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鯉見著這五個形態(tài)各異的芽子,面露一絲驚嘆。
生命的奇跡就在于他的可塑性,原本星辰果當(dāng)然不是這樣的。
但在趙鯉的意識灌輸下,星辰果偏偏就這樣長了。
楊嬋顯得很高興地道:“師傅,你看他們長得真是好奇怪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p> 趙鯉笑了笑,回應(yīng)道:“你現(xiàn)在不就見著了。只要你想,以后師傅教你種這樣的植物?!?p> 楊嬋眼睛大亮,看著趙鯉道:“師傅,那你現(xiàn)在就教我好不好?我想現(xiàn)在就種?!?p> 趙鯉搖頭,道:“那你可要好好修煉才行?,F(xiàn)在可種不了?!?p> 楊嬋立即就問:“那什么時候可以種呢?”
趙鯉笑瞇瞇地回應(yīng):“什么時候你修煉到師傅如今的大境界,就可以種了。”
楊嬋蹙眉,有些沮喪道:“那不是要生花境界,有點久了?!?p> “你和楊戩努力修煉,很快的?!壁w鯉安慰道。
事實上,楊戩和楊嬋的修煉速度,可謂是驚人了。
也就大半年的時間,兩個人都已經(jīng)第三次修煉到了先天境界了。
若不是因為修煉《天蠶十八變》,兩個人如今怕是真的要開始準(zhǔn)備生花了。
之所以修煉這么快,主要是因為自身的天人資質(zhì),再加上趙鯉還有足夠的天材地寶供給。
而且,化靈術(shù)還很神奇。
再加上趙鯉也是重修達人,所以在后天到先天再到生花這修煉的一條道上,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于是,兩個徒弟修煉速度飛快,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而北玄這地方還靈氣比較充裕,比起太平州來說可以算是富裕了。
所以,楊戩和楊嬋的修煉速度快是正常的,連趙鯉都已經(jīng)突破了生花五境。
當(dāng)五顆星辰果發(fā)芽了,也證明趙鯉的想法是可行的。
于是,趙鯉又繼續(xù)把另外五顆星辰果給種了下去,湊齊了兩隊。
做完這些,法玄郡的官員考試也快要開始了。
玄都城,如今也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給當(dāng)?shù)氐闹伟苍斐闪撕艽蟮穆闊?p> 不過,有人流就有消費,玄都的商戶也賺了個盆滿缽滿。
考試經(jīng)濟的威力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
因為縣、鄉(xiāng)兩級都還沒有官員,所以趙鯉直接就把所謂的“鄉(xiāng)試”、“縣試”、“郡試”放在一起了。
所有來參考的人在報名截止之前首先交十個銅幣的考試費,然后在準(zhǔn)考證發(fā)放之后確定自己的考試時間和位置,之后,再等待幾天,按照要求進行考試。
考試之后,再等三天取得考試結(jié)果。
考上鄉(xiāng)試的人繼續(xù)參加縣試,縣試之后就是郡試。
在玄都城差不多就要考上一個月。
更別說過來的時間了。
趙鯉在郡守府呆得四平八穩(wěn),外面卻在進行開考前一個月開始沸騰。
各地有志青年都到了玄都城,然后客棧、民宿等等能夠居住的地方都成了好地方。
據(jù)說有妖怪為了找個住的地方,直接化作了動物的模樣,在一戶人家的雞舍呆了幾天,差點被抓住做了雞湯。
玄都城的客棧生意爆滿,價格那也是水漲船高。
而許多家里有空房間的人也將房間騰出來,讓這些遠道而來的考生居住,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要付錢的。
一個布告能夠招來如此多的考生,卻也讓北玄韓家也有些咋舌,數(shù)量多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種族眾多,還有部分有后臺的,這就讓韓家有點驚嘆了。
玄都一直都是韓家人管理,而且律條森嚴(yán)。
所以,很多其他地方的人、妖、巫等都對玄都不是很感冒,進個城還要背誦北玄的法律,對許多人士來說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規(guī)矩。
趙鯉不喜歡,其他人當(dāng)然也不喜歡,特別是還有點兒本事的人。
于是,韓家人的確有些捉急,這些外鄉(xiāng)人快要把玄都城的規(guī)矩都破了,而且,還引得本地人也出現(xiàn)了一些異樣心思。
韓圣峰。
韓曜、韓宇、韓青三人各坐一張精致大椅,面面相覷。
韓曜開口道:“如今玄都城來了太多外地人,而且把許多律條都破得一干二凈,若是不管,韓家也是顏面掃地了?!?p> 韓青面色冷清,道:“不如出動韓家嫡系護法軍,對不遵我韓家律法的都抓起來!”
韓宇立即道:“這不行。按照我們和夏國的協(xié)議,韓家護法軍可以保護圣地,但不得干涉夏國執(zhí)政。而且,我們韓家的律條還不是夏國的法律,所以,我們師出無名?!?p> 韓曜想了一下,道:“我們韓家弟子為了修煉法術(shù)也的確是制定了很多不合時宜的律條,趁機清理一些也好?!?p> 韓青則有些堅定地道:“但現(xiàn)在玄都城一片烏煙瘴氣,若不管一管,玄都城恐怕要脫離我們的掌控?!?p> 韓宇亦是思考了一下,道:“不如,讓韓嘯去處理吧?”
韓曜立即跟上,道:“對!就讓韓嘯去處理!既然要將他培養(yǎng)成下一代家主,這等小事,又何須我們來親自處理?!?p> 韓青瞥一眼韓曜,輕點頭,道:“行,就讓韓嘯去處理。”
玄都城玄都樓。
樓頂有一個特別的包廂,永遠都是為玄都城一位尊貴的客人留著。
包廂內(nèi)卻是有兩個人。
一位是身穿紫衣的英俊男子,他全身上下的行頭買下玄都樓已經(jīng)綽綽有余。
簡單地說,這是一位高富帥。
另外一位,是身穿淺黃色衣裙的美女,美女很美,但面容一片冷色,卻是一幅高冷的模樣。
英俊男子面帶笑容,道:“傳說明鑒院院長乃是人間第一美人,如今看來,美人不賞臉啊,給我看的居然是如此姿色?!?p> 白搖如今是易容的模樣,盡管已經(jīng)降低了很多美色,但有些東西實在是不想改變,所以,姿色的下降幅度在白搖看來其實并不大。
“韓少君貴為韓家嫡子,下一代的韓家家主,難道就是如此待客之道?”白搖反問。
韓嘯面帶笑意,道:“待客,這就要看是什么客了。對未婚美人,我自然是憐香惜玉。只是,對白院長這樣有未婚夫的人物,我當(dāng)然要態(tài)度惡劣點了。否則,你那未婚夫找上我來,那我可招架不住。”
白搖嗤笑一句:“韓少君,大家的時間都寶貴,有話直說。”
韓嘯仍然調(diào)笑著,道:“別那么急,這玄都樓上看玄都城,正是一片好風(fēng)景。如此良辰美景,何必一來就咄咄逼人!”
白搖嘆了口氣,道:“那行,你要看風(fēng)景請繼續(xù),我沒時間!”話落,白搖就準(zhǔn)備起身。
還未等白搖起身,韓嘯就伸出了手來攔住去路。
“等等!”韓嘯輕呼。
韓嘯的手和白搖的肩膀距離只剩下一厘米,而這一厘米,韓嘯怎么也伸不過去了。
白搖雙目冷冷地盯著韓嘯,道:“信不信我把你的爪子卸下來放在這玄都樓頂上當(dāng)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