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說?!蔽亿s忙讓西弗勒斯住口,西弗勒斯他說的我都有點臉紅了。
說起來,我最喜歡的就是西弗勒斯這個樣子了,我不想要他自卑,不想要他所有情緒都藏起來,像所有普通的孩子一樣,能開心快樂的笑一笑。
希望西弗勒斯不要總是糾結于斯內(nèi)普那一家子亂七八糟的各種事,那不應該是他一個孩子應該背負的。
說到學習,西弗勒斯秒變嚴肅:“好,我知道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你知道的,一揮一抖,念咒語?!?p> 羽毛擺在桌子上,我試了幾次依舊沒成功,我回頭看到斯內(nèi)普的黑臉,只能繼續(xù)奮斗。
偷懶大概是不可能偷懶的了,面對一個幼年的教授我罕見的有點心虛,說:“我終于知道了,西弗勒斯,你天生就是做教授的料子?!?p> 斯內(nèi)普好像沒聽清我剛剛講的話,但他毫不留情的繼續(xù)督促著我說:“你剛剛說什么?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第一個咒語都學不會,你不會想要等到霍格沃茨被人嘲笑吧,你可是預習過的?!?p> 我底氣不足的回答:“當然,沒人能嘲笑我?!?p> 比起漂浮咒,我更感興趣的是一些有趣一點,能讓我有挑戰(zhàn)的咒語,如果沒遇到什么危險,漂浮咒這種這么大眾化的,我學會了也沒辦法向誰炫耀去,那還有什么學好它的意義呢。
我揮著魔杖,西弗勒斯并沒有一直關注著我,他一大早就出去賣報紙,應該是很累了,喝完水坐在沙發(fā)上,并沒有很板直。
我說不清西弗勒斯他自己感覺到底是以前在斯內(nèi)普家好還是現(xiàn)在有尊嚴的忙忙碌碌好。
“羽加迪姆雷維奧薩?!彼箖?nèi)普的眼神從手中的書上挪開,滑到我身上時,我就開始繼續(xù)念咒語,西弗勒斯繼續(xù)看書。
我承認,我對什么都是三分鐘熱度,我明明想的好好的要練好魔咒,現(xiàn)在早早就松懈了。
學校就是個另類的戰(zhàn)場,其實按理說我還應該更加緊迫才對,就算打不過別人,至少也要能跑得掉,或者拖著敵人撐到別人來救我的時候。
還好是練習魔咒,要是練習魔藥,一把抓著黏黏的鼻涕蟲什么的,那才真的要瘋,不過即使西弗勒斯現(xiàn)在想要提前練習魔藥,也是沒有材料的,斯內(nèi)普還是斯內(nèi)普,他拉著我一起去公園里拔雛菊,回去教我切雛菊根。
都已經(jīng)是這種情況了,西弗勒斯都還不放棄,要是斯內(nèi)普擁有一個更好的環(huán)境,不知道他是否能夠走的更遠。
我來的太晚了,一開始到這里也沒辦法交流,想要引起伊萬斯爸爸和伊萬斯媽媽的注意都得靠發(fā)脾氣。
我對斯內(nèi)普也沒有多好,他清奇的腦回路是什么構造我也理解不了,要知道我現(xiàn)在根本不算是他唯一能夠接觸到的小女巫,最多是個離他最近的小女巫。
要知道就算是上輩子都沒有幾個人真正喜歡我,或許是因為我的淡漠,沒什么人生理想當目標,懶散的不像是一個年輕人,最多也就是追追小說看看電影電視,隔三差五的玩玩游戲。
也不能一概而論,在那種時代,和這種人幾乎全都是相同的,只能說是那種來自心靈的不安感,讓我們都失去了對別人的信任,總感覺沒人會對自己無緣無故的付出。
感覺還沒有長大,就要直面險惡,人們有得失之心后怎么可能還保持童心不變,那不只能是傻子了嘛,傻子里面也沒有多少是真的傻透頂了的。
“西弗勒斯,我去給你端小蛋糕,佩妮做的,我做的那些全部失敗被媽媽丟掉了?!蔽冶旧砭褪莻€注意力集中不了多久的人,沒一會兒就想找借口溜號。
“那我們就先試試佩妮做的小蛋糕怎么樣吧。”斯內(nèi)普眼底好像劃過一道笑意,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反正今天還有很多時間,我也沒什么別的事情了,可以看著你直到你學會漂浮咒為止?!?p> “西弗勒斯,我剛剛說的你沒聽清楚那句話是你真的是非常非常有當教授的天賦?!蔽艺f完就溜去廚房里拿小蛋糕了。
我終于知道哈利.波特那些人為什么要叫西弗勒斯邪惡的大蝙蝠,他果然是個大魔王,有著教導主任一樣本事的終極大boss。
端上來的就是佩妮放下那里給我吃的,精致小巧又漂亮,這本來是教我的,佩妮做出來的成品非常好看,我做的,那簡直是不提也罷。
斯內(nèi)普隨手拿起一個小蛋糕,帶起了底下一張紙,不,好像是一封信,那封信上蓋著霍格沃茨的印章。
斯內(nèi)普問:“莉莉,這是你的信嗎?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教授有事情找你嗎?”
