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路的遠(yuǎn)方
明天沒有演唱會,女人知道,女人知道男人知道,男人知道女人知道男人知道,但是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對男人來說,沒必要。
天還沒亮,女人蜷縮在床上害怕極了,她不是個膽小的人,但是昨天的經(jīng)歷真的顛覆了她的三觀。
手機(jī)的冷光只能照亮一小塊地方,女人的臉很蒼白,屋子里一片黑暗,感覺好像一座孤島。
窗外的天色給不了一絲溫暖和安全感,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或許是她想多了,誰知道呢?
窗外突然亮了起來,金色的光芒籠罩了整個房間,靠窗的一面墻變得透明或者消失了,那邊是一個古老樸素的宮殿,里面擺滿了各種書籍,宮殿很古老,但是因?yàn)槟切┘茏由系闹窈?、獸皮和龜甲,顯得格外的不凡。
男人坐在地上,看著遠(yuǎn)方,一個老人正慢慢的走出去,留下長長的影子。
“是不是很好奇?”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女人,隨手取下一卷獸皮,上面有許多奇怪的符號。
女人有些生氣,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她睡覺向來穿的少,只能緊緊的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用眼睛盯著他。
“找你兩件事,一個是簽名,一個是一個月后有一場演唱會,這是邀請函?!蹦腥苏f罷,一團(tuán)光芒在女人面前出現(xiàn),是一本藍(lán)色的筆記本和金色的邀請函。
“你自己穿上衣服了,不用擔(dān)心?!蹦腥藳]有抬頭,比起女人,手中的文字更有吸引力。
女人心里一驚,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床上衣服了,打開筆記本,有很多人簽名,但是,有很多過去的人,男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但是簽名的人有的四十多年前就走了。
女人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拿起鋼筆,簽下來名字,筆記本很普通,似乎網(wǎng)上到處都有賣,但是也沒有什么特殊標(biāo)記。
邀請函很簡約,紅色金紋,里面用繁體字寫著時間和地址,只是這云圖閣是哪里?
“我可以不去嗎?”女人試探的問道。
“可以,但是會發(fā)生什么你自己要想好?!蹦腥伺赃叺牡厣弦呀?jīng)放了三卷竹簡。
“云圖閣在哪里?”女人問,“我要做什么準(zhǔn)備?”
“到時候有人接你,一個人去就行了,其他都有人安排,你會看到很多人,熟悉的陌生的,做好心里準(zhǔn)備就行了,好了,下次再見?!蹦腥松焓帜没毓P記本,金色的光芒開始消散。
“唉,你現(xiàn)在這是在哪里?”女人問道。
“應(yīng)該叫盟府,你可以叫它藏書館?!蹦腥藨?yīng)了句,揮手,女人消失在光芒里。
有人渴求知識,但是全知全能真的好嗎?沒有人沒回答這個問題,男人也不能,因?yàn)槟腥艘膊皇侨堋?p> 當(dāng)你爬上一座高山,你會發(fā)現(xiàn)更高的山。
男人以前很無知,當(dāng)他走到一個新的高度后他還是覺得自己無知,所以很開始沿著歷史的道路,向先賢尋找答案。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他的疑惑,他見過不少歷史上留名的人,包括那個放牧眾生的老者,菩提樹下的覺者,有教無類的學(xué)者,自己剛剛那個喜歡青牛的圣者,他們的思想都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也給出了他們各自的答案,但是男人心中的迷茫卻沒有得到解決,心中更困惑了,他停下來開始看書,希望自己總結(jié)出來點(diǎn)什么,可惜,現(xiàn)在還沒有收獲。
現(xiàn)代人經(jīng)常看不起古代人,各種意義上,但是古人的智慧,卻是讓人無限想象,男人在這里看了三天,更迷惑了。
抬頭順著時間長河望去,浪花一朵朵,可惜沒有男人的答案。
“伯陽,你找到答案了嗎?”一位老者推開門,端著飯食。
“先賢字字經(jīng)典,可惜后世難見?!?p> “看來沒有了,你走了那么遠(yuǎn),問了那么多人,可有所獲?”老人正做在他面前。
“受益良多,但是我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蹦腥朔畔轮窈?,所有的獸皮竹簡龜甲各歸其位。
“昨日有個魯國來的人向我問禮,我告訴他禮就在他出生的魯國,然后他就回去了。你知道嗎?”
男人抬頭看向老者,老者面帶微笑,雙眼似乎蘊(yùn)藏了無數(shù)奧妙,正看著他。
“我懂了,多謝!”男人起身行大禮拜謝。然后退入黑暗當(dāng)中。
老者拿起裝滿肉糜的陶碗,慢慢的吃著。
一刻鐘后,
“老爺,該出發(fā)了?!蓖饷?zhèn)鱽硪粋€聲音。
“青牛,走吧,我們?nèi)タ纯茨莻€禿子。”老者收拾了下,大步走出殿外。
“哞!”
外面沒有人回答,只有一聲牛吼。
現(xiàn)代,一個地下出租房里。
男人,不,伯陽的身影出現(xiàn),拿起手機(jī)在某乎問道:
“輪回者如何擺脫無限主神的掌控?”
“如果證就大羅果位?”
“如何打破次元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