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西城獨一家的那個溫
明臧的女兒明宋宋就比沐華小了兩歲,在大學(xué)的時候在校內(nèi)被欺負(fù)了長達一兩年。
也就是俗稱的“校園霸凌”。
后來,明宋宋大學(xué)都沒上完,就被迫退學(xué)了,到目前為止,也一直沒走出陰影。
而針對明宋宋的校內(nèi)霸凌者里面,沐華可以說占據(jù)了很重要的位置。
明臧也曾找過沐瑋坤理論,可是,沐瑋坤非但沒覺得錯,反倒說了許多難聽的話。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沐華才更加肆無忌憚的吧。
溫清知道,對于這件事,明臧心里一直耿耿于懷。
她提出來,就是想讓明臧想起來,記得沐瑋坤的罪惡!
果不其然,明臧聽到這一句時,很是明顯地渾身一震,他看向溫清,瞳孔劇烈收縮了下。
溫清對他笑了笑,“明董,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不勉強您,您可以考慮幾天,如果考慮好了,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我姓溫。”
“西城獨一家的那個溫。”
話音落下,溫清往車內(nèi)遞了一張紙片,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司機見狀回到車內(nèi),詢問明臧要去哪里?
明臧喘著氣,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猛地回想起溫清臨走前的最后一句話。
她說,她姓溫。
西城獨一家的那個溫......
夜色濃重,明臧隱藏在陰影下的身軀渾然僵住,他想到了那個財大勢大,無可比擬的溫氏財團......
......
溫清回到溫家才不過九點鐘,洗漱收拾完,她照舊在看齊瑜給她的書。
不得不說,前輩就是前輩,給她的都是精華!
而且書上都有齊瑜從前的批注和筆記,好多大一沒有的知識,上面都有,溫清相當(dāng)于先學(xué)了,那是相當(dāng)愉悅。
臨睡前,溫楚南再次敲響溫清的房門,送來一杯熱牛奶。
“喬聿然讓我給你的?!?p> “......”溫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因為溫楚南的臉色和眼神都不對勁了,想了想,她還是說:“謝謝?!?p> 她作勢要關(guān)門,溫楚南眼疾手快地攔住,咄咄逼問:“你和喬聿然在搞什么鬼?!那廝為什么天天讓我給你送牛奶!堂堂溫氏總裁,我的跑腿費很貴的好不好!”
“......”溫清沒有想到,他的著重點在這里,忽然一下子緊張的心就安定了下來。
為什么有一種被抓女干的感覺?
溫清想了想:“你的跑腿費多少?”
溫楚南黑著臉沒說話,比了五根手指。
五百萬啊......
溫清抿了抿唇,思考了下,然后抬頭看向溫楚南,“那哥哥,以后你不用給我送了,我給你送,天天送,我的跑腿費不貴,你的十分之一,一趟五十萬就好?!?p> 嘎嘣——
溫楚南聽到了自己下巴掉到地上的聲音。
靠!
他們家這種智商,他這種佼佼者,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妹妹?!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溫清,你出去搶jie吧,我給你提供家伙,你要是出了事,我保證第一時間封鎖新聞,不讓咱媽知道你的丑事?!?p> 溫清臉上那抹討好的笑,頓時就滯住了,要不是看在熱牛奶是溫楚南送的,她倒真想潑過去。
“滾吧?!睖厍搴敛涣羟榈仃P(guān)了門。
看著手里的熱牛奶,她幽幽嘆了聲氣。
送一趟牛奶五十萬的差事,她倒真想賺。
也沒別的原因,主要就是缺錢。
另一邊,溫楚南從溫清這走了之后,直接就到隔壁小洋樓喬聿然那里去了。
喬聿然安靜的書房里,有了溫楚南,不僅蓬蓽生輝,還聒噪無比。
強忍著想要把溫楚南踹出去的沖動,喬聿然問道:“所以,她怎么你了?”
溫楚南罵罵咧咧,指著天對著地,在他這里足足罵了溫清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干點人事不好嗎?
“倒是沒怎么我?!睖爻现刂貒@了口氣,“我只是不明白,我們家這種家庭,為什么溫清會鉆進錢眼里呢?”
“你知道她跟我說什么嗎?她說以后不要我給她送牛奶,她要給我送,天天送,一趟五十萬!”
“我就想不明白了,才多大的孩子啊,開口閉口幾十萬幾十萬的,怎么的,她要拿著錢去造火箭呢?”
一天天的,真是個讓人操碎了心的孩子!
喬聿然就這么聽著他繼續(xù)聒噪,只是翻書的動作驀地就頓了下來,他抬眼,略顯詫異:“她這么跟你說的?”
溫楚南點頭,“對著我說的,還能有假?”
喬聿然恍然,哦了一聲,繼續(xù)自己翻書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道:“那就給她唄,反正溫家的財產(chǎn)也有她的一半,什么時候拿不是拿?!?p> “......”溫楚南開始懷疑,自己面前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同盟,而是溫清派過來的臥底。
“算了算了,和你說不明白!”
他尋思著要走,喬聿然卻忽然抽出一張卡,啪嗒擲在桌上。
“讓她給我送,送一回牛奶你給她打一回錢,但別說錢是我給的?!?p> “......”特么果然是臥底啊!
......
第二天,是難得的假期,溫清卻起了個大早。
原因無二,齊瑜給她的東西她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今天她要去軍區(qū)醫(yī)院找齊瑜。
也不知道是不是喬聿然和許靜說了什么,近些天,一日三餐許靜總是督促著溫清,吃了飯,又吃了些水果,許靜才肯放她出門。
她是借口和許未來出去的,所以依舊沒有叫溫家司機接送,出門打了車直奔軍區(qū)醫(yī)院。
先前,她向齊瑜坦白,自己因為一些私事,所以需要向她學(xué)習(xí)請教,至于是什么私事,她沒有說,齊瑜也很知心地沒有問。
但齊瑜也說了,可以教她,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等溫清的事解決完了,她認(rèn)齊瑜當(dāng)老師,畢業(yè)后,首先考慮進軍區(qū)醫(yī)院工作。
溫清也很不明白,她一個大一的小菜鳥,齊瑜提什么要求不好,非要讓她做徒弟?
對此,齊瑜只是笑笑,說:“這種事情一向看緣分,我覺得我們有緣,而且你是個好苗子,經(jīng)我手帶的人,只要肯認(rèn)真學(xué)習(xí),進軍區(qū)醫(yī)院不是問題?!?p> 溫清仔細想了想,對她而言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更不會吃虧,也就答應(yīng)了。
到軍區(qū)醫(yī)院的大路口,溫清就讓司機停車,自己下車走過去。
那天,齊瑜私底下給了她一張出入證明,防口的人對溫清沒有印象,見了出入證明,特意打電話去向齊瑜詢問。
詢問過后,才放了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