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腰都震斷了
“天哪我的上帝,皇后說出那種話,還真當(dāng)自己是之前……”意識逐漸恢復(fù)過來,許超注意到自己的服飾,是一身巴洛克風(fēng)格的公爵服裝。袖口是層層疊疊的花邊和蕾絲,扣到最高處的貝母扣子簡直讓他喘不過氣來。
我現(xiàn)在是在什么時代?許超站起身子,緊繃的綢緞褲滑膩膩的,讓人十分不習(xí)慣。
“洛克公爵,您醒了,這可真是感恩上帝。”穿著黑白女仆裝的姑娘撲到了許超的身前,輕輕抽泣的:“您怎么就偏愛那個蠢婦人,她淫賤不堪,勾著您去馬坊那個骯臟之地,還連帶著您被馬踢傷?”
公爵,看來自己這次的身份不錯。許超迷茫地盯著前方,收集著女仆話中的信息。自己好像是在通奸的時候被馬踢傷了?這哥們,玩的夠野?。∠氲阶约含F(xiàn)在接受了這個身份,許超一言難盡。
正當(dāng)他陷入沉思之時,一雙手柔柔地伸向了他的胸膛:“若是公爵真的……”
“放手!”許超魂都要嚇掉了,可面上還是故作嚴肅地開口呵斥道。手僵在了一邊,女仆不知道以往沉醉于享樂的公爵為何會拒絕自己,難道真把貝蒂夫人當(dāng)做是真愛了嗎?
“皇后說了什么?”沒想到自己跟姐妹的八卦竟然被公爵聽到了,女仆的臉一下變得慘白,跪在了床邊:“公爵,我不是故意的?!?p> “我問你說了什么。”直覺告訴許超,他這一次的任務(wù),或許就跟口中的皇后有關(guān)。
“皇后,皇后問他們怎么不吃蛋糕呢……”女仆顫顫巍巍地說,身為女仆卻在背后嘲笑皇后,天哪,她一定會被公爵處死的。
這句話讓許超想起了一個人,那個法蘭西最后的玫瑰——斷頭皇后瑪麗·安托瓦內(nèi)特。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法國大革命時期。娘希匹,搞什么啊,現(xiàn)在革命時期,讓他當(dāng)個公爵,這不是把他往革命軍的手里送嗎?
許超決定收回自己先前覺得身份還不錯的話,他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倒霉。
“行了,你先下去吧?!痹S超煩躁地揮了揮手,讓女仆走開,也不知道這次的任務(wù)會以誰的口中發(fā)布。
“公爵不先用餐嗎?”女仆見許超沒有怪罪自己,松了一口氣。
在荒島上嘴巴都要淡出個鳥來,許超摸著下巴,說道:“端過來吧。”雖然回到現(xiàn)實之后沒有實感,但是滿足一下口腹之欲還是可以的。
那銀盤里閃著一陣油光的烤雞,許超咽了一下口水,娘希匹,他已經(jīng)多久沒吃過這種有調(diào)味料的食物了。這日子才是人過的啊!
索性他讓伺候的人都下去了,也不在意什么用餐禮儀,直接上手掰了一塊。大快朵頤一番,滿意地咂咂嘴,許超摸著自己有些撐的肚子。
“公爵,巴頓公爵來了?!倍阎欢央u骨頭,女仆敲門進來稟報。許超也從美食中回過神來,難道這巴頓公爵,就是布置任務(wù)的人?
洛可可風(fēng)格的城堡富麗堂皇,走廊上一排都是過去老公爵的畫像。摸著那光滑的畫框,許超有種回到了現(xiàn)代都市的感覺。
“洛克,看樣子身體好的差不多了?”蓄著一大把胡子的中年男人調(diào)侃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壞笑。
反正他不是原主,許超也沒有替別人尷尬的習(xí)慣。他點了點頭,說:“就這樣吧。”
多說多錯,他現(xiàn)在還是閉麥為主。
“革命軍已經(jīng)攻陷巴士底獄了,路易十六與瑪麗在費森的幫助下已經(jīng)往奧地利的方向潛逃?!卑皖D公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又調(diào)笑轉(zhuǎn)變?yōu)榱藝烂C,這些低賤的貧民,竟然真的敢反抗他們這些貴族。
更可恨的是,世代忠誠于他們的騎士竟然無法反抗那手工匠做出那種火槍。巴頓公爵想到逃走的國王和皇后就感到頭疼。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弊⒁庵皖D公爵的表情,許超也順勢做出了一副憤怒的表情。
“洛克公爵,也到了我們做出抉擇的時候?!卑皖D公爵沒有對皇室的忠誠,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領(lǐng)土和財富。至于路易十六,我的上帝,他自求多福吧。
或許更好一些,他們或許可以成為自己遞往革命軍的投名狀。
“不知,您是什么意思?”許超精神一震,知道任務(wù)信息來了。
“如是要進入奧地利,瓦倫是必經(jīng)之地?!卑皖D公爵一字一句地說:“革命軍也沒想要要皇室的性命,若是能將他們請回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p> 著貴族說話就是繞里繞去,直接說讓自己把瑪麗皇后抓回來不就好了?許超心里撇嘴,算是明白了自己的這次的任務(wù)。
“哦,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許超模仿著巴頓公爵的語氣,夸張地說:“我想我一定能遇上他們的。”
“我這里有認識瑪麗皇后的騎士,就將他贈與給您。希望能幫洛克公爵一些小忙?!卑皖D公爵微笑著招來了一個男人,對著許超說。
“那可真是謝謝你?!甭殬I(yè)假笑.JPG。
回去讓女仆給自己收拾行李,說自己要去瓦倫一套。等自己說完這句話,女仆臉上就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情:“公爵大人,聽說那些革命軍見到貴族就殺,唯有巴黎安全一些。”
“無事?!边@可是任務(wù)啊,不然他身為堂堂一個公爵,為何還要自己去抓人,直接派一隊騎士去不就得了?
穿上了黑色絲緞面的長袍,上面繡著金線的薔薇。一頭亞麻棕色的卷發(fā)垂在腦后,許超顛了顛一旁的長槍,收起火槍。面對雪白的駿馬,許超一個跨步就登上了馬鞍。
“公爵大人……”女仆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她愛慕公爵許久,對這次之行,實在是害怕。
“出發(fā)。”許超沒有注意女人,他對著自己身后的一排騎士發(fā)出命令。雖然這次自己有手下,但是許超冥冥之中卻覺得,任務(wù)難度卻在暗中增加。
面對著并不平整的石子路,馬跑動的動作讓許超忍不住扶住了自己腰。他開始真實懷念平坦的水泥路和汽車了。
他的腰都要被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