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要不要去床上躺一陣子?”蕭顏清弄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語氣卑微的要命呀。
白笙沒有理會,只是繼續(xù)翻動著那本厚的要命的書。
“白笙,你拿著這本書不人重了嗎?這么大一本。要不我?guī)湍隳弥憧??”江夜在一邊閑的無聊。
“你很無聊?”
“嗯嗯!”江夜連忙點頭,白笙嘴角邪魅一笑。
沒一會兒,江夜腿中間夾著那本書蹲馬步。他死也沒有想到,白笙她居然那么歹毒,叫他夾著那么厚厚的書蹲馬步說這樣集中注意力就不會無聊了。
白笙呢?她則坐在沙發(fā)上目不轉睛打著游戲,別說多逍遙自在。蕭顏清在一邊看著他倆,就像是看見了以前的自己。
白笙性格真的很像她,只是沒有她溫柔。她的身影只是偶爾在白笙身上看見一點兒,忽映忽現(xiàn)。
正是辦公室的門敲響了,蕭顏清淡淡地說了一聲請進。
進來的是一位中年婦女,長得不好看,但是貴氣得很。
當然一進來就是濃濃的日語,流利日語從人嘴中吐出來。全校人都知道蕭顏清不會日語,什么語言都會,唯獨不會日語。
所以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人,江夜他會日語。不過他是故意不說,也擺出一副迷惑的樣子。
白笙紋身抬起頭來,兩人對視了幾秒。
“出去?!保ㄈ照Z)霸氣側漏,王者風范。
那女人會心一笑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立刻就走了出去。
天生演技派!
江夜這時候屁顛屁顛的過來。
“白笙,你居然還會日語?”
“略懂一點?!?p> 蕭顏清在旁邊氣得要吐血,這丫頭真是!她只會一點兒?說出去誰信???差點要嚴重懷疑,在日本看見的不是她呢。
上課鈴響,白笙立刻要走,結果就被江夜一下子扶住了。
“我扶你?!?p> “呵,腿沒斷?!卑左纤﹂_他,走了。
就在這時,江夜一下子把門踢關上,轉過身來看著蕭顏清。笑意濃濃,有點不懷好意。
“校長,要不跟我說說她的故事唄?!?p> 蕭顏清額頭冒冷汗,拿出手帕擦了一下。
這節(jié)是自習課。
教室里面特別安靜,要是往??峙聲车煤?。但是白笙她就坐在講臺上呀,誰敢吵呀。
老板椅特別的舒服,軟軟的。并且還可以靠著,白笙喜歡得很。于是自己就坐在那,她哪知道她現(xiàn)在這模樣像極了老師監(jiān)考學生。
江夜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才進來,一進來就看見已經(jīng)在老板椅上坐著,小酌一覺的白笙。
那張白凈而又精致的小臉處于放松的狀態(tài),眼睛緊緊的閉著就有點松散的感覺,反正怪好看的。
就在這時,她睜開了眼。看著江夜,眼睛中閃過多許的不耐煩。
江夜看著大家安靜的,一批配合的踮起腳尖走進去。很多人想笑也不敢笑呀,上面那個“冰塊臉”還在那坐著呢。
他們真的不知道,一個女生居然能冷到這個程度,一個眼神就能讓你不敢動彈。
終于下課鈴拯救了他們。白笙背著書包走了,江夜剛沖過來,都看不見她人影了。
**
地下室。
阮甜甜以一種很恥辱的姿勢,用長釘子釘在了墻上。血不停的放著,她的血液源源不斷地從針里面流淌下來,沒一會兒地上就有了一灘兒細。
針子是特制的。
江夜坐在太師椅是,十分欣賞這個血腥的過程。事情他都調查好了,溫有姝想必她也遭了不少罪,至于這個真正的禍害還是自己處理要放心。
阮甜甜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惹上這個傳說中的暗黑夜帝“夜皇”。光是名字就能讓人聞風喪膽,敢問這世上誰敢得罪他?。?p> 阮甜甜拼命地想說話,發(fā)出的卻是無聲。這才想起來,她的舌頭剛進來的時候就被人割了。江夜有一個習慣處理這些人的時候,會第一時間把他們的舌頭割了。不喜歡聽那種慘叫聲,只喜歡看著那副很想尖叫的表情。
“嘖,敢動我的女人?膽子挺大的?!苯古e止十分輕描淡寫,隨意的一個動作都慵懶十足。
“加快放血速度?!?p> 旁邊一個黑衣人聽到了,立刻又拿起幾顆長釘。狠狠地敲進了阮甜甜的肉里面。黑衣人衣服背后有一個大大的‘夜’字。
江夜別有閑心的欣賞著她這副難忍的表情。這種情況下他真的是嗜血的很,完全讓人無法把他和白天那副陽光可愛的模樣聯(lián)想成一樣。仿佛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凌晨3點,阮甜甜她的尸體被抬出來了,臉色特別的蒼白,毫無血色。她被整整放了3個小時的血,血流完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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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婆婆
這幾天都有點事情,更新可能會有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