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栽贓污蔑
他這話一出,向晚舟立刻詫異出聲:“什么?原來是你打的阿姨?”
她怒著一張臉,氣場全開,恨不得擼起袖子去干兩架:“你打人,還把阿姨的藥藏了?你這是想殺人吧?!我去!你還好意思舔著臉在這里要醫(yī)藥費?”
她高抬著下巴,氣勢十足:“什么都別說了,先把阿姨的醫(yī)藥費結(jié)一下!”
周圍的人雖然也是一愣,但很快恍然大悟,好像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張項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憑什么說是我打人了?證據(jù)呢?我可沒有打人!”
周琛并不跟他狡辯,這種事除非現(xiàn)場抓住,不然就是警察來了也沒用。
他點點頭:“那村口的那輛車。”他伸手一指向晚舟,“是她的,有人親眼看見你扎破了輪胎,刮花了車身,你還想抵賴?”
向晚舟雙手抱臂,高抬下巴,冷眉冷眼:“你想抵賴也賴不掉,我車上裝著360度的行車記錄儀,你所有的犯罪證據(jù)都被記錄的一清二楚,不想認(rèn),那就去警察局說話吧!”
周琛忍不住轉(zhuǎn)頭去看她,深黑的眸子里悄然帶了一絲笑意。
嘿,可以啊,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曉得,她車上哪有什么行車記錄儀,更加別提是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了!
不過么,他看向被嚇得一愣一愣的張項,把人嚇唬住就好,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向晚舟一絲一毫說謊話的心虛也沒有,反而受這件事啟發(fā),心中隱隱有了個決定,一定要裝一個行車記錄儀!
張項果然被嚇住了,行車記錄儀是什么鬼?
原諒他吧,整個村子里汽車都沒兩輛,他哪里知道車子上還有什么行車記錄儀,聽名字好像是監(jiān)控?
臥槽!
要不要這么衰???!
他底氣不足,慫了。
周琛趁勢追擊:“那咱們一碼歸一碼,來談?wù)勥@故意損壞個人財產(chǎn),在法律上應(yīng)該怎么判?
張項瞪大著眼睛:“什么?難道不是賠錢就好了么?”說完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么?!
周琛一笑:“你這么想賠錢?”他冷冷一笑,“可以啊?!?p> 他轉(zhuǎn)而去看向晚舟:“這車是向老板買的進(jìn)口車,具體你要賠多少錢,你自己問她吧!”
向晚舟毫不客氣:“我估摸著二三十萬是要的?!?p> 張項驚的跳起來:“什么?!你這車子黃金做的???就四個輪胎而已,要這么多錢,你怎么不去搶銀行呢?”
周琛和向晚舟都看著他,笑而不語,臉上多是譏諷。
圍觀的老百姓也被這動不動就幾十萬的數(shù)字給嚇了一跳,他們一輩子在泥土地里刨食,哪里見過這么多錢?聽都沒聽說過??!
也有腦子清醒的,立刻看出了其中的微妙,提醒張項:
“張老叔就是中個暑,你好意思開口要十萬,人家那可真是百萬豪車,就不興跟你要幾十萬了?
再說了,張項啊,你老實說吧,周家媽媽是不是你打的?你還把人的藥藏起來?嘖嘖,做人可不是這么做的啊,這也忒缺德了!要真是你,趕緊地賠禮道歉!”
光汽車輪胎要賠幾十萬,就夠嚇到他了,張項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周琛他老娘果然是他打的,萬一再訛他錢怎么辦?
別說幾十萬了,他手上連幾萬,哦不幾千塊都沒有!
周琛站了起來,雙手抄在兜里圍著他轉(zhuǎn)圈圈:“你想否認(rèn)?來,我跟你分析一下,我媽從來不用香水,她昏死過去,身上卻有劣質(zhì)香膏的味道?!?p> 他湊近張項聞了聞,點頭,“就是你身上的這種,大家都知道,你是咱們村里罕見的喜歡用香膏的男人!”
張項梗著脖子:“呸,喜歡用香膏香水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能就說是我?!再說了,你都知道我用香膏,當(dāng)然就可以栽贓污蔑我!”
周琛“呸”的一聲吐出嘴里的香煙屁股,都懶得跟他廢話,雙手一伸,捉住了他的衣領(lǐng),照著他臉孔就給了一拳:“怎么著,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認(rèn)?。俊?p> 張項雖然在高家村里橫著走,可他好吃懶做慣了,哪里就是周琛的對手,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才想著要反擊,可拳拳落空,腳腳踢差。
偏偏自己的衣領(lǐng)還在他手里,掙脫不開也打不著人,白白折騰出了一身的熱汗,累的他氣喘吁吁不成人樣。
周琛氣定神閑:“怎么樣?還不認(rèn)?要不要再來?”
張項喘著粗氣,狡辯:“你這是屈打成招!我不服!”
周琛笑容森冷:“不服?敢做不敢認(rèn)?呵~可以啊!”
他周琛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獨在乎身邊最親的人,他張項今天敢動他老娘,就要承擔(dān)這樣的后果!
張項哪里又是周琛的對手呢?不過三兩個回合,就被打的哭爹喊娘,朝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求救。
可惜,他平時好吃懶做,不務(wù)正業(yè),還偷雞摸狗,調(diào)戲村里的小媳婦小姑娘,這里大多數(shù)人家都深受其害,沒落井下石踩兩腳就算好的了,出手幫他?
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周琛又是一拳朝著他的臉面而來,結(jié)實又凌厲,張項駭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側(cè)頭躲避,正正好把自己的鼻梁送到了他的拳頭底下。
“嗡”他只覺得腦子一懵,鼻梁處一麻,隨即就有溫?zé)岬囊后w流淌下來,他伸手一抹,猩紅一片,這才后知后覺地痛了起來。
“啊!”周琛沒有回來之前,在高家村,只有他張項欺負(fù)人的,哪里有他被打的時候?!
偏偏這一次他被打的徹徹底底,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他抖著手指,去摸自己的鼻子:“斷、斷、斷了?”
周琛冷冷地笑:“斷了?好像還沒有啊,要不我再給你加點力氣?讓它斷個徹底,干脆就不要了吧?”
他沒有說假話,舉起拳頭眼看就要再一次落下,張項很沒骨氣的慫了:“別別別打了,琛哥!大哥!我錯了!求你別打了!”
周琛松了拳頭,卻沒放開他:“說說,你哪里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