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曹文詔的小拳拳捶你胸口~
最后清點物質(zhì),繳獲了綿甲二十?dāng)?shù)領(lǐng),皮甲一百二十多副。還有有蒙古彎刀,長槍,等大小兵器一百余把,弓箭兩百余張。還有一些搶來的糧食與雞羊等。
對于這些武器盔甲,眾人都是愛不釋手,畢竟自備武器成本很高,免費的武器誰不愛呢。
家丁們商議了幾句,斬首最多的武士們各領(lǐng)一副釘著銅釘?shù)拿藜?,其余的家丁則將那些破損不嚴(yán)重的皮甲挑選出來換上。
還有兵器這事倒可以緩一緩,家丁們用不管蒙古彎刀,冒然換兵器,倒不見得好。這些武器帶回莊子熔煉成鐵錠,再按照各人的需求來打造。
對于戰(zhàn)死的兩名家丁,除了每戶二十兩的撫恤銀和二十年的土地使用權(quán)之外,李思齊還撥了兩具棉甲和一套武器給他們的家人。
如果他們家人在二十年內(nèi)有人能達(dá)到家丁隊的標(biāo)準(zhǔn),就可以帶上武器鎧甲繼續(xù)來補上他們父親或兄長的缺。
分好了物資,有看到戰(zhàn)死之后家人都會被妥善安置,這些家丁們個個眉開眼笑。
看著眼前一百多號俘虜,恩索問了句:“這些蒙古俘虜怎么辦?”
“腿腳不便的和受了傷的都斬了!”李思齊毫不猶豫的回道。
家丁們穿梭在蒙古俘虜隊列之中,將那些受傷的人挑出來斬首。腦袋都被小心的掛在馬匹上。
甄別完之后,就只剩下五十個蒙古俘虜了,一個個都老實的跟小雞仔一樣。
李思齊這邊帶著家丁們興高采烈的返回了李家莊,阿巴海和莽古爾岱兩人帶著殘兵敗將狼狽逃命,只剩二十余騎。
跑到二十里外,眾人終于平靜了下來,跑到一片林子附近下馬休息。
莽古爾岱忽然在馬上放聲大笑,阿巴海和蒙古兵還以為莽古爾岱是收了刺激瘋了,阿巴海連忙上前詢問。
“大臺吉何故發(fā)笑?!?p> 莽古爾岱道:“都說李成梁打遍遼東無敵手,我看到底是無能之輩。家丁隊齊出卻不能將我等全滅,咱們繼續(xù)向遼陽進(jìn)發(fā),定要讓他在明廷顏面盡失?!?p> 話音未落,樹林里便殺出十幾個明軍夜不收。
這些夜不收原本在樹林里休息,本來想避開蒙古人,但發(fā)現(xiàn)了只有二十來個韃子之后,這些大明精銳便心動了,直接殺了出來。
為首的軍官甚是英勇,手中的長槍一下子刺入一個蒙古兵的胸口,蒙古兵大吼著,用力想將手中的彎刀劈下,明軍軍官又是狠狠刺入,一把將他挑飛。
又有一個揮舞彎刀的后蒙古兵向這名軍官迎面劈來。
軍官大喝一聲:“殺!”
腳步一個回旋,槍如游龍,己是一下子刺入了那個蒙古兵的咽喉內(nèi)。
其他的夜不收們正與蒙古侍衛(wèi)們纏斗著,這名軍官面前就只剩下莽古爾岱和阿巴海兩人了。
“臺吉,你先走?!卑秃2焕⑹擒娭泻穼?,抽出腰刀擋在了莽古爾岱面前。
“將軍保重?!?p> 莽古爾岱也顧不上其他,連方向都沒看就拼命抽打著戰(zhàn)馬,只想這遠(yuǎn)離這戰(zhàn)場。
這些蒙古包之前已經(jīng)遭到一次慘敗,膽氣盡喪,又跑了幾十里,體力也快耗盡,如何是這些明軍精銳的對手。
一刻鐘不到,二十名蒙古兵都被明軍夜不收給砍倒了,只剩下阿巴海一人被夜不收們團團圍住。
“你這韃子倒是忠義,放下武器免你一死?!?p> 阿巴海冷笑道:“明狗,你當(dāng)爺爺不知道你的的想法嗎,你不就是想向上級獻(xiàn)俘撈功嘛,有種來單挑啊。”
“嘿,這韃子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和我們勇冠三軍的隊長比試,他也不打聽打聽,這遼東有誰不知道咱們曹文詔隊長的名聲。”
周圍的夜不收們交頭接耳,都在嘲笑這阿巴海不自量力。
明軍軍官曹文詔抄起了一桿長槍,將槍頭對準(zhǔn)阿巴海,抖了個槍花。
“來吧!”
“呀!”
阿巴海欺身上前,想貼近曹文詔。
曹文詔哪會讓他如意,槍出如游龍,將阿巴海的前進(jìn)路線都封死了。
“叮叮?!?p> 幾個呼吸間,兩人兵器就相交了十余合,蹭出了不少火花。
然而曹文詔手上的長槍只是明軍的制式武器,質(zhì)量堪憂;而阿巴海的彎刀則是他們部落的工匠用上號鐵錠,精心打造。
“咔嚓”一聲,長槍居然被砍斷了。
“隊長!”
周圍的夜不收們都被這變故嚇了一跳,想沖上去送武器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曹文詔絲毫不慌,丟下手里的半截槍桿,一躍而起,一膝重?fù)粼诎秃5念^上。
這一膝擊極重,將阿巴海打的踉蹌后退,曹文詔趁機將阿巴海撲到,用沉重的拳頭狠錘他胸口,可以清楚地聽到他胸骨碎裂的聲音。
這么一套連擊下來,阿巴海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之后就沒了氣息。
“把他腦袋砍下來,咱們?nèi)蠊??!?p> .......
話說莽古爾岱瘋狂的揮舞著手里的馬鞭,不停的抽打胯下戰(zhàn)馬的后臀,一路狂奔,居然直接越過了遼陽。
頭頂?shù)牧胰辗路饘iT與他作對,熱辣辣的光線不停的傾瀉,照得人兩眼生花。
自昨天晚上被偷襲,莽古爾岱便策馬疾馳不曾停歇,被明軍夜不收打斷了
連續(xù)路過了好幾個莊子之后,莽古爾岱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深入大明腹地了啊。
莽古爾岱還在想著怎么跑回蒙古,身下的戰(zhàn)馬卻扛不住長期的奔襲,悲鳴一聲便倒下了。
莽古爾岱沒有準(zhǔn)備,被坐騎甩下地面,滾了好幾圈才掙扎著爬了起來。
想起剛出門時候的鮮衣怒馬,再看看現(xiàn)如今衣甲破爛,孤身一人的情景,莽古爾岱悲從中來,不禁放聲大哭:“我怎么回去和父汗交代啊,都沒了。”
不過人生總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還沒等莽古爾岱平復(fù)心情,遠(yuǎn)處就揚起了塵土,有一批騎兵在接近。
“莫不是父汗他們甩脫了明軍?!?p> 看到遠(yuǎn)處的塵土,莽古爾岱眼中煥發(fā)出了一絲希望。
遠(yuǎn)處騎兵漸漸接近,對方也看到了站在馬尸旁邊的莽古爾岱,分出了一支十人小隊來偵查。
莽古爾岱越看越不對勁,敵人的馬怎么這么高大。