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士勛定親的日子,秦蘭貞陪著母親忙里忙外,倒是幫了不少忙。
秦士勛定親后三天,就帶著季家人去了寧安。
他們走后三天,朝廷便收到了赫塔王去世的消息。
赫塔王后成了王太后,她的親生兒子成了赫塔新王。
新王一登基就發(fā)出了通告,赫塔愿意收留烏突王室后裔。
與此同時,赫塔與大黎相連的邊境線上不時有沖突爆發(fā),只并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殺傷事件,兩國都保持了應有的克制。
秦天勇向朝廷請戰(zhàn)了三回,次次被涼國公反駁了。他只能繼續(xù)蹲在汴安的英國公府里。
六月天,賢妃的罪名昭告天下,順帶著陳居貪污受賄等罪名也公告天下,平康帝下令滅陳氏三族。
崔家是和魏王有姻親關系,并非和陳家有姻親關系,倒僥幸在三族之外,勉強保存了下來,但以后也要謹言慎行。
賢妃一系被斬首后,榮郡王府才開了門,秦蘭貞忙不迭得遞了帖子卻被打了回來。
奕棋回稟:“小姐,他們說王妃娘娘不見客?!?p> “表姐不叫我?可有說原因?”
奕棋搖頭。
“小姐,我聽門房的說道,榮郡王府主持中饋的似乎不是郡王妃,而是側妃?!?p> 秦蘭貞經(jīng)這提醒,恍然:“定然如此,常欣仗著涼國公的勢,肯定是搶了表姐的中饋。不行,我許久沒見表姐,不知她如何了…奕棋,你先回去!”
“小姐!國公爺不準你翻墻的!”
“你別和我爹爹說,誰又知道了。上回我饒了你,這回你再告密,我可就不要你了。”
奕棋猛烈得搖頭。
秦蘭貞轉到一處墻角,左右瞧了瞧,乘著沒人跳上了墻,輕車熟路得到了沈碧梧的院子。
院子冷冷清清的,人影子都沒有。
她皺了眉靠近主屋,就聽到了一陣激烈的咳嗽聲,緊接著便響起了歲晚的聲音:“主子,你喝口水。”
屋子里靜了會,詩酒的聲音又想起:“這樣下去不行,這都多少天了,常側妃一直說請?zhí)t(yī)請?zhí)t(yī),可連個人都見不著!茯苓又被她的人打殘了,我們連口信都送不到秦府,該怎么辦!”
秦蘭貞一聽,心中突突直跳,也不管旁的了,推了門就闖了進去。
一路直跑進了內室,差點和聽到動靜出來查看的歲晚撞了個正著。
“表姐怎么了?”
“五小姐,你可來了!”詩酒激動不已。
沈碧梧臉色蠟黃得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到了口鼻處。
“貞兒,你來了,別靠近我,免得過了病氣?!?p> “表姐,你病了?詩酒、歲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