道了知道了?!?p> “你放心,只要我裝裝可憐,那個蠢貨遲早會我放下警戒心。”
“沈太太的位置,我勢在必得!”
江霧撇了撇嘴。
哪里來的迷之自信,你前面還有個夏凈呢。
長得漂亮,出身良好,沈晏腦子有病才會放棄夏凈,選方若。
在心里默默吐槽完,她又趴在門上聽了一會,直到里面沒再傳來聲音,這才推門走進去。
方若看到她,明顯的愣了一下,“小霧,你的腳好點了嗎?”
江霧敷衍的笑了笑,“已經(jīng)好很多了?!?p> 她走到另一個洗手池前面,打開水龍頭,捧起水洗臉。
方若看了她一眼,合上口紅蓋子,“我先走啦,你自己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