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眾人提心吊膽的時候,花與抓住了巖石。
“快去救人!”秦止貍喊道,劇組的工作人員蜂擁而至,加大地面的防護(hù)系統(tǒng)。
花與慵懶不在意地聲音卻傳來,令人瞠目結(jié)舌:“不用不用,等我一會兒,我就下去了。”
于是……
秦止貍跑過去接著剛才給他們展示了一場從上往下攀巖技巧的花與:“你嚇?biāo)牢伊耍?!什么時候,還玩攀巖!”
“我也是第一次嘗試嘛,這不……威亞壞了嘛,別擔(dān)心,我沒事兒。”花與盡可能安慰著秦止貍,手心傳來刺痛,磨破了皮,正在滲血。
華略已經(jīng)拿來了醫(yī)藥箱,幫花與上藥。
霍程溪的手剛才拉威亞繩也受傷了,卻縷縷望向花與,未等助理包好傷口,就去了花與身邊。
沒人注意到旁邊的付雪瑞臉色有多差,這次竟然讓花與僥幸躲過了,這個賤人,什么時候這么能爬了。
……
【ZY集團(tuán)】……
總裁辦公室……
電腦屏幕上放映著斷情崖的視頻。
郅野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面前,野性張揚的眼眸里裝滿了狠戾和殺意。
薄唇微張:“明存,進(jìn)來”
明存收到消息后,走進(jìn)總裁辦公室,郅野對他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很快,便有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那人狂妄囂張,眼里隨處可見的放浪不羈,絲毫不掩飾他的本性。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郅野也是很無奈,喜歡郅萱的人怎么都這么浪,不了解點都不敢讓郅萱跟他們過多接觸。
“良封浪,郅萱不在我這兒”郅野看見他就頭疼,但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懟他,等他回了帝都,這【ZY集團(tuán)】還得他幫忙看著呢。
良封浪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聽說你前不久娶了個小媳婦兒,怎么不跟我介紹介紹啊,你是不是就偏心胡迷那丫的!那你讓他給你看公司,老子不干了!我要找萱萱妹妹去!”
“自己追不到,還怪我”郅野說道。
良封浪內(nèi)心一萬點傷痛,一臉委屈:“為啥子啊,萱萱妹妹咋就不稀罕我呢,胡迷跟我一副德行,她怎么就天天往他那邊跑呢”
良封浪挫敗地趴在桌子上,他就真心喜歡了這么一個女人,還看不上他,他哪點比不上那個胡迷??!
“是不是你暗中搗鬼”良封浪看向郅野:“好啊你,從始至終你就偏心胡迷對不對!郅墨啊郅墨,你——”
“我現(xiàn)在是郅野!”郅野也是很頭疼,他變成郅墨的時候怎么就交了良封浪這么個朋友呢,不過倒也是個不錯的人,還能幫他看看公司,也重情重義。
就是自由隨性了些。
他算是除何燼之外第二個知道他人格分裂的醫(yī)生了,但因為當(dāng)初遇見他的是郅墨,良封浪也并不想讓郅墨消失。
說穿了,對他來說,他的朋友是郅墨,郅野才是分裂出來的那個。
“都一樣嘛,要不你把郅墨放出來跟我玩玩,郅墨肯定偏心我,你也太偏心眼兒了”
“閉嘴吧你,想找郅萱自己去找,別啥啥都怪我”郅野起身,拿起衣服就離開了這里,臨走前還不忘說一句:“看著點公司,不然別想見郅萱?!?p> 郅野剛走,良封浪就給郅萱發(fā)了條短信。
【萱萱妹妹,近來可好啊,什么時候來南城玩玩啊?】
很快郅萱就回復(fù)了。
萱:【滾!】
良封浪眉頭輕皺,一目了然,心情憤恨不已,回復(fù)道:【胡迷!萱萱手機怎么在你那邊!】
萱萱才不會對他這樣說話呢,這肯定又是胡迷!
啊!萱萱又去找胡迷了。
萱:【她還在我床上呢,良封浪,給我滾蛋!別來騷擾我家萱妹兒!】
良封浪抓狂地抓了抓頭發(fā),恨不得將手機摔了:【胡迷,你個卑鄙小人,放開萱萱,還有,什么你家萱妹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對她的,玩弄她不說,還天天躲著她,你不要我要!你這狗東西?。e碰她!】
萱:【滾吧你,把她交給誰我也不會交給你,想娶萱妹兒,下輩子把自己洗干凈了再說!】
……
【瑯玨】……
某VIP包間,胡迷穿著白色浴袍,胸膛的肌肉紋理清晰,他拿著郅萱的手機與良封浪互懟了一場之后,輕輕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郅萱已經(jīng)睡著了,看著她一脖子的小草莓,胡迷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然而這件事做了不知多少次了,每次郅萱來他都把持不住,每次都警告自己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結(jié)果添了不知道多少最后一次。
他都跑到這個地方了,還能被她追過來。
胡迷蹲下身,眼中含情,看著熟睡的郅萱,喃喃道:“如果早一點遇見你該多好,我這么臟,你為什么……還喜歡我……”
他是個情場浪子,卻敗在了郅萱手里。
心都被她偷走了,也不敢要回來。
他只想逃,不想污染她,可是一次一次都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當(dāng)初沒有遇見她就好了,沒有對她做那種事,他最起碼,還能有臉站在她面前,隨郅野叫她一聲二姐也好。
“唉”胡迷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郅萱突然睜開眼睛,嚇了他一跳。
“你嘆什么氣?。俊臂ぽ嬲A苏K{(lán)色的大眼睛伸出手捏了捏胡迷的臉:“小迷糊,還是被我找到啦!”
胡迷有些無奈地看著像小孩子一般的她,明明比他還要大一歲,反倒像個小孩子,比他家沒良心沒腦子的老妹兒都小似的。
“郅,郅萱,你以后,能不能別總追著我不放啊,你瞅瞅外面,多少比我好的男人啊,嗯?”胡迷說道。
郅萱坐起來,推了胡迷一下:“小迷糊!你什么意思!”
胡迷扯過被子給她裹起來:“你,你先睡,等你睡醒了再說?!泵康竭@時候就慫,說穿了,他從心底舍不得郅萱。
“我不睡!我要去找小芒果!”說罷,郅萱裹著被子就往門口去,愣是被胡迷扛了回來。
“茫茫去走秀了,你聽話,先睡覺。”胡迷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過去。
郅萱順手摟住了他的腰:“那好吧”隨后掐了他的腰一下:“醒過來不許提這件事!”
“好好好”胡迷妥協(xié)道,等醒過來,郅萱也就不記得這件事了吧。
明明腦子不好用,怎么就忘不了他這爛貨呢。
……
晚上,花與回到了公寓里,今天收工比較晚,她以為郅野睡了,沒想到正面撞上了郅野。
“還沒睡呢?”花與下意識地將手藏在身后。
“嗯,等你回來?!?p> 郅野牽過她的手,心疼地看著她包著紗布的手,將她帶進(jìn)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