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奇怪的屬性被發(fā)現(xiàn)了!
另一方面,夜朔則來到了樓下,在房子周圍觀察了起來,陽臺前的空地,小巷地面的痕跡,可是都沒有找到十分之幫助的東西。
就在他在周圍四處徘徊之時,他所沒有看到的是,房子上,裝在半圓形玻璃罩中的攝像頭在墨霜沒有控制的情況下,正跟隨著他的身影,而移動著鏡頭,仿佛,有什么人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處,操控著這一切的一般。
但夜朔無法察覺的監(jiān)控的變化,因為這種攝像頭的玻璃罩是單向玻璃,所以外面的人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也自然無法察覺監(jiān)控的視角的移動。
而這,本來是方便于物主的物件,卻在此刻,不知道為誰所利用,并成為了監(jiān)控墨霜一舉一動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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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后,無功而返的夜朔只好回到了屋內(nèi),而等待下一次的時機(jī),若是諸如此類事件不再發(fā)生,那當(dāng)然是最好,若是那是神秘的存在欸乃不住的話,想必在這幾天,也就會有動靜。
剛一走進(jìn)客廳,夜朔就看見了將叉子含在嘴中,并且將其拉出,還有細(xì)微的唾液停滯在其上,并藕斷絲連地將叉子和嘴巴聯(lián)系在一起的墨霜。
當(dāng)然,他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盤子依舊放置在桌子之上,而且叉子不見了蹤影,而算上墨霜手中的東西,她所處的位置,則一共有兩把。
夜朔隱約猜到了什么,但在沒有看到廚房水槽還有驗過指紋之前,這都最近只是一個猜疑,如今的墨霜,只能作為嫌疑犯,而并非是犯人。
“呀!”
下一刻,墨霜看到了他的到來,手中的叉子猛地一送,就掉落到了地上,而嘴角處,一絲唾液如同蛛網(wǎng)般附著著,并一直來到下巴的最底部。
或者是因為隨著靈魂的增加,夜朔的精神力的強(qiáng)度也隨之提升,所以他對身體的掌控,到了十分細(xì)微的程度,以至于在走路時,幾乎可以不用發(fā)出聲音來,如同專業(yè)的跑酷運動員般,亦或特種兵一般,即使從二樓跳下,也可通過翻滾,而將力量卸去,從而使自己的身體不會受到傷害。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墨霜覺醒了奇怪的屬性之后,太過忘乎所以和投入,所以才忽略對于周圍的觀察,才沒有在夜朔出現(xiàn)的一瞬間反應(yīng)過來,反倒就這么持續(xù)了幾秒,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但無論是哪種,亦或是兩種效果所疊加,才最終產(chǎn)生了這個結(jié)果,反正,墨霜的行為已經(jīng)被夜朔所看見,雖然她依舊存有解釋的機(jī)會,但那慌張到不自覺放松對手臂的控制,從而導(dǎo)致叉子掉落,還有墨霜那嘴角還掛著口水,如同偷吃的小奶狗般,懵逼中又帶著一絲慌張的表情。
都無不在向夜朔透露著,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我。。。我。。。對不起?。。。。。。。。。。。。。。?!”墨霜羞愧難當(dāng),然后就跑開了。
夜朔剛伸出手,想擺出一個像爾康般,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將她挽留下來。
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覺傳遞過來,夜朔察覺到了昨晚箭尖,命中時,殘留在那個人形生物,身上的部分,因為所殘留的霧狀黑影實在是太過于細(xì)微,以至于在超出一定距離之后,夜朔無法將它回收,它也不具備自主歸來的能力。
可是如今,那一部分再次出現(xiàn)在了夜朔的感知范圍之內(nèi),也就是說,那個偷走內(nèi)衣的東西,又再次來到了房子周圍。
于是,夜朔沒來得及將墨霜挽留,就朝陽臺跑去,同時,他也沒將殘余的那部分收回,而是就那么讓其留在“它”的身上,發(fā)揮著定位的作用——這次,那個家伙相比就沒有任何能夠逃跑的機(jī)會了。
夜朔沒多想,就從陽臺跳下,與此同時,黑影在腳下不斷形成,搭建成一條空中道路,雖然其強(qiáng)度只能容許夜朔踩踏一次,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幾秒之內(nèi),夜朔便從陽臺跳出,來到庭院,并且直接翻過了圍墻,通過感知,精切定位到了在墻另一端的那個村子。
下一刻,在對方目瞪口呆之間,直接一個飛踹朝它臉上糊去,之后,整個人再一個后空翻,降落在了街道之上,至于被踹中的東西,則在不斷蓄勢的攻擊之下,被踹出了幾米之后。
可是,在踹中的一瞬間,夜朔才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倒在地上的那個東西,似乎不是鬼怪,而是一個體型稍胖的人!
不久,他爬了起來,捂著自己腫了一塊,并且不斷流血的臉,一口唾液,就攜帶著幾顆牙齒噴了出來。
“你干什么呢你!怎么能夠隨便打人呢!”
那是一個長著滿臉橫肉,里面穿著“痛衣”,外面套著一個格子衫,附帶一條緊繃繃牛仔褲的肥宅。
剛開始,夜朔踢中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是不是打錯了人,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對面的腦中,殘留著他的部分黑影,按道理來說,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人,也自然不會出現(xiàn)這么一種狀況,所以,答案只有一個了——那天晚上,過來偷東西,并且被他射中頭部,只是摔倒了一下,而且還最終逃跑了的東西,就是他。
難怪明明應(yīng)該能造成致命傷的攻擊,卻只是讓對方倒下了,原來,并非是因為自己的攻擊不夠,而是因為被射中,不是鬼怪,而是人,所以效果才沒那么明顯。
想到這里,夜朔在男子的謾罵之中,于胸前攥緊了拳頭,并在對方逐漸心虛,且呈現(xiàn)弱勢的狀態(tài)之下,一把朝其臉上,剛剛踹過一腳的部位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p> 在一陣尖叫聲中,夜朔感受到了拳拳到肉的觸感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爽快。
“上帝肯定十分之享受殺人的滋味,而被它創(chuàng)造出來的我們也是如此,你認(rèn)為呢?”在男子略帶恐懼的目光之中,夜朔自顧自地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早晨的夢境依舊殘留在他的腦海之中,而并未像爆炸的氣球一般逝去,亦或,那個夢境早已化為骨髓,融入了他的血肉之中,并為其提供著生存的動力。
他也自然成為了夢境中,斬殺神祇的那個人,十分之幸運的人,有個人,亦或存在,就這么撞在了他的槍口之下,而對于那個人而言,在這個時候同夜朔相遇,則是一件十分之不幸的事情。
于是,在拳頭染血之中,夜朔開始了他“最初”的一個早晨,也是美好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