我隨口就說:“我最近沒有給鄧布利多教授寫信,霍格沃茨也沒必要給我寫信,鄧布利多教授給我的煉金項鏈非常好用,自從那那一次生病起,我感覺再也沒逼著更好的時候了。”
斯內(nèi)普在我說完后就有點好奇的拆開那封信,我湊過去看了,是鄧布利多教授寫的沒錯,但并不是寫給我的,而是給佩妮的回信。
這封信是對于上一次佩妮寫給鄧布利多才會收到的回信,鄧布利多教授對佩妮明說是霍格沃茨里面是并不招收非魔法界,也就是麻瓜世界的學生。
我感覺有點要糟糕了,原著里佩妮和斯內(nèi)普的決裂好像就是因為一封信。
斯內(nèi)普好像看到鄧布利多回復佩妮想去霍格沃茨的信最毒了諷刺佩妮,才會惹的佩妮從此變成超科學事件一生黑,對于魔法也是完完全全絕不容忍的態(tài)度。
沒出我所料,我還沒來得及讓斯內(nèi)普把信收回去放好,佩妮就匆匆忙忙的回來了。
來不及了,佩妮一進門就看到斯內(nèi)普手里拿著來自霍格沃茨鄧布利多教授寫給她的回信。
我和斯內(nèi)普都是被錄取了的,這大概讓佩妮感覺很丟臉,她有點瘋狂的怒吼斯內(nèi)普,說:“你在做什么,你竟然敢偷看我的信件,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你想要像你的那個罪犯爸爸一樣做個罪犯嗎?你侵犯了我的隱私權,你這是在犯罪?!?p> “抱歉佩妮,西弗勒斯他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那是你的信件,我把蛋糕端上來時這封信就壓在蛋糕底下,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過去的,實在是很抱歉,佩妮。”說著說著我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佩妮能鼓起勇氣給鄧布利多寫信,一定是很難很難了,我們卻還這樣害她丟面子。
“我只是太好奇了,我沒想到那是鄧布利多教授寫給你的信,一人做事一人當,信是我拆開的,不關莉莉什么事。”斯內(nèi)普鄒著眉頭,他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糟糕,剛好碰到佩妮,讓一件本來只是因為好奇心引發(fā)的小事變得不可收拾。
“我知道你,該死的斯內(nèi)普,你就是想要蠱惑我的妹妹,說說吧,你有什么資格和莉莉站在一起,就憑你是個巫師嗎?躲在陰暗地溝里的老鼠,搖晃著氣味熏死人的魔藥去做一些交易別人靈魂的惡心勾當?!辈恢罏槭裁?,佩妮一開始就沒有把矛頭指向我,反而是積極認錯的斯內(nèi)普直接被佩妮懟的懷疑人生。
斯內(nèi)普說:“我從沒蠱惑過莉莉,也沒蠱惑過別人,巫師有自己的世界,沒有那個巫師會躲在陰溝里,那些躲在陰溝里的巫師肯定是騙子,我們并不會有那個巫師去交易麻瓜的靈魂,那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p> 佩妮氣的小臉都快變形了,說:“這就是你的理由,別扯些亂七八糟的,你看了我的信,我從沒允許過你去看它,你知不道明知道,如果這是一份機密的文件,或許就會因為你,把這些所有的東西付之一炬?!?p> 我有點害怕佩妮的杰斯底里,最好的是有個好辦法讓佩妮冷靜下來解開心結,這種辦法太耗費腦力,我根本想不出來有什么辦法能創(chuàng)造出這種辦法。
我抱住佩妮,努力找存在感,對佩妮說:“被這樣佩妮,你讓我有點害怕,我不想要你這樣,冷靜下好嗎?別被怒火帶走了你所有的理智?!?p> 斯內(nèi)普的精神狀態(tài)也不輕松,他主要緊張的并不是佩妮,而是幫他求佩妮的我,看樣子他也意識到了因為手快而拆開別人的信是件不正確的行為。
“真的很抱歉?!彼箖?nèi)普的語氣怪怪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去獲得別人的諒解,他從沒那樣做過,艾琳和托比亞從來都不需要他的道歉,他管好自己就成了。
佩妮狠狠的說:“好,看在莉莉的面子上,我放過一次你這個家伙,別讓我再看到一丁點來自你的麻煩,就算你躲屋里教導莉莉,不然我也絕對毫不猶豫的把你趕出去?!?p> 我提前先像佩妮保證:“會的,佩妮,西弗勒斯他從小就那么聰明上進,也不會給誰帶來很多的麻煩?!?p> 斯內(nèi)普說:“我保證,不會再給你帶來什么麻煩?!?
吾王好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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