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午休的鈴聲就響起來來了,路饒他們踩著鈴聲進入了教室。經(jīng)過林鹿的座位看到她已經(jīng)把書都放進去了看樣子是準備午睡了。
下午放學的鈴聲一響路饒他們就離開班級了,一看到他們離開,站在外面的一個男的也立刻就走了。
“韓雪,路饒他們走了,我們要不要下去?”
“走?!表n雪的腦子里深深的刻著中午路饒與林鹿親密的一幕,這一幕讓她難以忘懷。在下午快放學前,她就找了一個男生讓他以肚子不舒服為借口躲避上課,從而去六班窺視路饒他們,見他們走了又趕緊回到班級找韓雪。
放學后林鹿個任芊芊兩人并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在留在教室寫作業(yè),兩人剛寫沒多久,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林鹿在嗎?”
林鹿一聽是在叫自己的就問道:“有事嗎?”
“出來一下?!?p> 林鹿并不認識來的人是誰,但是同桌任芊芊知道啊,她拽住林鹿的手說:“鹿鹿,她是韓雪身邊的人,我覺得找你準沒好事,要不你還是別出去了?!?p> “韓雪是誰?”林鹿疑惑的問道。
“我覺得你還是別出去了?!?p> “唔,我還是出去看下吧,沒事的?!?p> 走到教室外面,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扎著高馬尾化著淡妝的女生站在走廊上。
“你就是林鹿?”只聽那個女生問道。
“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是韓雪,這所學校的校花,聽說你和路饒走的很近?”
“沒有啊。”
“你是他女朋友?”
“不是呀?!?p> “最好不是,即便你是他女朋友我也會把他搶過來,現(xiàn)在既然你不是他女朋友就給我離他遠點,他遲早是我的?!闭f完韓雪她們就走了,留下林鹿一個人,本來林鹿還想說些啥的結(jié)果她們根本不給她機會說就直接走了。
回到教室任芊芊立刻上來詢問:“怎么樣,她們跟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芊芊,韓雪和路饒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們啊,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韓雪她喜歡路饒唄,但是路饒好像并不喜歡她?!?p> “哦哦,這樣啊。”
晚上林鹿洗完澡躺在床上,就在這時叮的一聲傳來一條消息,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人的消息:睡了嗎?
林鹿看是陌生人的消息就沒打算回,而在手機另一邊的路饒卻一直拿著手機等對面回消息。
同樣是洗完澡的路饒?zhí)稍诖采峡粗謾C,自從上周五拿到了林鹿的手機號路饒也沒有給她發(fā)過一條消息。今天就不知怎么著,就特別想給林鹿發(fā)消息找她聊天,在聊天框里面打了刪,刪了又打卻不知道發(fā)什么,后來看天色有點晚就打了一句睡了嗎可是卻遲遲沒有發(fā)出去。
這邊路饒在抓耳撓腮的,但是卻一不小心碰到了發(fā)送,那句睡了嗎就這么發(fā)送過去了。發(fā)送完以后,路饒就靜靜的拿著手機在那里等著林鹿回消息。但是等了很久都沒有見手機有新的消息提示。
路饒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她不知道是誰發(fā)的消息,所以才沒有回他吧,然后又發(fā)了一條:我是路饒。
躺在床上的林鹿看到又來了一條新消息,點開來一看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發(fā)的消息但是這一次卻告知了他是誰。
看著短信上的那句:我是路饒。林鹿就陷入了糾結(jié),本來想回的但是又想到了下午韓雪說的那些話頓時就沒有回的欲望了,可是不回消息又顯得很不禮貌。
其實對于林鹿來說,她和路饒兩個人就是簡簡單單的同學關(guān)系,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男女朋友,而且舅舅舅媽也提醒過自己不要早戀。最終林鹿選擇了沒有回路饒的消息。
路饒一直等消息等到11點也不見林鹿回她消息。
第二天路饒破天荒的在早讀的時候就到學校了。
“路哥,你今天叫我們來這么早干嘛?”剛到教室的謝柯就問著。
“gun,別煩我。”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見林鹿回他整個人都抑郁著。
這時林鹿和任芊芊兩個人從茶水間打完水就往教室走去。
謝柯看到林鹿回到教室就對她揮了揮手:“早啊,林小鹿?!?p> “早啊?!绷致箍吹街x柯到校了就想著路饒肯定也到校了,往路饒座位看去果不其然他已經(jīng)在座位上了。
聽到謝柯跟林鹿打招呼,路饒就抬起頭看著林鹿,兩個人的視線就這么碰撞了??吹铰佛埩致咕拖氲搅俗蛱焱砩蠜]有回他消息,立馬就低下了頭往座位走去。
路饒看到林鹿沒有和自己打招呼整個人更加的陰郁,周圍的氣壓似乎都變低了。
路饒忍著沖上去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的沖動,但是他實在忍不了了。從座位上蹭的站起來,帶動了椅子與地面摩擦,聲音很響,響到整個班級都聽到了,雙手插兜就往教室后門走去。
班主任老高恰巧這是來教室,看到馬上快早讀了路饒又出教室忍不住喊到:“路饒,你去哪,馬上早讀了還不回教室坐著?!钡锹佛埜緵]理老高,依舊往外面走去。
謝柯和蘇兆北都感覺到今天的路饒不大一樣,兩個人緊隨其后的追了上去。
“路哥,你今天怎么了,誰惹你了?”
路饒根本沒理他們,騎上機車就走了,謝柯和蘇兆北兩個人也趕緊跟了上去。
路饒開了很久才停在一家拳擊館,帶上拳擊手套就往擂臺走去,他發(fā)泄了很久,當衣服被汗水浸濕了他也沒有停止過。謝柯和蘇兆北兩個人就坐在旁邊看著路饒發(fā)泄,直至路饒筋疲力盡躺在擂臺上他們兩個才上去坐在路饒旁邊。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這一次由蘇兆北問道。
“呵,能怎么,無非就是熱臉貼冷屁股了?!甭佛埧此坪敛辉谝獾幕氐馈?p> “什么熱臉貼冷屁股?。课以趺礇]聽懂?!?p> “跟林鹿有關(guān)?”
“除了她還能有誰,老子第一次給一個女人發(fā)消息她居然敢不回我,艸老子TM以后再給她發(fā)消息老子就不信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