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好像我都是早早地就醒了,今天直接凌晨3點08就突然醒了,記得小時候凌晨突然醒來爺爺奶奶還專門去對門家(對門家:說的就是我家對面半山腰那家給死人做法事的老先生家的房子)請了一道符咒回來掛在我的床頭,奇怪的是從哪以后起,只要睡那個床,總是睡得挺踏實,睡得死沉死沉的。后來問了問“老先生”,說是有小鬼在我床旁邊作祟什么的,用符咒給驅(qū)逐了。
我本來是個無神論者,可是有的時候,信則有,不信則無。
8點過幾分,李姐看見我啥也沒做,然后微信上又發(fā)給我一個文件,我有一個習(xí)慣,就是今日事今日畢,不喜歡拖拉,想想昨天19點25下班的我(原來是19點準(zhǔn)時打卡下班),突然覺得我是不是應(yīng)該順應(yīng)潮流,到點下班,拒絕給自己加班呢!
臨近中午11點半,李姐接到一個電話,看著李姐一臉不情愿的表情我就知道出了點事,原來今天會再來一個資料員,然后希望讓李姐順帶帶一把,這樣她就有3個兔兔了!(兔兔一詞來源于打王者榮耀的時候,一些女玩家因為自己的一些原因想找一個師傅,結(jié)果輸入法在打“徒弟”的時候打成了“兔兔”,于是慢慢被大家所接受)
人生總是充滿了驚喜,每一天都是新的旅程。在這條路上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只能往前走,去見證奇跡再現(xiàn)!
午休,月月說她以后都不準(zhǔn)備回去休息,就呆在項目部,我看了看自己的時間表,想想還是把午休從上面劃去,大中午留她一個人在項目部也不是事兒。想到這里,罪惡感就突如其來,因為我把凱凱一個人留在了四川那邊,而自己來了云南做項目……
15點24,李姐讓我和月月停下手里的活兒,在工作群里發(fā)了一個文檔,讓我們按照文檔所需要的項目方案來做,她給我和月月分了工,我粗略算了一下,我需要做的方案一共是24個!
媽耶!
是挺驚喜的!
接下來的4個多小時,辦公桌上的電腦在飛速的運轉(zhuǎn)著,我的大腦也在高速的占用著僅有的125M的內(nèi)存,手指頭在鍵盤上敲出有節(jié)奏的聲音,像在開音樂會,一會兒《命運交響曲》,一會兒《貝加爾湖畔》……
19點06,“小楊”回來了(一個既會搞測量又會做資料的年輕人,大概25歲上下,挺熱情的小伙子,平時喜歡和王總工、李姐他們聊天),給我們說“下班了”,我才意識到原來早就過了19點……
想想1個多小時以前,我接待了李姐的第三個“兔兔”,作為他的“大師兄”,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給他做點榜樣呢。
吃過晚飯,不出意外,李姐留下來做最后的資料,月月回去了,我回到辦公桌面前,寫著“2020年度教育培訓(xùn)計劃方案”,這是最后一個方案,所以我一直弄到20點12?!靶睢闭f我總這么忙,我只是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不拼一把,怎么知道自己極限在哪兒?
可能在外人看來我是個“工作狂魔”,因為我知道明天的我不會有今天的我這么清醒來寫方案。人是有惰性的,無論你在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堅持,就一定走不到最后,我可不想自己成為那樣的人!
夜深人靜,只有風(fēng)扇和我打哈欠的聲音,我思念我的被子,讓它撫摸著我的身體,更想念在四川那邊正在培訓(xùn)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